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第3章 乾坤袋 柴翼趕緊表決心,同時甜言蜜語道:“當(dāng)然不會,你便是廢了修為在我眼里也是最強的?!?/br> “我天靈根被挖,永遠不可能修習(xí)武道了,你不在乎?”此刻的齊天裕似乎聽不見柴翼的解釋,仍舊執(zhí)拗的反問道。 “我出生就沒有天靈根,連修習(xí)武道的機會都沒用,有什么可在乎的?!辈褚頋M不在乎道:“不過不到最后誰也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機會重修武道?!?/br> 原來柴翼竟然抱著這種僥幸心理,齊天裕不想騙他,不得不板正柴翼的身體,微俯身,直視柴翼雙眼,鄭重道:“不可能,柴翼,你必須要明白那是不可能的。整個弘武大陸是沒有這種法子的,我不希望你誤會?!?/br> 因著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接近他,給他希望,待到日后發(fā)現(xiàn)真相時,猛然撤身離去,把曾經(jīng)過往親手砸得稀巴爛,那他會瘋的。得到又失去,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不計后果的事。 原著里記載是沒有這種法子,齊天裕到死都是個廢人,無法再修習(xí)武道。 但柴翼在星際元年卻是傳承藥師,可rou白骨活死人。 對自己的本事他十分自信,只是不知道到了這里,他們因修習(xí)之道不同,他用精神力煉制出來的丹藥對修習(xí)武道的人而來到底有沒有用。 對于能不能使齊天裕重修武道他自己也不清楚,但他知道一點,憑借齊天裕強大的自控力一定可以修精神力。修習(xí)精神力一樣可以變得強大,不需要任人欺辱,只不過不能同修習(xí)武道者一樣,因進階而增長壽數(shù)。 壽命總歸有限,心意相通的倆人能一同死去,有時也是一種幸運,總比剩下一個,只余永無止境的無盡思念折磨強。 柴翼知道現(xiàn)在說這些都過早,不但不一定能取信齊天裕,反而容易惹來齊天裕的懷疑,看來還需要徐徐圖之。 柴翼胡亂應(yīng)著齊天裕,齊天??此臉幼泳椭浪麤]聽進去。可仆人已經(jīng)在催了,所有長輩都在正廳,不能讓長輩等著。齊天裕也只能忍下,轉(zhuǎn)而講了些齊家規(guī)矩,拜見長輩時需要注意的禮節(jié)。 他們到時,齊家長輩都到齊了,就連族長都在。柴翼估算下,從小院到這里的時辰,除非下人通知晚了,或者長輩早到了,否則即便被王天賜耽誤那一會兒,也不該遲到。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不過是齊家找機會發(fā)難什么的借口。 齊府現(xiàn)在掌權(quán)人是齊承恩,也是整個齊家家族的族長,齊天裕的祖父。 齊承恩一共四個兒子,大房三房因為早些年生不出兒子,一直不受齊承恩在乎,平日里也低調(diào)。后來倒是生了兒子,可太小不成氣候,且已經(jīng)有齊天裕這個天才比對,有和沒有便沒了區(qū)別。 早些時候,齊天裕沒出生那會兒,四房因著生了齊家第一個長孫而高人一頭,二房緊隨其后也生了個兒子,不過二房男人爭氣,齊天裕的二伯父比齊天裕父親修為高一階。 一階七星,這七星許就是有些人窮其一生都跨不過去的坎。 因此唯有二房能與四房爭鋒,一直明爭暗斗不斷。后來齊天裕出生,是個天才,天資不凡,一路進階,小小年紀(jì)就成了七星武魂,比整個齊家已知的任何人都進階快,快到二房也不得不避其鋒芒,被壓一頭。 這讓從前事事都與四房爭上一爭的二房不快極了,一直壓抑著這股火氣,今日終于等到了發(fā)難機會。 劉月梅便不管不顧,一馬當(dāng)先道:“齊天裕,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新婚第二天就敢讓家里所有長輩在正廳等你一個晚輩,甚至連你祖父都在親自等你。你眼里還有沒有孝道?” 劉月梅是二房正妻,齊天裕的二伯娘。 從前劉月梅說一句,四房必嗆一句,從不論對錯,只為了爭個一二,今個四房卻沉默下來,沒人敢正面和劉月梅剛了。 只因為現(xiàn)在無論孫子輩還是兒子輩,四房的修為都被二房壓一頭。 齊天裕不卑不亢,并未因四房態(tài)度表現(xiàn)出一點異樣,一如往常,冷淡而漠然道:“出門時碰到王天賜了,被攔住指教番,因侄子如今已是廢人,夫郎同是凡人,所以不敢反抗已是二階三星武者的表姐,故而來晚了。請二伯娘恕罪?!?/br> 王天賜怒道:“齊天裕你來晚了就來晚了,領(lǐng)罰就是,還敢狡辯!” 柴翼看不得這些人這幅踩高捧低仗勢欺人的嘴臉,他們?nèi)绱嗣黠@欺負齊天裕,他忍不了。上前一步就要出言,被齊天裕先一步攔下。 “祖父要是不信,盡管請人去查,家里那么多下人,總有人看見?!饼R天裕道。 王天賜是齊承恩的心頭寶,凡事涉及她,必然是非不分。 聞言,幾乎立刻罵道:“天賜是你表姐,教訓(xùn)你自然是你有地方做的不對!” 為了一個外人這般在整個齊府眾人面前斥責(zé)自己的親孫子,特別是這個孫子如今還身受重傷,竟一句關(guān)懷問候都沒有。 柴翼忍不了了,“從沒聽說過一個外姓人在主家做客,不尊主人,還敢反過來教訓(xùn)主人的道理。虧齊府還是大家,就這規(guī)矩?倒是讓我一個來自邊陲小鎮(zhèn)的小門小戶的大開眼界。” “孽障,你以一個男子之軀攀權(quán)附勢嫁入我齊府,不僅不覺羞恥,夾著尾巴做人,還敢攪家!” 柴翼懟道:“齊大宗武宗,你別忘了,我嫁進你們齊府,可是你親自帶人三媒六聘,我為什么要覺得羞恥?真要論起羞恥,該先羞愧的應(yīng)是你,為了孫子手里的權(quán)利,親手給孫子娶了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