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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禮驚了:“你有病吧?” 被罵了,嚴文淵非但不生氣,反而說道:“我喜歡你罵我的樣子,你寧可你天天罵我,也不想你不理我?!?/br> 季知禮覺得聊不下去了,他掉頭就走,不想跟嚴文淵繼續(xù)廢話。 嚴文淵卻追上來:“你可以拒絕我,但是我不會放棄的?!?/br> 季知禮充耳不聞,大步走向自己的車。 嚴文淵說了一堆,并不是真的不在乎季知禮的態(tài)度。他還是需要回應的,季知禮的無視刺痛他的神經(jīng),他沒多想,伸手就去拽季知禮。 “你別……” “走”字還沒說出來,嚴文淵的肩膀被人一扳。 他條件反射地往后看,還沒看清是誰扳他,一記重拳便砸到他臉上。 “嘶!”嚴文淵吃痛后退,自然放開了季知禮。再抬頭,他發(fā)現(xiàn)是嚴懌打了他。 “小叔?”嚴文淵的疑惑大于氣惱。 嚴懌卻是保護的姿勢,皺著眉看他,并示意季知禮:“上車等我?!?/br> 季知禮看了嚴文淵一眼,拍了拍嚴懌的肩膀:“你小心?!?/br> 然后,他上了車,鎖了車門。 “小叔你什么意思?”嚴文淵心里升起惶恐,有了不好的預感。 嚴懌抬頭看了看,走向車的后方。確定攝像頭看不見,他才說道:“我跟知禮在一起了?!?/br> “??!”嚴懌太過震驚,以至于他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嚴懌在說什么。 嚴懌,跟季知禮,在一起了?! 嚴文淵的表情,rou眼可見的猙獰起來:“你就是那個jian夫?!” 嚴懌皺皺眉,并不喜歡這個稱呼。 嚴文淵卻不管,他已經(jīng)氣得近乎失去理智。因為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嚴懌搶走了季知禮! 他以前最愛的人,搶走了他現(xiàn)在最愛的人! “我殺了你!”嚴文淵瘋了似的撲上去。 嚴懌卻不想跟嚴文淵扭打,他架住嚴文淵,發(fā)瘋的男人力大無窮,他需要拼盡全力才能制住嚴文淵:“文淵,冷靜!” “我怎么冷靜!”嚴文淵更氣了:“嚴懌!我們嚴家有哪里對不起你!你連我老婆都搶!” “他不是你老婆,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眹缿m然說的是事實,但嚴文淵卻聽不進去,他一心要跟嚴懌拼命,掙脫后繼續(xù)攻擊嚴懌。 對氣紅了眼的人,嚴懌也不打算長篇大論,他躲過攻擊,言簡意賅道:“我退出嚴氏,把公司和股份全部交給你。” “你說什么?”嚴文淵定住。 他從踏進公司,就計劃著奪權,部署了這么多年,斗了這么多年,嚴懌居然說退出? 嚴懌點點頭:“嗯,我本人也會離開嚴家。” 嚴文淵的理智逐漸回籠。 嚴懌自動棄權,當然是最好的??蓢缿@么做,卻是為了季知禮。 想到季知禮要跟嚴懌在一起,嚴文淵突然明白什么叫痛徹心扉。 他接受不了。 但他如果拒絕,跟嚴懌正面沖突,損害的也是整個家族的利益,他的勝算也不足。 倒不如等到嚴懌失去權力,到時候季知禮也會知道,誰才是正確的選擇。 嚴文淵轉瞬間便做了決定,沉聲對嚴懌說:“希望你說到做到?!?/br> 第32章 季知禮聽不見嚴懌和嚴文淵在說什么,嚴懌回到車上,也只告訴他嚴文淵回去了。 接下去的日子,嚴文淵再沒出現(xiàn),只在季知禮演出時,送來花和卡片。 嚴懌也變得很忙,抽不出時間來看他。季知禮還是第一次睡完人對方比自己還忙的,可他挑不出毛病,因為嚴懌每天早晚都會打電話關心他,陪他說說話。 只是日子一久,季知禮還是不滿。 某天排練,剛到訓練時,嚴懌電話就打過來。 季知禮故意揶揄:“喂,你查崗呢?” 嚴懌只是笑,卻不否認:“你今天要排練很久嗎?!?/br> 季知禮脫鞋,換衣服:“也不會很久,晚上要來嗎?” 嚴懌:“去不了,得加班。” “我警告你哦?!奔局Y說道,“你這樣,我可是會寂寞的?!?/br> 他也就口嗨隨便說說,嚴懌笑了笑,這個話題就過去了。 沒想到中午休息時,嚴懌出現(xiàn)在訓練室。 更之前一樣,嚴懌給所有人都帶了午餐,大家親切地跟他打招呼,他把季知禮帶出去。 “更衣室有人嗎?”嚴懌問道。 訓練時旁邊是更衣室,還有浴室,他們練完會出汗,得洗澡才行。 “沒人?!?/br> 季知禮話音剛落,嚴懌就在保鏢們的注視下,把季知禮拖進更衣室。 并鎖了門。 “你干嘛!”想到隔壁就是隊友,外面就是保鏢,季知禮驚了。 這么野嗎? 嚴懌卻抱住他,邊親邊往里走。 “對不起,讓你寂寞了?!?/br> 說著,季知禮被嚴懌壓在放衣服的箱上。 季知禮也一秒入戲,摟著嚴懌的脖子,挑眉道:“算你識相。不過我們得小點聲,別讓他們聽到?!?/br> 從那天起,季知禮跟嚴懌開始了游擊戰(zhàn)似的約會。嚴懌是真忙,每次突然出現(xiàn),陪他一兩個小時,又匆匆離開。 季知禮之后的演出,嚴懌都沒再觀看。 轉眼三個月過去,盛夏降臨,《伏妖》完美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