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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笑笑捂著耳朵走進來,容航一和余一生一左一右,走在她的身側(cè)。 中年婦女看到三人走進來了,喊叫聲音不免又是大了幾分,哎喲我身上好疼啊,賠錢,不管怎么樣,都要給我賠錢才行!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呀,平白無故被人給打了,你們警察可不能不管這件事情,這些孩子真的是越來越?jīng)]禮貌,我要疼死了,哎喲啊! 中年婦人丑態(tài)百出,管笑笑木著一張臉,不是我們打的你。 確實不是他們,她敢保證也絕對不會是容航一和余一生。如果是余一生動手的話,這個女人肯定是不能跑到公安局來撒潑的了。 而且這幾天她要忙著寫作業(yè),又要準備去對付小嬰靈,才沒有那個美國時間,去找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算什么帳,這不是浪費精力么? 不是你們,還會是誰?就是你們這三個人,那個大個的是黑老大,上回他親口說的,我可都聽見了的!一定是他們找人來打了我,我不管,他們要是不進去坐牢,我,我就自殺! 厲害了我的大姐! 管笑笑抿著嘴唇?jīng)]有說話,黃警官一臉的尷尬。不巧了,他勉強也算是這一伙人中的一個,但是他相信,容家的小少爺,才不會有那個閑心,去打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 他可都打聽過容家小少爺?shù)男愿窳?,要他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面,還不如去多些幾道數(shù)學(xué)題呢! 容航一小學(xué)霸形象深入人心,黃警官說:這位女士,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就是這三個孩子干的嗎? 這個時候,大街小巷,還沒有那么多的監(jiān)控。正好中年婦女被打的地方,就是在一個人少的小巷子里,監(jiān)控根本就拍不到。 中年婦女指著自己臉上的傷,這不就是證據(jù)嗎?我被人打成這樣了,還不能當證據(jù)?就是他們,我只得罪了他們! 你確定?余一生挑眉,你真的只得罪了我們?nèi)齻€人?當時在火鍋店里人那么多,你怎么就確定是我們?nèi)齻€干的了? 中年婦女目光閃爍。她當然知道當時火鍋店里人不少,而且大多數(shù)人都不太喜歡她。但是她后來在附近看到,這三個人上了一輛私家車。 可見是有錢人! 第五卷 七竅 第一百五十一章 誰打了人 不管到底是誰打了他們,她都決定,一定是要賴準了這三個人。別的不說,就這三人那輛車,肯定是不便宜的,到時候就算是為了息事寧人,這三人也是一定會賠錢的。 反正她只要拿到錢,那就什么都好! 中年婦女惡狠狠地瞪著余一生,齜牙咧嘴,痛得眉頭緊皺,說出口的話,卻中氣十足,口水都差點噴到了余一生的臉上去,就是你們?nèi)齻€!我只得罪了你們?nèi)齻€人,你們開車了,一定是你們花錢請人來打我了! 當時在場的還有兩個人。容航一理智分析,一個是失明的男生,大概和我一樣大,是這位容航一遲疑了一下,盡量委婉一些,活潑的阿姨和她的孩子對那位男生做了不好的事情,讓男生的朋友生氣了,黃警官可以找他們問問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可能是那個瞎子!中年婦女尖叫出聲,那個瞎子頂什么用?他那個女朋友,長得就是個窮鬼,不可能是他們的! 她這是非是要從容航一三人身上坑點兒好處了。 中年婦女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像個無賴的孩子一般打滾,好痛啊,我要去醫(yī)院,快點送我去醫(yī)院!我要去醫(yī)院,我要住院,哎喲喂,我要住院! 管笑笑幾人老早就見識過這女人撒潑的能耐的,但是黃警官和他的同事們,卻是頭一回遇見這樣的人。畢竟一般的人,再是無賴,也不敢跑到公安局里面要鬧事兒。 中年婦女不停地在地上打滾,管笑笑聲音冷漠,不知道作偽證該怎么判刑,正好我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律師,最近閑得慌,就想要把人往監(jiān)獄里送。我們幾個年紀小,別說我們沒有打你,就算我們真的動手了,我們也不會要和你一樣,得去坐牢。 管笑笑本來還不想和這人一般見識,但是眼下她卻是有點兒生氣了。別的不說,這個女人在這樣嚴肅的場合鬧騰著欺負人,就已經(jīng)讓她覺得十分地不高興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鉆到錢眼里去了,竟然對錢這么執(zhí)著。 中年婦女微微一愣,在地上不動了。她似乎是在思考管笑笑的話的真假,管笑笑卻是沒有給她更多的時間,朝著黃警官看了一眼,聯(lián)系一下楊毅和包笛,這件事情應(yīng)該和他們有關(guān)。 如果找人來揍了這個女人和她的孩子的人,一定就在那時候的火鍋店里的話,那么這個人選無疑就是包笛了。 管笑笑甚至沒有去多懷疑,就已經(jīng)認定這件事情和包笛有關(guān)了。 余一生給黃警官找到了楊毅和包笛的電話號碼,黃警官打過去。中年婦女已經(jīng)是坐起身來了,只是仍舊是滿臉憤怒地瞪著管笑笑和容航一。 管笑笑的心情很爛,因為她今天被叫到公安局里面來,就代表著她今天本來想要了要做的事情,都做不成了。而且還被人污蔑了,有人想要訛錢! 有女警官給兩人倒了熱水,管笑笑捧著一次性杯子,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時不時反瞪那女人幾眼,誰也不敢示弱了。 等到包笛和楊毅來到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個小時了。包笛依舊是牽著楊毅的手出現(xiàn),容航一有點小羨慕。 他們一起走到了大廳里,包笛眼就見到了癱坐在地上,始終不愿起來的中年婦女了。包笛低哼了一聲,沒說話。 楊毅已經(jīng)從黃警官那里了解到事情的經(jīng)過了,但他絕對是相信包笛的。黃警官給他搬了椅子,很禮貌地沒有一直盯著楊毅的眼睛看,直接就切入主題,這位女士被人打了,我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況,你們不要慌張。如果不是你們干的話,很快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楊毅點了點頭,我沒有找人去打他們。這幾天我和包笛都在家里呆著,我們都沒有出過門。 中年婦女一下子就得意起來了,她抬了抬下巴,看著管笑笑和容航一,我就說了吧,就是那三個人干的!這一個瞎子一個小丫頭,誰會有這么惡毒的心???一定是那些有錢人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活該要賠錢,呸! 管笑笑隱忍反駁:你最好閉嘴,不然的話,我可以告你侮辱的。我和容航一什么都沒有做,你平白地根據(jù)自己心底的揣測,就要敗壞我們的名聲,還想騙錢,要是我們計較起來,要去蹲大獄的人就是你了! 我為什么要去坐牢?我又沒說說錯,人家都說了,這幾天他們都沒有出門,一定是你們!中年婦女大叫。 管笑笑哼了一聲,沒說話。 是我干的。包笛卻忽然開口了,她瞥了那中年婦女一眼,覺得那女人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反而是更順眼了一些。她在楊毅驚愕的神色下緩緩開口,是我找人打你的,怎么著?你要是不服氣,也找人來打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