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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定! 身為海王,能被別人搶了風(fēng)頭嗎? 季知禮勾唇,狐貍眼含笑勾著嚴懌:“還有更香的,哥哥要試試嗎?” 說著,他跨坐到嚴懌腿上,摟住嚴懌的脖子,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午休時間老板失蹤太久,終究是不好。 嚴懌后來把季知禮送到門口,親了季知禮的額角就告了別。 紅潮退去,想起剛才車里的對決,季知禮簡直不想回去排練了。 他竟然被嚴懌弄的欲|火焚身差點把持不住,而嚴懌卻像沒事兒一樣再次放他鴿子,還有天理了嗎! “老板,干嘛不進來?外面不冷啊?一哥走了?” 被人打斷了思緒,季知禮立刻回到現(xiàn)實,“走了走了,凍死我了?!?/br> 他回到舞蹈室,繼續(xù)下午的排練。 接下來的時間,季知禮開始了非常規(guī)律的作息,白天去排練,晚上回家。 總監(jiān)效率很高,不僅用最快的速度安排了那么多人的住宿,而且給季知禮招了個助理,幫他處理雜七雜八的后勤事情,既給季知禮分憂,也能讓申曉音好好練舞。 申曉音搬出去了。 季知禮清凈了。 嚴懌很忙,并不是每天都能來看他,就算來了,也只是親熱一會兒,完全沒有上壘的意思。 “你喜歡上嚴懌了嗎?” 彼時正是夜晚,季知禮沒出去浪,而是獨自在家,享受難得的安靜。 安靜不了一會兒,他就打開電視放聲音。 對于原主的問題,季知禮回答:“算是吧?!?/br> 他喜歡過的多了去了,不喜歡也不能親啊。 只是原主理解的喜歡跟季知禮理解的不一樣,原主困惑了:“那你是要跟他在一起了嗎?他畢竟是嚴文淵的小叔,萬一以后見面,多尷尬??!” 每次季知禮跟嚴懌親密,原主都自動回避,可他還是擔心季知禮玩火燒身,明明剛說完遠離姓嚴的,轉(zhuǎn)頭就跟嚴懌好上了。 季知禮臭不要臉道:“我是個男人,我用下半身思考的,沒想那么遠?!?/br> 流氓邏輯完勝,原主沒詞了。 “不過嘛,”季知禮良心未泯,還是征求了一下原主意見,“畢竟現(xiàn)在咱倆分不開,你如果不愿意的話,我就考慮一下,不跟他來往。” 原主沒來得及感動,季知禮緊接著補刀:“但是我早晚都要找男人的,你不能讓我獨守空閨?!?/br> “……”原主語塞,似乎氣也不對,不氣也不對。 糾結(jié)中,他幾不可聞地嘆口氣:“我無所謂了,這身體屬于你,你開心就行?!?/br> 他旁觀著季知禮每天的生活,同樣一副牌,他曾經(jīng)打的稀爛,郁郁寡歡不得善終。而季知禮,每次都能化險為夷,把情況引入好的發(fā)展方向。 他眼看著自己熱愛的舞臺近在咫尺,是季知禮一步步走回去的。他開始反思自己,心態(tài)逐漸佛系。 “你能想開最好啦。”季知禮拿起手機,打開界面給嚴懌發(fā)信息,呢喃著說道,“這次我棋逢對手,其實還有點激動。” 說完,他發(fā)出一句:【哥哥在哪,想你。】 嚴懌回得很快,而且連回兩條: 【乖,忙完就去找你?!?/br> 【我也想你?!?/br> 季睿結(jié)束第一賽季,凱旋而歸,被季紹東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他這回硬氣,挨打也不肯低頭,不給他生活費,斷絕關(guān)系等威脅,統(tǒng)統(tǒng)不好使,他就要踢球,非踢不可。 后來季睿媽看季睿實在太氣人,擔心父子倆真鬧出什么事,便安撫著季紹東,打發(fā)季睿出門了。 季睿想找兄弟們,可兄弟們剛回來,都忙著跟家人團聚,他不好意思打擾人家,最后選擇給季知禮打電話。 季知禮剛好休息在家。 “哥,我們第一賽季全勝!”季睿興高采烈地報喜,“怎么樣,沒給你丟人吧!” 季知禮:“恭喜?!?/br> 嚴懌太會欲擒故縱了,從他們接吻到現(xiàn)在快一個月,仍舊不急著走下一步。好不容易找了個彼此都有時間的空檔,兩人約好去爬山。 春暖花開,踏青賞景,倒是挺環(huán)保的。 季知禮被嚴懌吊足胃口,不僅不覺得老氣橫秋,甚至很期待跟嚴懌見面,這種滿心歡喜迫切去見一個人的感覺,像極了談戀愛。 所以他對季睿態(tài)度比較敷衍。按照季睿的脾氣,肯定是要掛電話的。 結(jié)果那貨非但沒掛,還支支吾吾道:“哥,我跟爸大吵了一架,被趕出來了,讓我去你家借住幾天吧。” “來我家干什么?”季知禮馬上道,“你回學(xué)校??!” 才打發(fā)走申曉音,再來個季睿,他什么時候才能帶人回家? “我不想回學(xué)校?!奔绢R草S上了,“假還有幾天呢,提前回去干嗎。你讓我去吧,你不讓我去,那我就姐去?!?/br> 他剛后知后覺地明白,季琳對他們還是不錯的,只要像季知禮一樣臉皮厚,他也可以跟jiejie提點小要求。 季知禮無言以對,如果季睿去找季琳,季琳八成也會把季睿塞給他。 “你來吧?!奔局Y道,“住我這可以,但是只許住幾天,休息夠了趕緊滾回學(xué)校去。” 季睿:“好嘞!” 季知禮沒多想,把地址發(fā)給了季睿,讓季睿自己打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