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甜蜜的夜晚(騎顏高h)
安普斯最害怕的,莫過于從她口中聽到“別人”二字。 他的腦中閃過自己最畏懼的想象。 他臉色刷得“白”了,胸口上下起伏,淡色的眼中盈滿怒意,從牙縫中間擠出來一句話,“你不能這么做?!?/br> 他何其高傲,絕對不能容忍,屬于自己的被別人搶走。 阿琳亞看著安普斯神色變幻莫測,只覺得十分有趣,因醉酒活躍而混亂的思緒中,閃過了以前被他牽動情緒的自己,心里得到了極度的快感。 原來玩弄別人是這么的令人愉悅。 奇怪,說來為什么他會因為我而情緒大變呢?這可真不像他,阿琳亞沒深想,再次恢復了柔和的神情,言語誘惑,“王兄,如果你聽我的話,這些都不會發(fā)生,甚至,我們還能有一個甜蜜的夜晚。” 她見好就收,往人身上戳了一劍,又立馬給點糖吃,這就是最基礎的帝王學,作為一個合格的女王,阿琳亞這招玩的得心應手。 殘存的理智讓她對以往的常識還留有一絲印象,安普斯看似高傲,實則身心脆弱,經不得一點摧殘,如果她再逼下去,情緒激動之下,他做出什么事就難以收場了。 安普斯沉默一會,小心地望著她,聲音中帶著一絲希冀:“你方才只是拿我尋開心吧?不是真的這么想的吧?” 己所不知的愛意,讓安普斯輕而易舉地原諒了她,同時恨極了會奪走她的一切。 阿琳亞笑瞇瞇地托腮望著他,并不給他解惑,“那就要王兄自己來判斷了。” 真假又如何?她只是想看他那張冰冷而美麗的臉上,出現碎裂和屈辱的表情罷了。 安普斯抿唇,指尖將手心掐出一道道紅痕,他發(fā)現,無論如何抗議,都是徒勞。 他怎么可能走呢? 最終,他將她無情的話歸于非同尋常的狀態(tài),內心不斷排解自己,她只是失常了,比起以往的冷淡,她今日還算熱情,對,她還是想要他的。 想起這點,他竟然心情舒暢了許多。 而且,他的身體真的無法忍耐下去了,他不想放過任何能和阿琳亞做的機會,父親也說了,他們應該再生幾個孩子。今天她看上去很主動,那他應該能多做一會,少過幾天每晚弄臟床單的,令人羞愧的日子吧? 只有這一晚的貪欲,神應該能寬恕他吧? 對,我是為了自己。安普斯不斷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借口。 然而事實就是,他已經完全被阿琳亞馴服了。 命運是很奇怪的東西,風水流轉,二人之間的天平,終于在此刻完全調轉。永遠,都是更在乎的人去妥協。 阿琳亞見他神色緩和,知道是她勝利了,輕易地被花言巧語所蒙蔽,王兄還是一如既往的蠢。喜歡他的時候,她倒是欣賞過這份單純。 她唇角悄悄勾起:“王兄還在猶豫什么?快,讓我看看你吧?!?/br> 安普斯唇動了動,肢體僵硬地背過身,面容冷清如泠泠月光,手指卻顫顫巍巍地伸向自己的領口慢慢往下拉,煙紫色的輕薄衣袍向下滑落,寬而瘦削的肩暴露在空氣中,接著是白皙如羊脂玉的背,淡金色的發(fā)絲披散在光裸的背后。 即使是以前那樣鴉雀無聲又壓抑的性交,安普斯也從來沒有這樣煎熬過。每次都是不除去衣物的背入,他很久沒讓阿琳亞看過他的身體了,不禁羞赧。 正在他開始脫下身時,阿琳亞又略微不滿地說道:“你這樣脫,我能看到什么?轉過來。” 安普斯身形一僵,神情抗拒,卻聽話地轉過了身,阿琳亞看到了他白凈胸膛上兩枚淡粉色的乳尖,rutou被她大喇喇的視線洗禮,沒一會就硬得立了起來,惹得她笑了一聲。 安普斯在她的笑聲中臉一陣燥熱,下身也愈發(fā)脹得發(fā)痛,他細長的手指在腰帶處靈活躍動,沒一會,整條衣袍就輕飄飄地墜在了地上。 阿琳亞目不錯珠地打量他,從緊致的腰身,到胯下挺立的宛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般的生殖器,他和常人不同,鼠蹊部天生沒有一絲毛發(fā),看上去十分光滑,令人聯想到童話中的人魚,那粗大的roubang插了她這么多年,還白的像玉做的一般,柱身隱隱盤著青筋,guitou是淺粉色,頂端凹進去個小眼,正一點點吐露著白漿。 “你什么時候硬了呀王兄?是我讓你脫衣服的時候嗎?你就想上我了?”阿琳亞一邊欣賞,一邊玩味地問。 安普斯只覺得她視線掃過的部分都火辣辣得癢,在她的注視下,他的一切隱私都無所遁形,他想遮掩,卻怕阿琳亞就此離開,或者提出更加屈辱的要求,于是不自在地看向白色的大理石地板,而這寂冷的顏色也不能緩和他胯下的絲毫脹痛。 阿琳亞見他神情順從而隱忍,終于滿意了,于是拍著身邊的床,對他莞爾道:“王兄,你真乖,讓我很滿意,現在你躺上來,獎勵時間到了。” 她撩起裙子,露出下體,那道粉色的rou縫正對著他一開一合。 安普斯喉結一聳,被欲望驅使著移動腳步,輕輕躺在了她旁邊的位置,強忍著翻身壓上去的沖動。 “對,你做的很好,真乖。”阿琳亞敷衍地摸了摸他的臉頰,隨后,半撐在床上,笑意盈盈地玩著他粉色的rutou。 “嗯……”,安普斯很久沒有被她這樣愛撫了,久旱逢甘霖,他忍不住發(fā)出低啞的呻吟,皺眉看著她,“你不脫衣服嗎?” “我?”阿琳亞看也不看他,專注著玩著那小東西,“不?!?/br> 安普斯沒再說話,羞于發(fā)出這么yin蕩的聲音,拼命咬緊牙關,可難以壓抑的喘息卻不由自主地從唇齒間泄露出來。 他一絲不掛,而她穿戴整齊,他突然覺得自己像一個毫無尊嚴的妓子,而阿琳亞是一個肆意玩弄他的嫖客,她對待他就像一個取樂的物件。想到這,他心里微微刺痛,可身體上又因她的褻玩感到無上的快樂。 兩種矛盾的感官快讓他被撕裂了。 阿琳亞玩了一會,將這淡粉色的小揪弄得發(fā)腫,覺得無趣了,便撩起裙擺,看姿勢要跨坐在他身上。 “等等,”從有限的經驗里,安普斯猜到她要做什么,心中隱秘地興奮起來,想到她沒有潤滑的狀態(tài),卻又不禁制止,“你里面還很干,這個姿勢不行。” 阿琳亞居高臨下地撇了他一眼,“誰說我要直接做的?” 安普斯沒來得及再說話,下一秒,眼前的光被遮住,什么東西重重壓到了他的臉上,他的鼻端觸到一團軟毛。 有點咸腥,又帶著莫名其妙的甜的東西擠進了他的唇舌里,掛著汁水的軟rou翕動著,想要夾住他的舌頭,他猛然意識到了這是什么,從沒被這樣對待過,不禁掙扎一瞬。 阿琳亞的聲音在上方響起,“給我舔吧,好王兄,你不是也覺得還需要潤滑嗎?” 安普斯平日極其愛潔,舔著女人性交排泄的場所,神奇地發(fā)現自己沒有一點嫌棄的想法,只是惱她的突然,讓他毫無準備。 畢竟要伺候女王,他婚前也是經歷過性教育的,只是由于自身孤傲的性格,從來不屑于施展。他知道這樣的玩法,當時聽著還有些惡心,但現在倒覺得可以接受。 甚至,安普斯舌尖觸到她已經汁水四溢,發(fā)覺因為看到了他的身體,阿琳亞也動情了,居然感到了滿足。 對她的xue,他都快比她的臉都要熟悉了。多少個交合的晚上,她的臉在夜色里模糊不清,而他從身后,掰開她雪白的臀瓣,看著皺皺的肛門和下面艷粉色的小口,腦內閃過無數骯臟污穢的幻想。 像這樣卑微如床奴一樣替她舔,當然也有過。 他們每月只交合兩次,而阿琳亞在那僅有的兩晚還以公務繁忙為理由,只允許他做一次,不可以多余碰到她,時間太長了還要不耐煩地催他射。他真是受夠了,她怎么能這么冷淡呢? 他甚至很多次,都想過用最不齒的男性蠻力強迫她,但他的驕傲不允許他主動渴求一個女人。 他很慶幸,現在有裙子擋著,他可以放松表情肌rou,而不用被阿琳亞看到,高潔的神子享受被女人騎著臉的樣子,他用舌頭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一點點向她的yindao口里鉆,同時也不忘照看周邊層迭的隱唇,盡力大張著粉薄的唇瓣去吮吸。 感謝婚前教育,安普斯的嚴于律己,讓他也真的好好學了怎么用口舌伺候女人的理論知識,而不會讓她感到不適。 被濕潤如蛇的靈活舌頭往xue里鉆,阿琳亞也爽的不得了,在男人的臉上蠕動著屁股,脖頸向后仰,因為非理智的緣故,完全不壓抑自己的呻吟,發(fā)出一陣一陣的魅惑的呻吟,安普斯幾次想射精都強行忍住了。 多年生活,讓安普斯對阿琳亞也十分了解,在那枯燥的性事中,他嘗試過用每一個角度插她,在一些特定的位置,偶爾,她的xue壁會陡然收緊幾分。她每一個敏感點他都熟記于心。 若安普斯學會放低姿態(tài),運用他這份了解去討好一下阿琳亞,可能現在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 阿琳亞看似舒爽,其實也耐不住了,雙腿無意識夾著他的頭磨蹭,舌頭雖然靈活,但比起roubang,也僅僅是能解饞,安普斯又一直在淺出戳她的敏感點,只會加深她的渴望。 突然,男人陡然用牙齒磨了她的小豆子一下,她一下子軟了身子,眼前一陣發(fā)白,大汩的水液從xue中噴涌而出,她高潮了。 阿琳亞見時機成熟,立馬翻身下來,在一旁喘息,消解高潮余韻。 安普斯重新恢復光明,他眨了眨眼睛適應,望著被他侍候到高潮的少女,心里竟然有幾分得意油然而生,他作勢要直起身,而阿琳亞扭頭瞪他,此時的安普斯真的十分可口,往日凝著冰的藍眼睛中蒙著一片霧氣,金發(fā)凌亂,如月色般皎潔的皮膚泛著情欲的粉紅,鼻子、下巴上滿是被她淋到的水漬,神性與欲望合二為一,讓人血脈擴張。 “我有說讓你動嗎?” 安普斯怕她陰晴不定,改了主意不讓他繼續(xù)做了,只好重新平躺下,忍耐著不去用胯間的roubang磨蹭被子解饞。 阿琳亞休息了一會,再次分開大腿跨上他的身體,xiaoxue一動一動,壓在他無毛的胯上,黃軟的陰毛弄得他癢癢的,此時roubang碩大的前端已然泥濘不堪,流滿了白漿。 阿琳亞扶著白玉般的roubang,用它碩大的前端緩緩磨蹭著翕動的xiaoxue,將溢出的白漿涂在她的rou縫中,兩人的性器長期接觸,對彼此不陌生,都立刻興奮起來,sao動著想要連在一起。 “你快點,要不我來幫你吧?!卑财账贡徊涞醚劢前l(fā)紅,額頭的汗珠滾到耳垂上,手掐著床單,快要忍受不住這甜蜜的折磨。 然而阿琳亞不愿失去主導權,警告道:“王兄要再多事,咱們就算了?!?/br> 安普斯惱她的無情,卻只好不管了,只是不停地粗喘著 追-更:po18yu.vip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