第一百三十章 我們曾經(jīng)多么廉價
書迷正在閱讀:替嫁小嬌娘,狀元相公寵上天、將軍家的小農(nóng)妻:相公命里缺我、山海九萬里、一胎雙寶:神秘媽咪頭條見、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么萌、無限尋真、全球宗師、黑金商業(yè)帝國、庶女神醫(yī):炮灰女配的逆襲、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反派的
“那好啊,有本事你就來拿!不過……”說著,姚靜媚眼瞟向他兩腿之間的某處,“你得冒著斷子絕孫的危險!” 方志賀咬了咬牙,將手松開,然后從兜里拿出手機,撥下一串數(shù)字,“你告訴姚靜,如果不把東西還我,就別怪我不氣了?!闭f完,狠狠地掛斷了電話,抬眼再次看向姚靜。 而姚靜卻不以為然,朝他勾了勾紅唇,正色道:“要拉菲?” 方志賀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就此作罷,如果不是礙于喬遷偉的面子,他絕對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這個女人。 姚靜從酒架上拿了一瓶拉菲和一個杯子,然后狠狠地摔在方志賀的桌上。 “您的拉菲,慢用!”語氣里滿是輕蔑,之前她還覺得他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值得她一幫,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男人就是個垃圾。 方志賀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的背影,感覺有點奇怪,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現(xiàn)在特別針對他,處處找他麻煩,這到底是為什么呢?他在心里琢磨半天也沒琢磨明白。 又一杯酒下肚,方志賀感覺眼前的東西有些飄,他又看了一眼吧臺內算賬的姚靜。 這個女人是什么意思?她為什么老跟他過不去,他欠她錢了嗎?方志賀一邊在心里嘀咕一邊朝吧臺走去。 “哎!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嗎?還是欠你錢了?怎么老跟我過不去?” 姚靜抬了抬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做聲。 “哎,你聽見我說話了嗎?”方志賀敲了敲吧臺,然后又說,“說話??!” “哎個屁呀哎,我在算賬看不見啊,沒空搭理你!”姚靜把計算器一摔,沖他吼道。 “你……” 不遠處的喬遷偉聞聲后趕緊跑過來,將姚靜往旁邊一拽,然后沖方志賀笑了笑,“志賀哥,別跟她一般見識,也不知道這幾天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別理她別理她!來坐,坐!” 喬遷偉一邊收拾賬本一邊招呼方志賀坐下,方志賀看了看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坐下,低頭從兜里掏出錢夾,然后拿出幾張紅鈔票放在柜臺,轉身走了。 說實話,今天這酒喝的一點都不痛快,先不說這女人老找他麻煩,就單憑林茸茸把手鐲還給他這一件事就夠他郁悶半天了,他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狠心,把兩個人唯一的牽連都切斷了。 林茸茸, 是不是這樣做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和姓袁的在一起了? 是不是?! 我就不明白了,那個姓袁的他到底對你有多好?比我對你還好嗎?! 林茸茸,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你知道嗎? 呵,你不知道,你肯定不知道!你的眼里和心里只有那個袁旭,只有他,你怎么會明白我的感受? 林茸茸,人們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你都多少日的夫妻了,你為什么對我一點留戀都沒有,為什么?為什么?。?! 方志賀在心底里不斷地掙扎著、咆哮著,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離婚,對!他不會跟她離婚的,他要把她找回來,狠狠地教訓她一頓,然后把她圈在身邊,誰都不能靠近! 林茸茸,你記著,你要為你的出軌付出代價,付出沉重的代價! 他一邊想一邊打開手機定位,盛家?她還在盛家?于是趕緊打了一圈方向盤,朝盛家駛去。 門是鎖著的,他從兜里掏出那張房卡貼近感性區(qū),“咔噠”一聲,門開了,然后隨手將電卡插進了卡槽內,頓時,房間內燈火通明。 屋內沒有人,床上也沒有人睡過的痕跡,幾個行李箱在門口右側的空地上放著,床頭柜上安靜地躺著一部手機,他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輕觸一下,點亮了屏幕,屏幕上是幾張風景照,下面有一行小字:老婆,倒過時差了嗎?我拍的秋菊好看不? 方志賀感覺心里疼了一下,馬上熄了屏,然后伸手推了一下衣柜的門,發(fā)現(xiàn)里面空蕩蕩的,一件衣服都沒有,于是他又將行李箱提到床上,拉開拉鎖,里面的衣物疊的整整齊齊,沒有動過的痕跡,接著又拉開其他的行李箱,同樣沒有人動過。 突然,箱子的角落里有一抹艷紅,他伸出翻了一下將它拿了出來,是一雙繡花鞋,鞋面是紅色的,上面繡著雙蝶戀花的圖案,那花好像太過嬌艷了,惹得他眼前模糊起來,于是趕緊將它放回了原處,站起身往門口走去,可是,沒走幾步又返了回來,將那雙繡花鞋從箱底拎了出來,然后拔了電卡,出了門。 林茸茸,我們之間的曾經(jīng)到底是多么廉價,這些東西你居然連看都不看一眼! 呵,其實也不算奇怪!我給你的愛都不值得你留戀一下,更何況是這些俗物了! 好,很好!你很棒!但是…… 方志賀臉上的線條越繃越緊,一雙長眸露出了犀利而又冰冷的光。 “你傻呀?為什么不要?退一萬步講,如果你們孤兒寡母哪一天走投無路了,這東西還能賣個錢呢!”姚靜一邊說一邊將手鐲套在林茸茸的手腕上,“還有,你先在我這住著,我已經(jīng)往水卡電卡上充足了錢,有事你就用座機給我打電話,晚上別打,晚上我忙!” “我……” “行了行了,別我我我的了,最煩你們這樣的,一天天事多的要命!就這樣吧,我先走了!”姚靜說完在鏡子面前照了照,然后邁著大長腿出了門。 說來也巧,她這剛打算找褚遠咨詢婚前財產(chǎn)公正的事,便看到林茸茸暈倒在了事務所門口,所以趕緊打了120將她送進了醫(yī)院。 醫(yī)生說,林茸茸都懷孕一個月了,由于營養(yǎng)不良導致了嚴重貧血,必須趕緊住院,她這就趕緊給她辦理了住院,等一切安排妥當后便給褚遠了一通打電話,一方面咨詢財產(chǎn)公正的事,另外就是打聽林茸茸為何去事務所。褚遠說,方志賀因為看到林茸茸和小竹馬開房的圖片,二話不說便讓他起了草離婚協(xié)議書,并催促他趕緊辦理,后來又說起了林茸茸來事務所的情景,一邊說一邊感嘆。 姚靜一聽便明白中間肯定是有了誤會,所以才半開玩笑的提醒方志賀,讓他去追林茸茸,可是誰曾想這廝居然一句正經(jīng)話都沒有,開著車便走了,這林茸也是剛從醫(yī)院跑出來,加上這么一鬧,死的心都有了,轉身去了酒吧樓頂,幸虧她眼疾手快將她拽了下來。 “你他媽就跟姓方的一個樣,傻蛋一個!這他媽什么事不能說清楚,非得去死,你死便死,先把那孩子生下來,給我,我當他媽,然后,你們這倆傻蛋誰愛死誰死,我管不了!”姚靜說的急了,“啪”的一巴掌抽了過去,“這么多年來,死的人還少??!姓韓的一個,方玉瑤一個,還有徐沖的父母,你看看他們死后身邊的人哪一個好過了?你知不知道小瑤瑤死時多么可憐,五臟六腑全都破裂了,一個好的都沒剩!” 眼瞅著林茸茸一點點的軟了下去,胸口的氣才逐漸散了,然后將林茸茸又送回了醫(yī)院。 過了幾天,林茸茸出了院,便安排她住在了她之前住的林都花苑內,接著,又從方志賀口袋里,摸回了這個青玉手鐲,她并不知道這手鐲的故事,只知道方志賀特別在意它,既然他那么在意,那說明價值肯定不菲,所以便帶回去給了林茸茸。 林茸茸一直覺得這手鐲是兩個人的唯一牽連,她希望它能陪著他,希望他能想著她,另一方面,這東西本來就是方志賀拿重金換回來的,她不該就這么平白無故的拿了,她受不起,他給她留下這個孩子就足夠了,別的她不要,也要不起。 可是,如今它回來了,好吧,那她就留下! 東盛集團 “方總,鼎尚珠寶的任總發(fā)來一張請?zhí)魈靸鹤尤握纵x結婚,您要參加嗎?”嚴瑾將任家發(fā)來的請?zhí)?,遞了過去,然后站在原地等待方志賀示下。 “嗯,你該準備什么準備什么,明天幾點?”方志賀懶懶睜開眼看了嚴瑾一眼,然后又閉上了。 “七點,景歐酒店,三樓!” “嗯!” 嚴瑾見方志賀沒有下文了,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自從林茸茸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之后,方志賀就每天一副懶懶地樣子,也不怎么管公司,也不怎么回新城,還有幾次方岳東打電話,讓他回去看看程玉華,可他總是隨便搪塞幾句就掛了。 后來,方岳東親自來到東盛,當著嚴瑾的面臭罵了他一頓,誰知方志賀破天荒的沒還嘴,一直低著頭挨著,嚴瑾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將方岳東拉了出去,安慰了好一陣算完,等她再回頭去辦公室時,方志賀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景歐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