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要不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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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br> “放開我?!?/br> 柳如月斷然拒絕,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喬厲抓住了柳如月的胳膊。兩人正在糾纏,忽聽一個(gè)疑惑的聲音響起。 “月兒,喬兄,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兩人回頭,就見朱承平站在那里,用一種奇怪地眼神看著他們,臉上,帶著隱忍的怒氣。柳如月心中暗自叫糟。 喬厲若無其事地松開了抓著柳如月胳膊的手,笑道:“沒有什么,我同表妹鬧著玩呢!我突然想起還有點(diǎn)事,就先走了?!?/br> 喬厲走了。 梅樹底下,剩下了朱承平和柳如月兩個(gè)人。 柳如月低下了頭,不去看朱承平,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隱忍著要出口的質(zhì)問。男人不會(huì)喜歡咄咄逼人的女人,她不能搞砸。 這里,是她一生要住的地方。 是她的家。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爹。 柳如月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著自己。 朱承平卻在此時(shí),不悅地道:“月兒,我知道你同喬兄從小一起長大,比起一般的表兄妹,自然親近了些??墒牵阋涀∧阕约含F(xiàn)在的身份。你可是已經(jīng)為人妻,即將為人母的人,再如此同外男如此,像什么話?” 朱承平的話像一把刀子刺破了氣球一般,所有的氣頓時(shí)全爆發(fā)了出來。 柳如月猛地抬頭,看向了朱承平,眼里跳躍的是怒火是委屈。 “那平哥哥你呢?身為我的丈夫、我們孩子的父親,為、為何要做那種事情?你還把我當(dāng)你的妻子嗎?你的心里又還有我們的孩子嗎?” 說著,柳如月的眼中又浮現(xiàn)了淚意。 朱承平就知道柳如月已經(jīng)知道一切了。 他沉默了,眼中浮現(xiàn)了慚愧之意。 柳如月轉(zhuǎn)身,朝屋子里跑去。 朱承平拉住了她,柳如月掙扎,朱承平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別動(dòng),當(dāng)心肚子里的孩子?!?/br> 語聲溫柔。 柳如月忍不住就號(hào)啕大哭起來,邊哭邊捶著朱承平的胸膛:“你為什么要這么對(duì)我?為什么?我有哪點(diǎn)不好?我哪里對(duì)不起你?為什么,你要這么對(duì)我?” 輕輕地將柳如月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 “你走了,你保重,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總也要想著肚子里的孩子一些?!?/br> 說完,朱承平就離開了。 聽著腳步聲越去越遠(yuǎn),柳如月的心里滿是絕望。沒有解釋,沒有留下來,竟然就這樣走了。他,真的已經(jīng)一點(diǎn)兒也不在意她了嗎? 柳如月躲在被子里哭了許久。 可心叫她吃午飯,也被她吼了出去。 可心在外頭,憂心地直嘆氣。本來身體還不好,還這樣糟蹋自己。這么下去,孩子保不保得住,只怕真是個(gè)問題。可是,又一想,也許這保不住也好,要不然,孩子生下來,萬一像……可心搖了搖頭,真不敢再想下去。 “可心,天這么冷,在外頭做什么呢?” 可心抬頭,就看到穿著松綠襖子,石青色裙子的落蕊盈盈立在那里,胳膊上挽著一個(gè)盒子,正款款而來。 陰暗而冰冷。 這就是監(jiān)獄給人的感覺。 龍哥兒靜靜地坐在里頭,以一個(gè)注定不日就要被斬頭的人來說,他的表情也未免太過沉靜了些。從這張臉上,沒有人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門鎖被開的聲音將龍哥兒從沉思中驚醒。 他方扭過頭,小貓和飛鼠就撲了上來。 “龍哥,你怎么樣了?” “那幫狗娘養(yǎng)的是不是用了什么卑鄙手段?竟然敢冤枉龍哥。明明那天晚上龍哥你同我們?cè)谝黄鹇?,怎么可能??/br> “就是,我們一定會(huì)想法子還你清白的。” …… 小貓、飛鼠爭先恐后地說道。 龍哥兒卻搖了搖頭。 “不用說了,這事的確是我做的?!?/br> “龍哥!” 小貓、飛鼠驚叫,看著龍哥兒的眼神好像他是什么怪物一般,或者神智不清了?要不然,一向英明的龍哥兒怎么會(huì)說這種糊涂話。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不是開玩笑的。 “你們兩個(gè)出去一下,我有話要同龍哥兒說?!?/br> 于閑這時(shí)說道。 小貓、飛鼠卻沒有動(dòng),看著龍哥兒。 龍哥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兩個(gè)才退了出去,在外頭守著。 “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做?” 于閑在龍哥兒的的旁邊坐了下來,問道。 “沒有什么原因,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做的。我可不像某個(gè)人,嘴里說得好聽。真碰上什么事,就變成縮頭烏龜了。” 龍哥兒冷哼道。 對(duì)于于閑的無作為,龍哥兒的心中仍有根刺,說出來的話也不怎么好聽。說完,就轉(zhuǎn)過了身,背對(duì)著于閑。 “如果是要問這件事的話,我們沒有什么好說的。你走吧!” “龍哥兒,如果你什么也不說,我怎么幫你?” “用不著。我生我死,同你無關(guān)?!?/br> 龍哥兒倔強(qiáng)地道,他才不要受于閑這種人情。 “那,宛兒的消息,你也不想知道了?” “什么?你有jiejie的消息了?” 龍哥兒猛地轉(zhuǎn)身,雙眼看著于閑:“jiejie她人在哪里?是什么人救她出去的?她一切還好吧?” 他一疊聲地問著,驚喜之色掩都掩不住,平常那副冷傲不愛理人的樣子不知丟哪里去了。 于閑彎起嘴角,淡淡地笑了。 “那,龍哥兒,你為什么承認(rèn)你根本就沒有犯的罪呢?” 龍哥兒瞪著于閑,于閑氣定神閑,擺明了,若是龍哥兒不跟他說清楚,他是絕對(duì)不會(huì)透露謝宛云一字一句的消息著。 龍哥兒先是怒氣騰騰地瞪著,突然,眼中露出了狡猾之色,提高了聲音。 “小貓,飛鼠!” 顯然,他已經(jīng)不打算從于閑這里得到消息了。 有飛鼠、小貓,他沒必要受于閑這種要挾。 飛鼠、小貓聽到了龍哥兒的聲音,又鉆了進(jìn)來。不過,聽到龍哥兒的問題之后,他們兩個(gè)卻是滿臉的茫然。 于閑笑了,仍然是平常那種云淡風(fēng)清的笑容。 只是,看在龍哥兒的眼里,卻是如同狐貍一般狡猾。 小人得志,龍哥兒在心里暗罵。 而于閑又一次問道。 “現(xiàn)在,要不要同我談?w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