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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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男黑衣人低聲說道,聽聲音,似乎有些年紀(jì)。 “可是……” 女黑衣人似乎想說些什么。 但是,外頭又響起了數(shù)聲更為急促地貓叫。曉得情勢緊迫,女黑衣人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匆忙跟著那男黑衣人閃出了這個屋子,把門關(guān)好,又再度躲在了樹后。 兩人將將藏好,一個人就進(jìn)來了。 月光微弱,再加上距離還稍有些遠(yuǎn),看不清來人的面孔。只看見裙擺飄飄,應(yīng)該是位姑娘。與先前的兩人不同,她卻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貓著腰,提著裙擺,踮著腳尖,悄悄地潛行著。 突然,她的腳踩到了一根掉落的干樹枝,樹枝斷裂,發(fā)出“嘎吱”一聲脆響。她好像被驚嚇住了似的,用手捂住了嘴,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好像受驚的貓兒。一有個什么動靜,就會立即逃跑似的。 男黑衣人這時也瞧出了,這個姑娘并不是什么高手。 他對著女黑衣人一點(diǎn)頭,兩人極有默契地爬上了樹。樹上,赫然還有另外一個女黑衣人,月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枝和樹葉,落在她白皙的臉上。此時,她正微微皺眉,呢喃道:“她怎么會到這里來?不會出岔子吧!” “秋痕,那姑娘是誰?。俊?/br> 女黑衣人壓低了嗓音問道。 “是柳如月院子里的稱心,不曉得她怎么會跟來了?!?/br> 秋痕同樣壓低聲音回答,樹很高,而稱心離她們很有一些遠(yuǎn),再加上他們說話的聲音極小,幾達(dá)觸耳才可聞的地步,所以,稱心并沒有聽到。也不知道就在這個院子的一棵大樹上,藏了一、二、三,三個人。 原來,那樹上的女黑衣人卻是秋痕。 而另外兩個年紀(jì)大些的人自然是關(guān)叔、關(guān)嬸了,他們兩個年輕的時候是江湖上賣藝的,也會些工夫,后來受了于閑父親的恩惠,再加上江湖風(fēng)波惡,有一次關(guān)叔與人較技時,雖然勝了,但也是險勝,受了重傷。因此兩人便萌生了退意,不再在江湖上行走,而是成了于閑父親的長隨。兩人忠肝義膽,數(shù)次解救了于閑的父親于危難。后來,于父過世之后,他們感于于父對他們的收留和厚待,便繼續(xù)追隨于閑。這一回,被于閑派了來替他保護(hù)和幫助謝宛云,足見于閑對謝宛云的上心。 稱心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見沒有任何動靜,到底忍不住好奇心,悄悄地朝那有燈的屋子那里躡手躡腳地走去。 秋痕不禁著急了起來,若是讓稱心進(jìn)去了,那可就糟了。 這次行動,是經(jīng)過嚴(yán)密的計劃的,迷藥的份量、迷昏人的時機(jī)都有講究。如果提早進(jìn)去,看到了兩個跟死人一樣的人,就是白癡也知道他們是被算計的。那這個計劃就失敗了。 “關(guān)叔關(guān)嬸,有沒有什么法子拖上一拖?” 秋痕焦急地道。 關(guān)叔卻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人,面對這樣的狀況也是不慌不亂,氣定神閑地道:“看我的。”他就又悄悄地下了樹,拾起了一塊小石子,朝著稱心的后背扔了過去。 此時,稱心已經(jīng)到了臺階之下了,眼看就要到達(dá)屋子門口了。卻覺得腳一痛。好像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似的。 “好痛!” 她低聲呼道,隨后,驚覺地捂住了嘴。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紛雜的腳步聲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怎么又有人來了?奇怪,往天三年五載也沒誰來的園子,今天怎么這么熱鬧?稱心的心里暗暗抱怨,動作卻并不慢。只是,慌張之下,她不跟關(guān)叔、關(guān)嬸他們一樣往樹后藏,卻是直接推門沖進(jìn)了屋子里頭。 “這該怎么辦?” 秋痕懊惱極了。 花了這么多的工夫,把細(xì)節(jié)推敲了再推敲,由謝宛云制定,關(guān)嬸、關(guān)叔根據(jù)他們行走江湖的老經(jīng)驗(yàn)制定的這份如此周詳完善的計劃,最后,還是因?yàn)檫@稱心突如其來的到來,失敗了嗎?秋痕扼腕不已。 關(guān)叔卻反而松了一口氣,露出了笑容,道:“放心吧,時間剛剛好。這個時候,她進(jìn)去,說不定更好。” “更好?” 秋痕正在疑惑。 這可不是他們的計劃。 就在這時,里頭響起了稱心驚恐地叫聲,還有另外一個女子也絲毫不比稱心分貝低的叫聲。在,而一群人更是在此刻進(jìn)入了院子。聽到了聲音。他們加緊腳步?jīng)_了過去,當(dāng)先一人,一腳踢開了大門。 里頭的一幕,讓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只見,里頭香槿半裸著香肩,喬厲正用手揉著頭,而在床邊,稱心正張大著嘴,震驚地看著香槿和喬厲。 白日香槿不給她看信的內(nèi)容,她就悄悄地去偷聽柳如月和香槿的談話,只是,兩人的聲音并不高,她要避著人的耳目,心情緊張,也沒大聽清。只聽得似乎今天晚上子時三刻要去哪里似的。 于是,她今晚一直強(qiáng)撐著沒有睡,看到香槿出門,就悄悄地跟了上來,看香槿搗的什么鬼。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這一幕。 而緊接著,朱承平就帶著福貴、福祿過來了。 所有的人都很驚訝,但最驚訝的,莫過于朱承平了。他本來以為在這里的應(yīng)該是柳如月才對,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香槿。不過,想想倒也想得通了,香槿和柳如月主仆情深,為了柳如月她什么都會做。有人威脅柳如月,她代她前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朱承平的心中想法如電般閃過,臉上卻露出憤怒的神情。 “喬兄、香槿、稱心,這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請你們給我好好解釋一下?” 香槿此時的臉已經(jīng)變得煞白,她半裹著被子,幾乎把整個被子都全拉過來了。稱心怯怯地,她也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啊?她還想別要告訴她這是怎么一回事了。為什么香槿會和這個喬公子躺在一張床上?。?/br> 而喬厲,卻是另外一個樣子。他跳了床,惹得稱心又是一聲短促的尖叫,用手蒙住了眼,臉早就紅成了一片;香槿也是轉(zhuǎn)開了眼,臉微微發(fā)燙。 只有喬厲,在眾目睽睽之下,卻是不慌不忙地套著衣衫,嘴角微微勾起,甚至露出了暖味的笑容,眨了眨眼,道:“怎么回事?不就是男人的這點(diǎn)兒事嗎?侯爺也應(yīng)該明白的。倒是,侯爺,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時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問到最后一句,喬厲的臉一冷,眼神凌厲如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