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人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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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尷尬的場(chǎng)面,不過,此時(shí)皇后是什么也顧不得了。 她急急地道:“皇上,湖陽、湖陽她……” 邊說皇后邊抽泣了起來,眼淚嘩嘩地往下掉。 蕭景本是一肚子的火,不過,一見皇后這六神無主的樣子,又事關(guān)湖陽,連忙披著件外衣起來,走到皇后的面前,按捺住心中的焦急放緩了語氣問道:“皇后,別急,慢慢說,說清楚,湖陽她究竟怎么樣了?” 皇后深深地吸了兩口氣,這才又開口道:“湖陽她……” 剛說到這里,一個(gè)甜美的聲音帶著哭腔響起:“父皇,我的腳崴了,好痛?!?/br> 皇后聞聲回頭,就見湖陽純美的臉上掛著淚,狼狽地出現(xiàn)在了門口,一瘸一拐地跳了進(jìn)來,直撲進(jìn)蕭景的懷里,大哭了起來。 皇后只覺得一陣虛脫,無力地跪坐在了地上。 這是怎么回事? 不是剛收到信說被綁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但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于閑在夕山也有一座別莊,是以前聶府的產(chǎn)業(yè)。京中的貴族都喜歡在山中置別莊,夏天過來避暑,冬日過來獵狐賞雪。雖然后來附馬和公主都隱居山中,并沒有再在京中居住。但是,也沒有將這些產(chǎn)業(yè)賣掉。 原本,于閑并沒有打算和謝宛云在這里停留的。 但是,現(xiàn)在不留也不成了。 十幾個(gè)專門盯著你的人,可不是這么好甩脫的。尤其是下雪,人的足跡更是無法遮掩,也更好被追蹤,要甩脫他們的可能性簡(jiǎn)直接近于零。 不像在城里人多的地方,要擺脫追蹤,反而容易得多。 只是,謝宛云是肯定不能再回城里的。 雖然她現(xiàn)在的面貌,只怕誰也無法認(rèn)出她。但別忘了,還有一個(gè)隱藏在暗處意圖未明的人,謝宛云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騙得過別人,卻騙不過他。 而且,這人如此詭計(jì)多端,謝宛云卻在明處,這樣實(shí)在是太危險(xiǎn)了。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夜色如墨,被白雪覆蓋的厚厚的地上卻反射出冷冷的白光。黑與白,界線分明,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對(duì)比。 因?yàn)檠┕猓词故窃谶@樣的晚上,不提燈,也能依稀看到一些。 “表哥,等久了吧?過來吃飯吧!” 謝宛云的聲音傳來,于閑回頭,就見謝宛云一身素,頭上只用荊釵松松地挽著,正在將菜籃子里的盤子往桌上擺。 桔色的燈光落在她的臉上,分外地柔和。 安靜、祥和,還有溫暖…… 于閑的嘴角翹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幫著她將剩余的碗筷擺好,兩個(gè)人相對(duì)而坐。謝宛云伸手執(zhí)壺,為于閑斟上了一杯。 “喝幾杯,趨趨寒氣吧,表哥。” “你也喝一點(diǎn)。” 于閑道,去接謝宛云手中的壺,然而,手卻不小心地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微溫,柔軟似無骨一般,于閑摩挲著她的手,遲遲沒有放開。 “表哥,菜要冷了?!?/br> 謝宛云提醒道。 于閑卻似乎根本就沒有收到謝宛云的暗示似地,仍然沒有松開。 “表哥,你這樣,我都沒有辦法夾菜了?!?/br> “是嗎?”于閑輕笑,然后問謝宛云:“想吃什么?” “這個(gè)?!?/br> 謝宛云沒有多想,下意識(shí)地指了指大骨燉的白蘿卜,那nongnong的香味,早在廚房里,就已經(jīng)勾起了她的饞蟲了。 然后,她就看到于閑挾了一塊蘿卜,遞到了她的嘴邊。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br> 謝宛云不自在地道,就要將手從于閑的手里抽出來。 于閑卻反而握緊了,不讓她松開。反而不滿地催促道:“宛兒,我的手酸了?!毖凵駞s是溫柔而寵溺地。 謝宛云臉微燙,于閑拿著筷子的手又向前遞了半分,抵到了她的唇上。沒轍,謝宛云也只得張開唇吃了。 于閑笑了,問道:“好吃嗎?” 謝宛云的困窘,似乎讓他心情更好了似的。 謝宛云咬了咬下唇,也用左手有些笨拙地挾了一筷子菜,遞到了于閑的嘴邊。于閑沒有想到她會(huì)如此,眼神有些飄乎,臉也變得微紅。 見狀,謝宛云方才的不好意思頓時(shí)不翼而飛。 這回,換她在催促了。 “表哥,我的手,也酸了?!?/br> 眼神揶揄,于閑的臉頓時(shí),更紅了。 心里暗自嘆息,這,是不是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邊是人成雙,侯府別莊內(nèi),也是人一對(duì)。 柳如月百無聊賴地倚在窗邊,看著一片片飄落的雪花,手里捧著小暖爐,屋子里燃著火盆。雖然是隆冬,屋子里卻溫暖如春。微微開啟的半扇窗戶,也沒有讓里頭變得更寒冷一些。 已經(jīng)好幾日了,朱承平仍沒有來。 問起福貴、福祿,也只說讓她耐心地等,朱承平事兒忙完了一定會(huì)來的。問他們具體是什么時(shí)候,兩人只是搖頭不知。 柳如月發(fā)了脾氣,說要回府,兩人卻是堅(jiān)決不讓,甚至攔在了她的面前。 柳如月記得這一日,原本是謝宛云應(yīng)該處斬的日子,卻不知道究竟怎么樣了。如果謝宛云死了,那可真是除了她心頭一大患了。 柳如月迫切地想要知道結(jié)果,可是,在這里,卻沒有任何人可以告訴她。 這一日,柳如月簡(jiǎn)直覺得好像在煎熬一般。 她猛地站了起來,她不能再這么等下去了,她必須回去。 柳如月邁著堅(jiān)定地步伐向外走去,她就不信,兩個(gè)下人,還真攔得住她?柳如月剛走出門,卻看到,一個(gè)黑色如竹般傲立的身影從遠(yuǎn)處往這邊走了過來。 這么遠(yuǎn),還看不清楚來人的面龐。 但是,這樣的風(fēng)姿,除了朱承平,不可能再有第二個(gè)人。 即使走路,都讓人覺得如此高貴傲然。 “平哥哥?!?/br> 柳如月欣喜地叫著,迎了上去。果然是朱承平,見到他,柳如月卻又淚如珍珠下,捶著他的胸道:“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對(duì)不起,我來晚了。” 朱承平將柳如月?lián)砣肓藨阎?,語氣溫柔。 然而,他的臉上,卻不見任何的柔情蜜意,與他的語氣截然相反。 當(dāng)然,這一點(diǎn),柳如月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