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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這一路你傻笑什么呢?”李稷終于問了。 “我是高興。”陳元往他那湊了湊:“你這個金雞百花奧斯卡最佳男主終于快要結(jié)束受累了。” 李稷更不懂了,眨了眨眼:“哦,你這么一說,我突然想吃百花雞了。” “???”陳元呆了呆。 “我也想吃?!崩罟⒏胶停柿搜士谒骸白罱矣质萘?,等回宮,母后又要心疼了?!?/br> 百花雞?陳元嫌棄的不行:“就知道吃?!?/br> 也難怪,十五六,十八九的年紀正是長個的時候,別說他們倆餓了,這會子陳元也餓的前胸貼后背。 到了書院,去膳堂打飯的時候,碰見了程廉,沒認識他之前,陳元覺得李稷的性格已經(jīng)夠不符合年紀了,當根程廉相處后,他覺得李稷可愛多了。 “程廉,你都不會笑得嗎?”在講了幾個笑話后,李耿見程廉一直面無表情,忍不住問道。 程廉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并一本正經(jīng)強調(diào):“三殿下,我一直在笑?!?/br> 李耿:“……” 程廉又笑,皮笑rou不笑的那種,李耿都害怕了,陳元差點噴飯,吃口面條,然后對默默吃飯的李稷說:“你比他可愛多了?!?/br> 李稷遲鈍地呆了呆,然后紅了臉,接著嘴角不自覺上揚,忍都忍不住。 晚上的時候,他抱著被子和枕頭跑陳元那蹭覺,直接問:“哥,吃飯的時候你那話是真的嗎?” “什么話?”陳元沒反應過來。 “就……”可能是有些害羞,李稷聲音小了些,“說我可愛?!?/br> 陳元沒有立刻回答,一屁股坐到床上,脫鞋脫衣進被窩,躺下,緊挨著李稷,說:“是啊,跟你相處久了,你小子還是蠻可愛的。” 李稷老高興了,咧著嘴。 “李耿更可愛,完全一個小萌弟?!标愒^續(xù)道:“我要是真有這么一個親弟,每天能樂死?!?/br> “是嗎?”李稷不高興了,翻個身,將被子裹緊,不理陳元了。 陳元絮絮叨叨有一搭沒一搭說了一會,見李稷沒動靜,胳膊碰他一下:“睡著了?” “嗯。”李稷獨自生悶氣:“睡著了?!?/br> “睡著了怎么還能跟我說話?”陳元好笑。 “說夢話不行?”李稷氣呼呼地。 陳元懵了一瞬,沒明白他又是生哪門子的氣,沉默了少頃,回了句:“行,睡覺?!?/br> 確定陳元睡著,李稷才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漆黑的屋里看不見陳元的臉,但靠的近了能聽見陳元清淺的呼吸聲,又靠近了些,呼出的氣息撲在臉上,讓他覺得安心。 睡不著,李稷便在黑夜里傻傻盯著面前的陳元。 盯…… 冬至那天,書院里有蹴鞠比賽。巧了,正是陳元帶著同學跟李稷他們比賽。 李稷的腳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走起路來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早先幾次蹴鞠比賽不能參加,這次可算是能過過癮了。 “二殿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背塘畵Q著鞋子說道。 換好鞋子的李稷看他一眼,程廉抬眼肅然道:“希望你別因?qū)Ψ接嘘愒头潘?。?/br> 李稷戴腕帶的手一頓:“自然不會。” 程廉依舊嚴肅一張臉:“要不二殿下給我立個字據(jù)。” 李稷:“……” 程廉就是這樣,對什么都會全力以赴,這一點跟李稷很像,而且?guī)缀醪粫蛩饺擞绊懘缶郑铕⑿睦镉辛岁愒?,這一點程廉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喜歡輸。”程廉強調(diào)。 李稷繃緊了小臉:“我也不喜歡?!彼稻o了發(fā)帶:“走吧。” 程廉快步跟上:“二殿下能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李稷瞪他一眼:“少廢話!” 程廉不卑不亢:“這不是廢話,二殿下將來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務必不能因私人而誤了大局?!?/br> “你今天話怎么這么多?”李稷煩的蹙眉:“跟個老媽子似的?!?/br> 程廉抿唇頓了頓,視線落在李稷手腕上,好奇:“二殿下戴的是什么?” “不想告訴你?!崩铕⒖觳饺チ饲懊?。 程廉皺眉頭,又搖頭。 “哥,雖然你是我哥,但是我跟你現(xiàn)在是對手,鼓勵的事,只能以后再說。”復雜在看臺吶喊助威的李耿義正言辭的跟陳元說道。 陳元笑了:“行?!?/br> 李耿放下心來,嘿嘿一笑:“哥,你會讓著二哥嗎?” 陳元系緊發(fā)帶:“不會,勝負各憑本事,哥哥我不喜歡輸?!?/br> 李耿撇嘴,想想陳元那三腳貓的爛球技,全當他說大話了。 不過,比賽一開始,李耿就給陳元出色的球技給驚得目瞪口呆了,滿腦子都是疑問。 陳元過于優(yōu)秀的球技是系統(tǒng)獎勵的,全因他真心待李稷才獲得這份獎勵。但獎勵過后是隨之而來的任務,那便是這次蹴鞠比賽帶領(lǐng)全隊輸給李稷那一方。 陳元佛了,這任務鬧心。 一身好球技,陳元踢的過癮,一個沒繃住上半場直接把李稷他們摁在地上摩擦。 休息的時候,陳元瞅著差距過大的得分,有點發(fā)愁:“上半場風光無限,秒殺全場,下半場我一個球不進也說不過去啊?!?/br> 其實他還想在下半場繼續(xù)耍帥裝逼,這種開掛的感覺太爽了。 “系統(tǒng),這事難辦,要不下次再有什么比賽,我輸李稷那小子一場,不,兩場,行不行。”陳元抖機靈,跟系統(tǒng)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