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春娘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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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送藥過來,看到一地的行李。 她驚問:“莫姑娘,你這就要走了?也不多住幾天?!?/br> 瞧見春娘,謝宛云的心思就有些復雜。她一直在尋俞二,日日去那院子周圍等,沒有想到,先尋到的卻是龍哥兒。 她的肚子已經(jīng)微鼓了,孩子也有三四個月了。 若是俞二被送進了官衙,她和孩子該怎么辦? 只是,俞二親手害了趙嬤嬤,又是打開局面的關鍵,如何能裝作什么也不知道?謝宛云有著不忍,但是,卻沒有改變將俞二繩之于法的決心。 只能對不起春娘了。 謝宛云的眼里滿是憐惜,面上強笑著道:“不住了,一直住在這里也不大好。影響你們醫(yī)館的生意?!?/br> 為了她的安全,武霸天讓人將這里團團圍了個水泄不通。 她讓聽菊跟那些人說,不必如此??墒?,沒有武霸天的命令,那些人也不敢撤離。偏偏武霸天這幾天也不知在忙些什么,竟是沒有再來。 春娘突然跪下道:“莫姑娘,春娘有一事相求?!?/br> “什么事盡管說就是了,何需如此?” 謝宛云忙去扶春娘,春娘卻堅決不肯起,非要謝宛云答應。謝宛云問她是何事,春娘說出了一番話。原來,她是覺得醫(yī)館里都是男人,她呆在這里極為不便,因此,想要求謝宛云帶了也去,為奴為婢皆可。 其實將春娘放在慈心堂里,謝宛云也是有些不放心的。 都是些大男人,哪里懂得如何照顧了一個有了身孕的女人,只怕,春娘反過來要為他們洗衣做飯什么的。之前,她也提過,想讓春娘到閑王府做事??赡莻€時候,大約春娘同她還不熟,慈心堂畢竟已經(jīng)待熟了,因此,拒絕了謝宛云的提議。 看樣子,現(xiàn)在她是改變主意了。若是以前,謝宛云定是極高興的??墒牵谶@個時候。 謝宛云有些猶豫,春娘苦苦哀求,她終于還是同意了。只要小心一點,春娘應該是不會發(fā)覺的。 對于春娘的離去,向伯、小米和楚辭都有些不舍,幾個月的相處,他們同春娘已經(jīng)有了感情,小米更是完全想不明白春娘為何突然如此,還生了她的氣,躲在了屋子里頭,不肯出來。不過,既然春娘的意已決,楚辭、向伯還是表示尊重她的意思,只讓她經(jīng)常回來看看,若是有一天想要回來了,就隨時回來,不必有所顧慮。 春娘拿著包袱,眼睛微紅,也是十分地舍不得。 可是,她不得不走。 只是,這番緣由卻是不好同人說。 閑王府仍然靜靜地立在那里,帶著那種古老而寧靜的氣息,踏入府門,謝宛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并沒有走大門,而是和于閑從離她以前所住的院子最近的側(cè)門而入。這是因為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連起身都有所困難,所以,不想給于氏他們瞧見,免得他們心里難受。于閑也對下人們下了封口令,讓他們不得對謝賢、于氏他們泄露口風。至于謝敬,大考完了,他就成了個大忙人,每日都有人邀他出去聚會,這些日子,卻是忙不完的應酬。雖然同住在一個府里,卻是有數(shù)日面都沒有照過了。 “五哥他參加了此次大比?” 謝宛云無比驚奇地問道,這卻是她再怎么想也沒有想到的。謝敬生性不羈,對于科考當官這種事情是極為排斥地,說官場是最污穢的地方,他可不想摻和了進去,弄得滿身的糞。與其如此,他還寧愿與石頭、泥巴打交道呢! 謝敬曾經(jīng)如此說過,也一直是這么做的。 雖然他是謝家諸子中最有潛力的一個,但是,卻也是最為叛逆的一個。就連祖父都拿他無可奈何的。 他竟然做出這么違反本性的事情,謝宛云想不通。 “是啊。” 于閑還是考完了才聽謝敬不咸不淡地說起此事來的,當時也嚇了一跳。問他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了,謝敬說看上了一家姑娘,人家家世顯赫,他自然也得有點資本才好上門提親啊。謝宛云極感興趣地問是哪里姑娘。于閑卻也不知,問謝敬,他說都沒有定好的事情,亂說對人家姑娘的清譽不好,還是以后再說。 “看來五哥真的很喜歡那個姑娘呢!真希望能順利?!?/br> “嗯?!?/br> 于閑將謝宛云安頓好,陪她閑聊了一會兒就催她休息,不要太勞累,于閑則坐在窗邊看書。若是謝宛云醒了,有時候他們也下棋,或者玩玩猜石子的游戲,謝宛云每回都輸?shù)脴O慘。以前,她原也是與于閑有得一拼的,只是,這時她的心靜不下來,完全不在這上頭,自然是贏不了了。于閑是怕她見了俞二,過于激動,以致于將將有些愈合的傷口又崩裂了開來。而且,走動什么的,對她現(xiàn)在也是有些太吃力了。而另一方面,春娘就在這個院子里,也不方便將俞二帶過來。如此數(shù)日過去,謝宛云的傷都結(jié)疤了,應該不會再裂開。謝宛云又千保證、萬保證地表示她一定不會激動,于閑這才終于同意她去見俞二。而為了避開春娘,謝宛云選擇了在晚上悄悄地去。只是,她卻不知道,當她和于閑、龍哥兒離開時,春娘也隔了一段距離,悄悄地跟在了他們的后頭。 進入九月,梧桐樹的葉子掉得越發(fā)地厲害了,上頭只掛著零零落落地幾片葉子。落蕊拿著把大掃把在掃院子里頭落下的黃葉。其實,這種粗活是輪不到她來動手的。一聲令下,自有小丫頭們服其勞。 只是,落蕊的心中煩悶,這才拿了掃把掃了起來。 朱承平并不在府里,大比過后的應酬本來就比較多,日日早出晚歸的。有一件事,落蕊卻是還沒有逮著機會同她說。 本來這幾日他的心情就不好。 落蕊真不想將這件消息告訴他,定然會讓他的心情更不好的。 但是,落蕊卻又不能不說。 因為,就是不說,朱承平遲早也會知道的。 唉—— 落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滿與憂郁。也有些怨責,真不知道那位在想什么,究竟知不知道這事?若是知道了仍然如此,那就實在是太、太過份了一些。 該怎么說呢? 落蕊實在是說不出口。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