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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仙子,你累了一天休息吧。”店小二關門前還猶覺不放心,囑咐道:“雖說店里很安全,一般不會發(fā)生意外,但是如您這般漂亮的仙子還是很危險,晚上一定要鎖好門窗,有不認識的人敲門千萬不要開,也不要夜間出門。” “好,我都記下了?!?/br> 店小二這才關門離開。 柴翼坐在椅子上長長嘆氣,“哎呀,還是做女兒好。這男人沒有天靈根,就是廢柴。這女子沒天靈根,只要臉蛋夠漂亮,就仍是仙子。” 柴翼隨手一拽,脖子上的長凌被他扯下,露出頸間凸起的喉結。再在胸前掏了掏,便掏出兩團長襪,這就是他兩團挺翹的胸部。 靴子一拋,長裙胡亂一扯,柴翼就仰面躺在床上。 “還是床舒服。齊天裕的相公都多久沒睡過床了。”柴翼美滋滋的占著齊天裕的便宜,咯咯笑著,笑了兩聲便停了。 “也不知道齊天裕在哪,現(xiàn)在怎么樣了?”柴翼望著窗外的血色喃喃自語,“算了,不想了,好好睡覺,明天還要賺錢?!?/br> “睡好了,明天又是積極賺錢養(yǎng)媳婦的一天!” 第二日日上三竿柴翼才起來,用店小二打來的水洗過臉,就出了店門。 這次柴翼的目標很明確,直奔靈妙閣而去。 靈妙閣坐落在最中心,占地面積足有半天街,一共七層,每層檐角的神獸都不一樣,卻無一例外銜著一顆真金子做的金丹。四角還掛有銅陵,這銅陵并不會被風吹動,只有客人上門時才會發(fā)出脆響,客至哪層,哪層的鈴鐺就會響。 金碧輝煌、雕欄玉砌、晶石鑲嵌的墻壁在陽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柴翼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嘆道:“這是金錢的味道,好聞!” 他抬腳剛邁入店內就差點被人撞到,幸好他躲得快。然而那個差點撞了他的人不但沒給他道歉,待看清他沒修為后還狠狠瞪了他眼,冷哼聲,梗著脖子高傲地走了。 這人什么毛病? 柴翼搖搖頭進了丹閣,就發(fā)現(xiàn)靈妙閣的擺設和其他丹閣完全不一樣。它的一樓是個很大的大廳,三面墻上不見藥柜,反而掛滿木牌。遠處設有桌椅,此刻卻無人坐,眾人都三五成團議論著什么。 柴翼輕手輕腳湊近一組人就聽到其中一身穿黃色長袍繡有綠色卷云紋,腰掛內含黃丹的男子道:“孫丹師這是第七次丹試了吧,可算過了,這下可以揚眉吐氣了?!?/br> “呵……”同是黃袍丹師的吳啟祿冷笑道:“都已五百歲了才晉升為綠丹丹師又什么了不起的,更何況還是以最低四級丹品過得關?!?/br> 旁邊另一個黃袍丹師看了眼說話吳啟祿,心想你也沒年輕多少,都四百八十歲和五百歲又有多少區(qū)別。 便道:“能第七次考過已經很不錯了,這丹師考試本就是越來越難考,若是我能在五百歲之齡考上,便知足了。” 吳啟祿瞪了眼說話這位,剛要出口辯駁就聽聞一陣喧嘩之音。 柴翼跟著望去,就見二樓幾個肌rou虬結的武修推搡著一位身材單薄的中年男子下樓,口中還喝道:“沒過就是沒過,差一星都不行?!?/br> 而那個男子低聲下氣,苦苦哀求道:“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剛才是我太緊張了,我之前在家里總能成功煉制二級丹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成功?!?/br> 大漢道:“自古丹師試煉便只有一次機會,莫要再磨嘰,不然打你?!?/br> 這種事情年年都有,丹師是珍貴,可那是在別處,在丹師試煉大會這日聚集到這里的哪個不是丹師?平時十分稀有的藍、靛二色丹師在這里隨處可見不說,運氣好還能碰見幾個紫丹丹師。所以一個赤丹丹師真就是最底層了。 吳啟祿被同伴懟了正憋了一肚子邪火無處發(fā)泄,見那赤丹丹師是個自己認識的,叫林軒。乃是個野路子,背后并沒有家族支持,也沒正統(tǒng)的拜過師傅,卻不知道怎么走了狗屎運,無師自通,竟還考過了初級丹師。 比自己低了兩個等級,甚至于自己若是這次試煉過了便是三個等級,而丹師的每個等級跨越都是天塹,可能窮其一生都跨不過去,便更加不把林軒放在眼里,只覺得正是個好撒氣的物什。 吳啟祿冷嘲熱諷道:“人人都一次試煉的機會,給你兩次對其他丹師可公平?” 林軒馬上道:“也可以給別人兩次機會,我沒意見?!?/br> 這次不用吳啟祿反駁他,就有其他丹師開口,“那不若讓你一直試煉,一次不過就兩次,兩次不過便三次,直至你能練出二級丹藥為止。” 周圍響起哄然大笑,把林軒笑得滿臉漲紅,周圍夾雜著各種嘲笑。 “他沒那個本事,你便是讓他不吃不喝他也煉制不出來,連個橙丹丹師都晉升不上去,怎么還好意思說……” 林軒被各種語言刺激面紅耳赤,無地自容,最后掩面而逃。 然而就是在丹稀閣被這般羞辱走的林軒,出了這道門,柴翼看見他竟被人截住,攔截的人是想請他做自己專用丹師,竟還被他拒絕了。 柴翼不禁咋舌,弘武大陸的丹師果然難求。 那如他這般能煉制出五級丹藥的丹師不更是萬金難求。也不知道齊天裕府上現(xiàn)在供養(yǎng)丹師沒有,又是幾級?未見得有他高吧,畢竟上次他差點就煉制出了金丹,怎么也得比五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