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給親醒了
沈靈溪睡得很安逸,度過了最初那段火灼一樣的時(shí)光,她的身子終于清涼起來。 前所未有的放松與舒適,她不用再無時(shí)無刻地小心謹(jǐn)慎著,不用再總在爾虞我詐中掙扎,就這么不痛不癢的睡著,不用再去面對那些她憎恨的,她討厭的,她難以決定的。 可隱隱又覺得,總有一個(gè)人陪在自己身邊,他總是喋喋不休的叨念著什么。想把她從這種安逸中拉回現(xiàn)實(shí)。 她不想回去,可又不舍得他。他是誰?她的意識總是昏昏噩噩搞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并不討厭他,似乎還很信任他。 現(xiàn)在他在干什么,他在跟自己爭奪好吃的蜜汁,他真壞。他緊緊貼著自己還不夠,還霸道地撬開她的唇齒。 每天他都是這樣把好吃的喂給自己吃,可是今天他在干什么,沒有好吃的。只有一條柔柔軟軟,偏又很有力量的東西,在自己口中攪來攪去。 是什么,她想嘗一嘗味道,卻總是無法捉住他。不過,它好像也是甜的,帶著異樣的香甜,不像蜜汁,卻清滑沁心。 沈靈溪急切地想要捉住它,可那家伙實(shí)在狡猾,左躲右閃地要干什么?她的呼吸被他攪亂了,不禁急促起來。 她好想睜眼看看,如是想著,沈靈溪終于吃力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瞼。 一副彎長濃密的睫毛,貼著她的眼瞼,像蝶翅般輕輕扇動。像在搔動她的心。一張白晰的俊臉幾乎與她貼著,連眉峰些微的細(xì)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唇上溫溫?zé)釤岬氖鞘裁?,他的唇帶著有些灼熱的溫度,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著。似乎在貪婪地品嘗著她口中的味道。 香甜的蜜汁明明已經(jīng)吃光,他還是用力地吮吸著,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只懵懂地睜著眼睛,任他搶光自己的空氣,任他在口中肆虐。 沈靈溪忘了呼吸,缺氧讓剛剛醒來的她,更加急切的想要更多。她張開口,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吸吮,她要把失去的空氣搶回來。 慕之楓開始只是看到她沾了蜜汁的唇太可口,想淺嘗一番。卻不知道她的滋味遠(yuǎn)比蜜汁更甜,一發(fā)下去不可收拾,才會忘情的深吻昏迷中的她。 卻不想突然唇上傳來疼感,小丫頭居然在反攻。可她青澀的動作,一下便咬到了自己的唇,她在干什么? 慕之楓震驚之下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她像嬰兒尋找母乳般,瞪大眼睛用力吸著自己的唇。一張小臉因?yàn)槿毖趺浀猛t。 她眼中的天真澄澈的仿若初生。 她醒了?慕之楓還沒從驚喜中回過神來,只一怔愣,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舌被她噙住。 她芬芳的小嘴,配合的貝齒輕輕咂著他舌頭的滋味,這讓慕之楓險(xiǎn)些不能自控。 他眼中寒潭般的幽光斂盡,瞬間幻化成一口深魅的井,井中燃著一團(tuán)叫做欲望的火焰。 他更加熱烈的回應(yīng)她,既然醒了,既然沒有拒絕,那么他沒有理由不把便宜占足。 慕之楓長驅(qū)直入,不管她如何躲閃抵抗,他總能成功掠獲她口中的每一個(gè)角落。 沈靈溪隨著神思漸漸回歸本體,腦中才轟然作響起來。他這是在干什么?輕咬著他的舌尖,腦中才想起這動作有多親眤。 果然是慕之楓,這不要臉趁人之危的作風(fēng)完全就是他的性格。 就在他忘情的吻得昏天黑地時(shí),她卻驀然清醒,猛地坐起身來。 唇齒撞擊發(fā)出一聲悶響。隨即兩人便都痛得捂了嘴。 這樣動情的時(shí)刻,她居然就不管不顧的撞上來,慕之楓也是火大了。舔舔剛剛還滋潤無比美妙的唇,腥甜一片,流血了。 抬頭再看沈靈溪,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也正低著頭捂著唇。 “慕之楓,流氓也要有個(gè)限度!” 沈靈溪憤怒地撅著嘴,嘴唇因?yàn)橛H吻和撞擊高高腫了起來,還滲著絲絲血痕。 “你醒了?”慕之楓好似根本沒聽到她的話,只用帕子輕輕擦拭掉唇邊的血。 他清高傲嬌的樣子,配上紅腫腫還帶著牙印的紅唇,怎么看怎么喜感,沈靈溪心道,真能裝! “我睡多久了?”伸手撓撓自己的雞窩頭,她才開始注意到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險(xiǎn)些被皇后那個(gè)老妖婆給打死。”她長長嘆了口氣,看到慕之楓,她便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四十天?!蹦街畻髀牭剿穆曇?,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了,一時(shí)灼灼地望著她,她終于醒了!雖然一直都相信她會醒來,但此時(shí)他還是異常喜悅的。而心中又有了些奇怪的擔(dān)憂,她醒了,她是否會又一次選擇離開自己? “四十天?”沈靈溪震驚了,隨即便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她瞇眼緊盯著慕之楓:“你不會每天都……”她說不下去了,太狗血了。 “每天都什么?”慕之楓挑眉。 沈靈溪狠狠瞪了他一眼,無法開口。 “每天都吻你?”慕之楓的臉又湊近了些,一副欠打的表情。 沈靈溪吞了吞口水,搖著頭道:“雖然知道你沒節(jié)cao,卻不知道你還卑鄙無恥下流!” “自然沒有!你想多了?!蹦街畻鞯瓕㈩^轉(zhuǎn)開,嘴角扯出一絲笑意,“不過……” “不過什么?”他故意賣關(guān)子,引起沈靈溪強(qiáng)烈不滿。 “不過,每天給你喂飯、喂藥而已?!蹦街畻鞴首髟频L(fēng)輕的望向窗外。 沈靈溪也不覺有異,臉微紅,喂個(gè)飯也沒什么。哪知他收回目光后,卻搖著頭道:“日后,恐怕你要對師傅我負(fù)責(zé)了?!?/br> 什么鬼?她沒聽錯吧?沈靈溪嫌棄地瞪了他一眼,只當(dāng)他是發(fā)臆癥了。 “雖說你是我的好徒兒,可撒嬌也不能太過份,四十多天不肯吃東西,非要為師口對口喂你才肯。畢竟男女有別,你霸占了我四十多天,自然要對我負(fù)責(zé)!” 慕之楓為難的搖頭晃腦,絲毫不顧沈靈溪越來越黑的臉色。 口對口喂食?四十多天?瘋了吧?沈靈溪實(shí)在忍無可忍,身上又沒有銀針,若是有,她早飛針將他那張討厭的臉戳穿了。 “慕之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