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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喬斯年美的,他是叔叔,靳云庭是小叔叔,攻受分明。 “灌香腸的配方和制作方法,”喬斯年示意軟踏上的玩具,“才一會兒就不喜歡了,這可是你花自己的錢買的?!?/br> “我試試好不好玩,送回耀京給弟弟meimei玩兒,”靳琛問道,“什么是灌香腸?” “我們不是在rou鋪買了很多大腸小腸嗎,洗干凈,把rou切丁,拌上調(diào)料灌進里面。” “這能吃嗎?”靳琛想吐,“那么臭還叫香腸!” “你還說皮蛋難聞,不也吃得挺多的嗎?”喬斯年用筆竿點他額頭,“可惜沒有淀粉,什么時候能找到紅薯、木薯、土豆和玉米呀!” 御米??! 喬斯年給何川的圖畫就是土豆,靳琛已經(jīng)知道,御米他前世吃過,紅薯、木薯又是什么? 靳琛看著喬斯年認真書寫的側(cè)臉,英眉瓊鼻,朱唇雪膚,悄悄紅了臉,他轉(zhuǎn)身跑出書房。 管它是什么呢,遲早會知道,前世何川找到御米用了近十年,不急在這一時。 也不知道祖父和小叔叔要怎么處理土豆,沒聽見一點兒后續(xù)。 沒人告訴靳琛喬斯年已經(jīng)把一冊異域食物圖畫送去給了大皇子,也就等于給了瑞興帝,政令不明朗前靳家和鎮(zhèn)北軍不會行動。 而喬斯年直接甩手不管,只有想吃的時候才會提起。 “少爺,午時快到了!”青竹側(cè)身躲開靳琛,“琛少爺跑慢點兒,別摔倒了。” “辛亥回來了嗎?你把這些給他,每種香腸都要灌?!眴趟鼓臧褜懞玫募垙堖f給青竹,“包一個臨河的茶鋪燒水,干活的人要喝茶,拔毛漿洗也要熱水?!?/br> 青竹認識的字不多,他掃了一眼便把紙折了起來,也不問什么是香腸,照著方子做就是,“辛亥在前院對貨,我先去河邊吧,少爺還有什么吩咐?” “不是買了幾個竹筒嗎,也帶上,灌的時候把腸衣套在上面?!?/br> 提起這個青竹就想笑,少爺在竹編攤子上非要買人家的竹子不可,買了還要鋸成兩頭對穿的竹筒,賣竹編的老伯按竹編收的銀錢還在直呼糟蹋東西。 “鹽要用很多,你去說說,我們馬上用,不是囤積,看能不能多買點兒?!眴趟鼓甏蜷_抽屜拿出刻刀和兩個棋子,開始雕刻,“我晚些時候過去?!?/br> 大耀設有鹽運司,鹽場制成的食鹽由轉(zhuǎn)運使運往各地,由得到授權經(jīng)銷的鹽商銷售,統(tǒng)一配送、統(tǒng)一售價,嚴禁加價、囤積,每個縣都設有數(shù)家鹽商以防止食鹽壟斷,連百姓買太多都會被詢問。 縱觀現(xiàn)世歷史,食鹽貿(mào)易以及鹽稅為維護古代各王朝的統(tǒng)一提供了強大的財政支持,這樣的資源在古代理所當然占據(jù)非常重要的地位。 所以喬斯年沒有碰食鹽! 他們吃的鹽都是花大價錢買得最新鮮最好的,雖然還是有怪味,但是與其它的鹽相比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喬斯年將木屑抖落在手下墊著的紙上,棋子正中端端正正一個“帥”字。 這幾天他有空就會刻象棋,再刻一個“將”一盤棋三十二個棋子就刻完了,剩下棋盤一會兒去大集上找木匠做一塊回來自己畫。 圍棋下不好,象棋還是能拿得出手的,以后可以陪靳云庭下象棋,喬斯年覺得自己太機智了。 “我回來了!”見喬斯年停下刻刀,靳云庭出聲走近。 “寶寶回來了!”喬斯年才發(fā)現(xiàn)他,不覺揚起嘴角,“吃過午飯嗎?” “吃過了,”靳云庭抽走喬斯年手里的刻刀,坐在他腿上,拾起另一個棋子雕刻起來,問道,“刻這個干什么?” 喬斯年雙手圈上靳云庭的腰,埋首在他身后嗅來嗅去,“象棋,一學就會。我的圍棋太差,以后陪你下象棋?!?/br> “嗯!” 一直到靳云庭雕刻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喬斯年打開抽屜將棋子和刻刀收起來,桌上的木屑也掃到紙上,問道,“寶寶下午有事嗎?” 靳云庭側(cè)身看他,“我想你了!” 喬斯年折紙的十指微頓,隨后將紙捏成一團扔掉,他壓著嘴角揚著下巴道,“所以呢?” 靳云庭伸手按住喬斯年胯下,挑眉。 喬斯年的嘴角終于壓不住,他捧著靳云庭的臉狠狠親了一口,“愛死你了,我去關門?!?/br> 靳云庭抬手一震,書房的門“嘭”一聲合上。 “武功太好用了,”喬斯年一邊在靳云庭臉上啄,一邊扯散他的腰帶,“寶寶坐到書案上去,腳踩在椅子的扶手上!” “寶寶還記得《十香詞》嗎?”喬斯年坐在椅子里脫掉靳云庭腳上的鹿皮短靴,解開綢緞襪子的系帶。 靳云庭一腳將他踩在椅背上,“你還敢說!” “不說這個,”喬斯年握住靳云庭的腳腕,另一只手沿著小腿往上爬,“那我們說說《香香小狐郎》?” “我看了又怎么樣?”靳云庭有樣學樣,揚著下巴垂眼看著喬斯年,“所以呢?” 喬斯年將衣袍下擺扎進腰帶,抬起手里的腳腕放在肩膀上,他站起身,“寶寶這樣很好?!?/br> 日斜影長,喬斯年抱著只著中衣的靳云庭回到正房,“寶寶累了就睡?!?/br> “你去哪兒?”靳云庭抓住他的手。 “我去打水,”喬斯年拍拍他的手背,“黏黏糊糊的你睡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