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真的不記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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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間,餐桌上驀地一靜。 眾人臉色各異,一會兒看看陸廷,一會兒看看向晚,一時間有些分不清兩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狀況。 只是看著陸廷殷勤的模樣,眾人心里難免感嘆了一句。 如今,還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 向晚收斂了幾分冷色,然后自顧自從座位上起身,看都沒有看旁邊的陸廷一眼,徑直走了出去。 場面頓時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歡顏笑語,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陸廷盯著向晚冷冰冰的背影,無奈‘嘖’了聲,而后小聲嘟囔了一句。 “脾氣還是這么沖,怎么就哄不好呢?!?/br> 隔著一個空位的邊橙,聞言忍不住暗戳戳的挑了下眉。 她微微傾身,朝著陸廷湊近了一些,問道:“你到底怎么得罪她了?” 陸廷身子一攤,懶懶的倚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悠悠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我現(xiàn)在至于這么苦惱嗎?” 說起來也是。 邊橙印象中,從他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陸廷就對向晚表現(xiàn)出來莫大的興趣。 但是向晚一直很冷淡,時不時還會冷嘲熱諷兩句,更甚至言語間也會流露出對陸廷的鄙夷和不屑。 邊橙自認(rèn)還算了解向晚。 她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對待她們這些朋友,有時候說話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心里卻是實打?qū)嵉年P(guān)心和維護(hù) 可在陸廷跟前,向晚不僅鐵石心腸,還像個刺猬一樣,嚴(yán)密防范著陸廷的靠近。 邊橙雖然有心想了解,但是幾次開口詢問,向晚都是三緘其口,沒說兩句就繞到了其他的話題上面。 所以,邊橙心里也是很清楚。 向晚真的很不想提及當(dāng)年的事情,甚至心里很是抵觸。 五分鐘過去,向晚的座位依舊還是空的。 邊橙默默坐在她的位置上埋頭苦吃,心里想的卻是: 向晚這家伙不會拋下她,直接偷溜了吧? 正想到這里,旁邊又有人說話搭訕,邊橙興致缺缺的回應(yīng)了幾句。 大概是她性子看著軟綿好說話,一會兒又開始有人攛掇的給她灌酒了。 還一杯一杯往桌上疊。 邊橙相貌清麗,身段也不錯,加上看起來安靜乖巧的模樣,很容易給人好感。 她長這么大,就是被人搭訕著過來的。 心情好的時候,會隨便應(yīng)付兩句,沒心思的話,也不會做太難看的事情,讓對方下不來臺。 但是,這種在飯桌上給女生灌酒的行為,她是真的一點也看不上。 眼瞧著邊橙的耐心,快要消耗殆盡了。 旁邊的陸廷開始出來打圓場,替她把跟前的幾杯酒都喝了。 “行了,你們幾個大男人也好意思?!?/br> 陸廷音調(diào)淡淡的,眼里卻充斥著幾分責(zé)備,“自己喝就行了,敬來敬去,也不怕閃到手了。” 陸少的名聲,當(dāng)年在學(xué)校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有他出面,自然其他人也不敢再把心里放到邊橙身上了。 從此刻開始,邊橙的耳根子才算徹底安靜了。 稍傾,邊橙端起跟前的飲料,朝著陸廷碰了碰杯,眼底透著一抹淺笑。 陸廷隨意勾了勾唇,露出幾分痞氣,朝著邊橙點了點下巴。 那神態(tài)好像在說:有沒有被小爺我?guī)浀剑?/br> 邊橙揚(yáng)著眉,順著陸廷的意思點了點頭。 隨即,陸廷直接坐到了向晚的空位上,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邊橙,打個商量唄?!?/br> 陸廷一副有事相求的模樣,自顧自低眉順眼了起來,說:“幫個忙?!?/br> 邊橙裝傻,問道:“什么忙?。俊?/br> “你這人?!?/br> 陸廷支起身子,有些不自然地說道:“你幫我去探探向晚的口風(fēng),小爺我實在是不知道哪里惹她不痛快了,你問清楚了,我都能改!” 邊橙撇撇嘴,有些看熱鬧的意味。 她問:“真墜入愛河了?” “墜了,墜了!” 陸廷破罐子破摔道:“反正我就一頭扎進(jìn)去了,咱倆好兄弟,這件事我就托付給你了?!?/br> 好兄弟...... 怎么感覺這條路有點任重而道遠(yuǎn)呢。 邊橙沒應(yīng)聲,但是在陸廷眼里,這事基本算是默認(rèn)了。 十分鐘過后,向晚依舊沒有回來。 陸廷坐不住了,同樣以上廁所為名,急匆匆的溜出了包廂。 臨出門之際,大概是想起了剛才邊橙險些被灌酒的經(jīng)歷,他還著意回頭囑咐了兩句。 “自己喝自己的??!人小姑娘有對象的,你們少惦記?!?/br> 邊橙:“......” 我可真是謝謝你。 說完,眾人一副你知我知大家知的了然表情,看著陸廷火急火燎的疾步走了出去。 時間已經(jīng)臨近傍晚七點,夜幕一點一點沉了下來。 中規(guī)中矩的古香庭院內(nèi),微風(fēng)陣陣,竹影搖晃,旁邊假山旁墜著人工溪流和噴泉,淅淅瀝瀝的水聲,縈繞在耳際。 向晚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不遠(yuǎn)處的石桌旁,看起來背影格外的單薄。 她的眼神淡淡的,仔細(xì)看的話眼角還有一些紅,但她的神情已經(jīng)和平常無異,只是看起來格外的沉默。 身后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透著一股小心翼翼,像是生怕驚擾了她一般。 在距離她三步遠(yuǎn)的地方,就停了下來。 陸廷盯著她的背影,看的入了神。 向晚一頭大波浪的長發(fā),沒有染其他顏色,烏黑瑩潤,隨著清風(fēng)揚(yáng)起。 陸廷摸了摸鼻尖,總覺得空氣中涌動著屬于向晚身上的淡雅香氣。 “進(jìn)去吧,別在這兒吹風(fēng)了。” 陸廷靜靜的站在原地,低聲道:“你要是不喜歡我那樣說話的話,我以后不說了?!?/br> 向晚沒應(yīng)聲,陸廷就顯得很無措。 他默默又補(bǔ)充了一句,商量道:“行嗎?別生氣了唄。” 此時此刻,陸廷分外懷疑剛才那些人口中所說的,什么向晚當(dāng)初暗戀他,還給他送情書的事情。 他甚至想,肯定是那些人瞎編的。 否則,他現(xiàn)在怎么會如此憋屈? 在向晚跟前,一點人權(quán)也沒有。 向晚僵直的脊背軟了軟,她稍稍回頭,留給陸廷一抹孤冷的側(cè)臉。 在這樣朦朧暗沉的光影里,陸廷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jīng)開始不受控制了。 這么多年以來,他還從來沒有因為一個女人如此心動過。 可是,下一秒,向晚冷冰冰的語調(diào),就摧毀了陸廷心里的那點旖旎之色。 “陸廷,你是真的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