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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楠要來幫我,被他媽喊了回去:你是個男人,要有一家之主的樣子,以后你也做家務不成? 鐘楠在同我談戀愛的時候,甜言蜜語說得很好聽,以后咱們家的家務都歸我,你只要負責獎勵我親吻我就好。 但此刻面對母親,他卻不敢這么說,只是低聲道:她在家也是嬌生慣養(yǎng)的 正文 063 脫險 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慣著女人?鐘母拉著兒子到一邊,因為不用害怕我聽懂,聲音也不小,今天在席上,我聽到有人笑話你了? 鐘楠有點不好意思:他們問我有沒有睡過女人 鐘母逼問:那你到底有沒有成事? 還沒有 什么?你還沒有成事?鐘母尖銳地叫喊起來。 鐘二姐也被這喊聲所吸引,說道:媽,你別說了,我待會兒跟我弟說! 鐘母顯然很相信二女兒的能力,真的閉嘴不說了,只是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塊肥rou。我怎么會覺得她跟慈祥這個詞有聯(lián)系呢?分明就是笑面虎啊。 到了晚上,鐘大姐回自己家去了,我和鐘二姐住在一起,房間是鐘楠上大學前住的,這是他們家里最好的一間房。鐘楠則號稱是要去同村親戚家借住。 我洗了腳,蹲在房里書桌前洗襪子,聽到鐘二姐拉著鐘楠在屋外私語:哎,你沒睡過,那她還是個處嗎? 當然還是啊!鐘楠對二姐的疑心很不以為然。 鐘二姐冷笑一聲:你當我傻?現(xiàn)在的城里姑娘,有幾個是省心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什么導師對女學生下手的,還少嗎? 如果說之前種種我都還能忍受,那她侮辱孟老師,那我就真的不能忍了。猛地站起來才要說話,就聽見鐘楠不耐煩道:那你說怎么樣? 鐘二姐道是:你都帶媳婦回來了,再去別人家借住,丟不丟人?我待會兒去跟爸媽擠一擠,你自己看著辦。說完就走了。 一瞬間,我所有的血液都變得冰冷,第一反應就是拿手機報警。 隨后,我反應過來,這是在男朋友家里。 實際上我并不認為婚前性行為就一定是錯的,但對于鐘楠,我始終無法邁過那一關(guān),只好推說是自己害羞,必須要等到婚后才可以。 正在害怕猶豫,鐘楠已經(jīng)推門進來了。我佯裝什么都不知道,擰干襪子,在房間里的鋼絲上晾好,才問他:你怎么還不去休息? 他走過來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聲說:我愛你。 我回抱他,但因為適才聽到了他們說話,無法毫無芥蒂地回他一句愛你,只好干笑:怎么說起這個了? 鐘楠不管不顧地親吻著我的耳朵,低聲道:潼潼,給我吧,我想要! 一瞬間,我汗毛倒豎!不由得奮力掙扎起來。 鐘楠詫異地停了手,愧疚又難過地看著我說:親愛的,我真的忍受不了了,求你 我差一點點就心軟,如他所愿了。如果不是我聽懂了他們一家子的打算的話,我會真的以為,他是個好人。 在他又一次撲上來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端起水盆潑了他滿臉! 那水是洗襪子剩下的,里頭還殘留著洗衣粉泡沫,鐘楠一下子被刺激得睜不開眼,我趁機推開他跑出門,威脅: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我舉著手機,手指停留在撥號鍵上,只要他敢輕舉妄動,立刻就報警。 他臉色變幻,終于下定了決心,沒有再逼我。只是沉郁地坐在床邊,與我僵持了一整晚。而這一晚上,無論我們怎么吵鬧,鐘家父母與鐘二姐都始終沒有出現(xiàn)。 只是第二天早上,所有人的臉色都很糟糕。 鐘二姐怪鐘楠沒有男子漢氣概,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鐘楠冷笑:城里姑娘,跟鄉(xiāng)下的能一樣?現(xiàn)在是還沒領(lǐng)證,等領(lǐng)了證,你看著。 鐘楠發(fā)狠,我被他陰森森的語氣嚇到,視這個地方為龍?zhí)痘ue,不顧他反對,強烈要求回家。他當然不肯答應,從城里領(lǐng)回來的媳婦,還沒炫耀夠,怎么能讓我走掉? 但我堅決不肯留下了,只是說:不用你送,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回家。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后,他拗不過我,終于帶著我離開。 再后來不久,他就和溫情有了私情。 如今想起來,云城那短暫的幾天仍是如陰云一般壓在我心頭,我對那個城市缺乏好感,但又因為工作緣故不得不去,只好盡量做好萬全準備,免得再出意外。 唯一可以安慰到我的是,這回陪在我身邊的男人是程嘉溯,而不是卑劣的鐘楠。他雖然霸道異常,但從來沒有強迫過我什么,反而一次一次地給我支持,幫助我度過最艱難的時刻。 為了他,我愿意再次踏進那座不愉快的城市。 盡管做了很多心理建設(shè),在踏上云城土地的那一刻,我還是產(chǎn)生了生理性的厭惡。 同行的安然還以為我暈了車,體貼地叫當?shù)貋斫游覀兊乃緳C把車開慢了些,又問我要不要暈車藥,他帶了。 程嘉溯則伸手環(huán)住我的肩:靠一會兒,很快就到了。 我閉眼靠在他肩上,忍受著腹中翻江倒海的感覺。大約是他身上的氣息安撫了我,不適逐漸退去,路才走到一半,我就好多了。 到了酒店住下,程嘉溯才告訴我,這回來云城不光是采購設(shè)備,他還要在當?shù)赝顿Y一項綠色能源產(chǎn)業(yè),所以晚上要帶我出席一個宴會。 對云城的宴會我是一萬個不想?yún)⒓?,嚴正拒絕:您帶著安然去就好了,這種時候總不會有人要求你帶女伴吧。 他湊近我,笑道:可是會有人覬覦我啊你放心么? 我推開他,冷笑:您要是連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趁早割了清靜,少拿這個來威脅我。 被我嗆回去,程嘉溯有點哭笑不得:開玩笑呢,不許當真啊。 到了晚上,我到底還是沒經(jīng)住他的無賴。因為他保證,只要我去,就絕不讓我喝酒,自己也滴酒不沾。 當時安然可憐巴巴看著我,一副程總的胃就靠你守護了的模樣,我還真說不出什么拒絕的話。 程嘉溯再次得逞,給安然使了個眼色,安然出去沒一會兒,居然帶回來一套禮服。白色地中海風格的長裙,正是我曾在滬市試穿過的那一套。 我有些傻眼:怎么回事? 他大言不慚:你穿過的衣服,怎么能再讓別人沾身?反正你穿這套也很好看,我就一起買了。 好吧,他是個非常有錢的總裁,而且似乎很喜歡打扮別人,即便是不得他喜歡的程呦呦,衣柜里也掛滿了各式各樣美麗的小裙子,更何況是我? 正文 064 我在你身后 鑒于天氣寒冷,與禮服相配套的,還有一件白色皮草大衣,根根毛尖豐潤瑩亮,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