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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市繁華地段購置住房,是一直在日程上的,這不算短的時間里,俠客一點點自己設(shè)計,裝修,總算在林林考完后第一時間給了她一個驚喜。 坐在偌大空洞的房屋里,俠客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一切,關(guān)于旅團(tuán),團(tuán)長啊,飛坦啊,窩金啊甚至還有西索。現(xiàn)在想來,簡直像是黃粱一夢,俠客的心微微顫抖著,突然升起一股子害怕,害怕這一切不過是他死后的一點執(zhí)念織就,可是看著在各個房間穿梭的明快聲影,俠客揚起一抹笑。 就算是夢,那也是鋪在蜘蛛網(wǎng)上的,吐絲成繭,將二人緊緊包裹,密不可分。 再后來,一切都是順理成章,過分的親昵此時還不行,俠客告誡自己還需忍耐,現(xiàn)在,還不行,若是他放任欲望洪流將他吞噬,那恐怕會帶來一些不好修補的后果,他想要林林能夠好好的,一如從前的待在身邊。 可是,看著自己女朋友分了過多精力在周圍的好友身上,俠客嘟嘟嘴,發(fā)現(xiàn)自己終究還是打翻了醋罐子。 本來想將馬琪琪帶回來就迅速返回去接林林,但是看著一臉迷茫,迷茫中透著毫無生機的女孩,俠客的理智告訴自己,不管出于什么,都不能放任馬琪琪不管。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俠客泡好了蜂蜜水端到女孩兒面前時,對上的是一雙深沉的眼眸,那里面分明就是一派清明。 俠客皺眉,伸出手指:這是幾還認(rèn)得嗎? 馬琪琪翻了個白眼,看起來像是林林親身授教的。 知道人沒醉之后,俠客簡直想飛奔到林林身邊,誰知道那個白鑫會不會對自家大白菜做出什么!可是馬琪琪深沉的眼神緊鎖著他,一眼就知道肯定是要說什么要事。 俠客終是坐在了女孩兒對面,有什么話,沒法對林林說,但是對我說可以? 女孩兒點了點頭,終是開口了:其實我今晚只有前幾杯喝的是酒,后來就被白鑫換成了熱水。 算是解釋了自己沒醉的緣由。 俠客點頭,接著又聽女孩兒說道:其實我一直很羨慕你和林林,你們跟其他情侶,不太一樣。 俠客挑眉:我覺得都挺像的啊,但凡林林想要的,我能給得起的 就是這一點不一樣。馬琪琪揉了揉眉心,神情疲憊,純粹的付出,而且還是雙方的,先前我跟邱蕓觀點挺相似的,林林一直在為你的所作所為承擔(dān)一定的風(fēng)險,我以為是單向的,直到我看見了出事后你與林林一同歸來的場景,直到我聽見了那份復(fù)習(xí)資料,直到我來到了這里。真的讓人羨慕啊說到最后,女孩兒竟是哽咽不成聲。 俠客默默的將桌上的蜂蜜水推了一點,女孩兒拿起仰頭一口喝凈,似乎平靜了一點,先前你問我為何不選擇徐彭麗交往反而選擇邋里邋遢不思進(jìn)取的林林,其實事情很簡單,在我們相識的第二個學(xué)期,徐彭麗出去旅游帶回了一只名牌表,明里暗里炫耀我就不說了,其實她這個人一直都挺看不起我的,通過一個學(xué)期相識,都對彼此家庭情況了解得很,她不是那種肯跟我這樣貧窮又黑又丑的人相處的,第二學(xué)期一回來,就跟我說這只表如何如何貴,又看見林林恰好也戴了同樣牌子的表,徐彭麗自然看不起我,卻又因為這只表想和林林交往,說來也是好笑,第二天,林林就沒戴那只表了,徐彭麗問她,表呢,林林說,不要表了,有手機。 說到這里,女孩兒的面龐染上了一絲笑意,似乎這件事真的是那樣有意思。我知道的,那個時候林林不說,但是眼神騙不了人,她是看我難堪,又不想和認(rèn)識不久的室友鬧矛盾,這才把手表摘了。 聽完,俠客默默回憶了一下,似乎,在林林的書桌上,確實有一只許久不用的表,因為這只表價格昂貴,說不戴就不戴,林林還因此被林林媽好一頓批,沒想到,原因竟在于此。 俠客一直沒想明白徐彭麗和林林的關(guān)系,這一刻也有了終于明白了過來,問題不在于林林是否八面玲瓏,而在于徐彭麗,又想到徐彭麗與馬琪琪前男友,俠客終于是搖了搖頭。 馬琪琪揚起一抹笑容,竟是無比蒼白,今晚就讓我在這里留一晚吧,我實在不想回學(xué)校面對徐彭麗。 俠客思索了一番,便同意了,安排她在剩下的一間客房住下后,便出門尋林林去了。 外面的風(fēng)異常凌冽,俠客的心卻是前所未有的安定與溫暖,他此時做的事情與日后做的事情大概只剩下一件,那便是 接林林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40章林林視角,10章俠客視角,雙視角圓滿大結(jié)局,嗯鼓掌。 啪啪啪。 剩下的還有鄭常的番外,估計要到元旦回來了,最近都在寫劍三參賽的那篇文,希望大家?guī)兔ν低灯?,再次感謝。 昨兒圣誕室友們瘋了一樣開始裝修慶祝自拍巴拉巴拉,故而,遲來的圣誕快樂,以及,提前的元旦快樂和18年的跨年快樂,在此獻(xiàn)上了,祝大家能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事事如意。(艾瑪好官方,不管了鼓掌,啪啪啪?。?/br> 第51章 鄭常番外1 鄭常沒想到,不過是一個RPG游戲,卻會讓自己陷得這么深。 初時不過是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拜了一個小花蘿為師,可能拜師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師父的艾迪跟他一樣奇葩,從而引起了他的注意。 再也不怕脫發(fā)。 嗯,鄭常在第一時間就很好的了解了自己所選的這個門派,原來一門四體型都是用了生發(fā)劑的!不然為何他師祖要叫生發(fā)劑在手!? 鄭常對于各種游戲都上手非常快,但鄭常也知道,在上手快的背后,是花了大量的時間去研究,而這一點同時也帶來了一個弊端,他玩游戲都不長久。 但是這個在他看來就是個818很好看的換裝游戲,越是接觸越是沉迷,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小花蘿已經(jīng)是只校服齊全各種外觀在身特效稱號加持的情號了。 玩蘿莉真是一種禍害。 鄭常痛并快樂的想到。 師父好像每天能玩的時間都不長,更多時候,他都是和師祖一起做日常,以及,和某位全身上下金光閃閃的二少插旗。 嘁,打不死奶的黃雞,還想打死他? 鄭常起先對于這只艾迪名為白斬雞的二少很是不平,因為他靠著比他更好的裝備,在揚州廣場血虐了他,自然,鄭常喊來了師父一雪前恥了,隨后,這只白斬雞居然隔三差五的來找他插旗,兩周之后,鄭常的手法就能溜白斬雞十五分鐘請他喝茶,也因此,普通的蒼云霸刀天策等等也奈何不了他,因為,白斬雞就有這么多小號┑( ̄Д  ̄)┍ 再后來,鄭常認(rèn)可了白斬雞親友身份后,就時常和對方一起日常掛機打競技場打小本做成就,這對于親友很少的鄭常來說,感覺就像是空蕩蕩的心一下子被填滿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每天都是開心圓滿的。 鄭常自認(rèn)不是現(xiàn)實里庸碌無為到需要在游戲里找存在感的人,但是玩了這個818很好看的換裝游戲兩個月后,鄭常開始思考起之前對自己的定義來,然后看見密聊頻道跳出來的艾迪,鄭常又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