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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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不好意思,方總已經(jīng)吩咐過了,您不能進(jìn)去?!币粋€(gè)叫樊順的保鏢說道,“您所有的東西已經(jīng)安置到盛家酒店了,這是您的房卡,請收好!”那保鏢一邊說一邊拿出卡片遞向林茸茸。 林茸茸愣愣地接過卡片看了一眼,那上面寫著酒店的名字和房號,她又抬頭望向大門內(nèi),“他在哪?是……是在里面嗎?” “沒有,方總不在!” “他……在哪兒?” “不太清楚!” 林茸茸突然抓住面前的樊順的衣服,大聲喊道:“為什么不清楚?為什么!你說……你為什么……不清楚?!” “林小姐林小姐!請你放開!”樊順不敢用力推搡,也不敢對她怎么樣,只有任她抓著,任她撕扯。 “啊——”突然,林茸茸大聲的哭喊起來,手上不停地捶打面前的保鏢,“你打電話,你打電……話給他!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旁邊過來勸阻的保安見勢不妙,于是,偷偷跑到一邊給方志賀打電話。 “喂!方總,林小姐情緒特別激動(dòng),一直抓著樊順不放,說一定要見您!” “你們看著處理,不用給我打電話!”方志賀語氣冷冷地,像寒冬臘月的天一樣,冷得牙齒幾乎要掉落。 “可是,她……” “我再說一遍,不用給我打電話,聽不懂嗎?” “是!”保安掛斷電話后,看了看還在撕扯的兩個(gè)人,快速走過去。 “這位女士,如果你再這么無理取鬧,我會(huì)通知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所以請你趕緊放開!” 林茸茸看了一眼那名保安,松開抓著樊順的手,朝他撲了過去,“你知道!你知道對……不對?他在哪兒!你說??!” 保安反手一把將林茸茸按倒在地上,然后厲聲呵道:“你再鬧,我就不氣了!” 林茸茸在地上哭著掙扎了一會(huì)兒,暈了過去,保安一看嚇壞了,趕緊又打電話給方志賀。 “方總,林小姐……” “我不希望聽到任何關(guān)于她的消息!” 方志賀說完立刻掛斷了,保安無奈的搖了搖頭,趕緊從地上扶起林茸茸,伸手?jǐn)r下一輛出租車將她送到了臨江市人民醫(yī)院。 醫(yī)院里的消毒水味特別濃,林茸茸皺了皺眉,掙扎著醒了過來,周圍的一切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墻壁,這一切幾乎讓人窒息,而且……而且這里好冷,真的好冷,像在冰窖里一般。 她想要起來,剛一動(dòng)便被一個(gè)手臂按住了,“別動(dòng)啊,林小姐!” 這個(gè)聲音是?哦!對了那個(gè)保安,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到另外一個(gè)世界里,看來并沒有。突然手臂傳來一陣疼痛感,接著扯到了心里的傷。 方志賀! 他在哪兒?為什么不見她?為什么堅(jiān)決要和她離婚?為什么?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林小姐,對不起,是我把你弄傷了,你放心,這所有的醫(yī)藥費(fèi)我承擔(dān),你好好休息!”將一個(gè)孕婦弄傷,他的確特別內(nèi)疚,不好幸虧沒出什么意外,不然他這保安隊(duì)長的頭銜可就保不住了。 林茸茸看著忠誠老實(shí)的保安,扭過頭暗自傷心起來,她好難過,真的好難過,方志賀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沒有一個(gè)人告訴她,為什么所有人都阻攔她去見他?為什么? 不行,她一定要見到他! 方志賀就這樣一直站在窗前看著天色一點(diǎn)點(diǎn)的暗下去,直到華燈初上才離開了辦公室,他憑著感覺在車鑰匙的解鎖鍵上按了一下。 “啾啾”兩聲,車門解了鎖,他伸手拉開駕駛座的門邁了進(jìn)去,接著擰動(dòng)鑰匙,將車子啟動(dòng)。 車?yán)锍似べ|(zhì)座套的味道什么都沒有,沒有女人的味道,也沒有蛋糕的味道,其實(shí)就這樣也挺好! 他之前以為天塌地陷的感覺沒有出現(xiàn),他以為活不下去的感覺也沒有出現(xiàn),看來是他太高估自己用情程度了,這樣反倒好,他可以一心管理公司。 他一邊想一邊將車倒了出來,接著輕踩油門向公司大門開去,門口的保安看到方志賀的車趕緊戴好帽子,將伸縮門打開,一陣呼啦啦的聲音后門開了,接著黑色轎車沖了出去。 突然,前面一個(gè)黑影竄了出來,他猛地踩了一腳剎車,由于慣性作用方向盤狠狠地頂上了他的胸口,疼痛感瞬間傳來,他稍微緩了一下,抬起頭看向前面。 林茸茸! 他的心里先是一喜,接著又冷了下來,他按了一下喇叭,那人沒有動(dòng),又按了一下,還是沒有動(dòng)。 呵!林茸茸,你要干什么?是回來看到底有多難受嗎?如果是,那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現(xiàn)在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方志賀緊了緊握著方向盤的手,向右打了幾圈,覺得可以繞過前面的障礙后,猛地一踩油門車沖出去了。 幾秒后,他看了一眼后視鏡,只見那人從后邊追了幾步后停了下來。 哼!他的嘴角處勾起輕蔑地笑,那笑里夾雜著很多情緒,有輕視、有怨恨、還有思念……只是他并沒有察覺出來。 十幾分鐘后,車子停在了綠島酒吧門口,車上邁下來的人大步跨進(jìn)門內(nèi),然后在一個(gè)靠近吧臺的角落里坐了下來。 “我說,方老板,你一天天老往我這里跑,公司不要啦?”姚靜往角落里瞅了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方志賀沒有回應(yīng),伸手從上衣口袋里摸出錢夾,扔了過去。 女人垂眸看了看桌上的錢夾,輕哼一聲說道:“酒錢倒是沒有欠,我是說你這一喝就到凌晨,我沒辦法打烊啊!” “你該打烊打烊,我在這睡!”方志賀懶懶的說著,伸手拿過酒瓶將里面的紅色液體倒入面前的高腳杯內(nèi)。 “你可別,我嫌麻煩!”女人一邊說一邊拿起一只空酒杯輕輕擦拭起來,“連照片都沒了,怎么?你那個(gè)小寶貝兒不跟你好啦?” 方志賀停下手上倒酒的動(dòng)作,抬眼看向姚靜,過了會(huì)兒,開口道:“好不好怎么了?影響你做生意了?” “要說生意到也有點(diǎn)影響,你這一不好啊,我這生意就火,所以……”女人想了想,笑了起來,“你還是不要好了!” 方志賀冷笑一聲,沒有說話,端起酒杯輕輕晃了晃,全部倒入口腔內(nèi),一提嗓子,咽了下去。 “話說……你這寶貝兒怎么了?跟人跑了?”女人說話從來也不避諱,無論對方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嗯!跑了!” 女人勾了勾紅唇,輕笑一下說:“這跑了不得追一追啊,你追了沒?” 方志賀心里被扎了一下,難受極了。是!他沒追,難道他追就會(huì)回來嗎?這么久了,她林茸茸的心里眼里什么時(shí)候有過他?所以,就算他追到最后也不過就這樣! “那女孩把身子給你了嗎?” 方志賀橫了她一眼,懶懶地說道:“你就那么喜歡挖別人隱私嗎?” 女人冷哼一聲,朝他走了過來,然后毫不氣的坐下,“給了吧?嗯?” 方志賀沒有做聲,只是又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似乎這酒杯是他泄憤的工具。 “這不就得了?女人就那點(diǎn)東西,她總想著留給值得托付的人,如果她對你沒意思,給你干嘛?留著還能賣幾個(gè)錢呢!” “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diǎn)?!” 女人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我說話就這樣,哎呀,你別打岔呀!我問你,你們用工具了沒?” “什么?” “氣球!” “沒有!” “那就是了,說不定她現(xiàn)在正帶著你的魚兒,跟別的男人加油嗨呢!”女人說完哈哈笑了起來,對面的方志賀已經(jīng)忍耐到極限了,撂下酒杯便往外走。 “哎!志賀哥,怎么走?。俊庇孢^來的喬遷偉看到方志賀冷著臉,趕緊攔住了。 方志賀看了他一眼,沒有做聲,繞過他跨出了大門。 他剛一跨出大門,便有人攔住了去路,他看了一眼。 呵!是姚靜嘴里邊加油嗨的女人! “你……要去哪兒?” 這是他們相聚后的第一句話,她在問他去哪?可是他并不想回答,他想繼續(xù)往前走。 “你怎……怎么了?” 他聽得出她聲音里的顫抖,她為什么顫抖?為什么要關(guān)心他去哪兒?她不是應(yīng)該在離州嗎?不是應(yīng)該在別的男人懷里嗎? “你告訴我??!我好……好擔(dān)……心!” 哼!擔(dān)心?她會(huì)擔(dān)心他?笑話!他在公司里忙得一團(tuán)糟的時(shí)候,他在給她拍秋菊的時(shí)候,他暈倒在出租車旁邊的時(shí)候,她在哪兒?她和別的男人在英國摟摟抱抱,在離州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現(xiàn)在她說擔(dān)心他,是拿他當(dāng)傻子嗎? “你怎么……不說話?你……” “林茸茸,有什么問題去找褚律師談,我沒空!” 說完便邁出腳步,往前走,突然他的手臂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