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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確實(shí)沒有看見鎮(zhèn)北侯的身影,機(jī)會難得,大耀的錢糧酒色喧囂著他們的欲·望,只要呼赤格殺了對面的小兒,鎮(zhèn)北侯還不出現(xiàn)就證明他不在。抱著這種僥幸,草原各部按兵不動,繼續(xù)觀望。 卻不想,回顏部最強(qiáng)大的勇士不過一個回沖便人頭落地,人頭被靳云庭挑起示眾。 大耀士氣大震,五千兵士縱馬而出,與回顏部八千鐵騎殺了個昏天暗地。 驚的草原各部連連后退,更有部族甚至直接調(diào)轉(zhuǎn)馬頭退回草原。 留下的部族沿途將潰散的回顏部眾截殺殆盡,一直殺進(jìn)回顏部,失去八千青壯的回顏部寡不敵眾,草場水源不斷被其他部族蠶食,依附的小部族也紛紛倒戈相向,強(qiáng)盛一時的回顏部很快消失在茫茫草原上。 當(dāng)時喬斯年覺得這故事有很多缺漏,只當(dāng)茶余飯后的消遣,不但聽得津津有味,還和青竹就著茶水一陣分析戰(zhàn)局,大有我行讓我上的架勢。 不管是作為忠義關(guān)的守將,還是草原各部在他的指揮下都能贏,只把青竹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言道比樓下說書人講的還精彩。 青竹那雙星星眼極大地鼓舞了喬斯年,他也不過十六歲的少年,在這異世舉目無親,舉步維艱,憋了小半年太需要一個宣泄口了。 在他眼里比他還小一歲的青竹老實(shí)忠心,是可以一起吹牛皮的朋友,于是滿嘴跑火車。 什么世人對草原部族有偏見,以為他們只是一幫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蠻夷,殊不知在草原嚴(yán)苛的自然環(huán)境下,物競天擇的自然法則中,從來只有最狡詐的人才能活在頂端。 大耀若是只想著守邊不出,放任草原上的部族互相吞并,遲早會有人再次稱王稱汗,到時候可不會劫掠一波就走,誰不想住在好山好水好風(fēng)光的地方。 當(dāng)然了,也不能僅僅憑借國力去碾壓草原各部,還要施加其他手段,什么分化利誘,收買挑撥,同時政治經(jīng)濟(jì)外交手段多管齊下,收服西域諸國,截斷他們的側(cè)翼,遠(yuǎn)交近攻,離強(qiáng)合弱,連橫縱合,離間各部酋帥,分化已經(jīng)成型的大部落。 大耀則趁機(jī)秣兵歷馬,待時機(jī)成熟后挑著刺頭武力碾壓,讓草原各部看看大耀的恐怖戰(zhàn)力,不怕他們不俯首聽命,到時候讓他們?yōu)榇笠霰鲬?zhàn)開疆拓土。 全是東拼西湊現(xiàn)世看到的各種信息,典故是不能說的,能把言之無物說得比說書人還要蕩氣回腸,現(xiàn)在想起來喬斯年都佩服當(dāng)時的自己。 正在喬斯年嘴里的火車就要跑向世界,一個華服公子推門而入,他就是這么認(rèn)識大皇子趙意歡的。 趙意歡告訴他妄議朝政是為大不敬,被抓起來可是要?dú)㈩^的,下次他們可以一起討論。 喬斯年只當(dāng)他是個紈绔子弟,下樓就聽見別人說那是大皇子。他之前聽過不少關(guān)于大皇子的傳說,感官還不錯,沒想到見著真人了! 見喬斯年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丙叁道,“少爺,大公子最近都在耀京,等殿下瓜熟蒂落后才會離開?!?/br> “嗯,”喬斯年回神,“你們把這套活字印刷的工具收起來再制作一套吧,這套要送去耀京,印刷好的試題也放一份在里面?!?/br> 他得去一趟耀京! 太陽西斜,喬斯年站在垂花門外看著一袋袋一筐筐山貨被抬進(jìn)前院,臉上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這可是他過冬的一半零食。 “少爺,周棋如何安置?”青童道,“他是個尋常人!” 喬斯年的目光從山貨上移開,找到哼哧哼哧搬筐子的周棋,早上喬斯年讓青童把他也帶上山了,“把他送到那邊莊子上去!” 又問道,“工匠和材料什么時候到?” “工匠明天就能到,材料會先來一批,”青童找了一圈沒有看見何伯,“何伯過去安排了,那邊莊子上還住著兩個人?!?/br> “找辛子要個人跟著周棋過去,他說怎么建酒坊就怎么建,左叔帶來的這些人全部安置在隔壁莊子里,我有其他安排?!?/br> 是夜,喬斯年驚醒,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想忽視都難。 他拿起藏在被子里的連弩翻身坐起,三發(fā)響箭后院子里依然沒有任何聲響,喬斯年的心沉到谷底。 “吱”一聲特別輕微,在這寂靜的夜里卻也顯得突兀,喬斯年床下的腳踏翻起十?dāng)?shù)顆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夜明珠,瑩瑩白光將他身邊照亮。 他赤腳將這些夜明珠一顆顆踢開,散落在內(nèi)間各處,舉著連弩抬頭掃過房梁,沒有人。 耳邊一聲輕笑,“我在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天孩子咳嗽,我也沒狀態(tài),各位包涵! ☆、第四十七章 “嚇到你了!”靳云庭從背后將喬斯年圈在懷里,親吻他的臉頰。 喬斯年心里的怒氣頓時消了個干凈,聞著靳云庭身上的冷香心里只剩下后怕,右手用上幾分力道捉住胸前的雙手,“沒有下次了,我誤傷了你怎么辦?” “嗯!”原來是怕傷到自己,靳云庭勾起唇角,溫軟的雙唇在喬斯年脖頸間流連,“你傷不到我!” 喬斯年只覺得靳云庭吻過的地方陣陣灼熱,說話、呼吸時的吐息掃過肌膚讓他顫栗,反駁的話忘了個干凈,情不自禁仰起頭。 此時若是有人進(jìn)來就會看見團(tuán)團(tuán)白光的盡頭,青年白衣凌亂,肩甲微露,玉質(zhì)的肌膚上透著粉紅,被一身黑衣的人從背后困在懷中,下巴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一只手高高抬起,像引頸的丹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