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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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王將蔡侯俘虜回國,息侯攜夫人大擺筵席,邀請楚文王赴宴,以感謝其替息侯除去心頭之恨。 席間,息侯為楚文王敬酒,楚文王見端坐息侯身側(cè)的息媯果真如蔡侯所說,膚如凝脂面若桃花,娥眉輕蹙隱隱似有淡淡憂傷,有種我見猶憐楚楚動人之美,雙眸清澈如一泓秋水,柔美的面頰上微現(xiàn)兩個淺淺的梨渦,氣定神閑,顧盼之際,更顯秀雅絕俗的氣質(zhì),真是美麗不可方物。 楚文王看呆了,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據(jù)為己有的強烈沖動,以至于觥中之酒灑出來濕了衣袖尚不自知,在息侯的提醒下,這才尷尬地端起觥將酒一飲而盡。 當(dāng)息侯準(zhǔn)備再次為楚文王斟酒時,被楚文王拒絕,只見他拉長了臉昂頭看向天花板,假裝生氣地說:“不轂替息侯報了大仇,息侯對不轂卻虛情假意,來人啦!” 楚文王將手中觥“咚”的一聲砸在地板上彈出老遠(yuǎn),大手一揮,只聽一陣嘈雜,大殿內(nèi)擠滿大片黑壓壓手持長矛盾牌的楚禁衛(wèi)軍,而息侯已被反剪手臂押著跪倒在地。 一切來得太突然,讓人始料未及。 息媯哪里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突變,瞬間俏臉嚇的煞白,膛目結(jié)舌,轉(zhuǎn)頭看向楚文王,一臉的難以置信。 楚文王假裝沒看見息媯一樣,又?jǐn)[出一副睥睨天下的孤傲神態(tài),昂首闊步站到大殿之上,大喝一聲:“給我拖下去斬了!” 息媯深吸一口氣,稍作鎮(zhèn)定道:“大王慢著!這是何故?” 楚文王事先打聽到息侯與息媯感情甚好,知道她不會坐視不管,瞇了瞇雙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暗自佩服自己老謀深算,事先布置好了埋伏。 心中暗暗高興,面上卻不顯山不露水,依然裝出一副威嚴(yán)的樣子不怒自威道:“夫人有話請講!” 此時的息媯畢竟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面對突如其來的突變,哪里還鎮(zhèn)定得下來,一時慌了神,說話都變了調(diào),但聰明的她知道,這一定是老jian巨猾的楚文王在使陰招,一定是有什么條件相威脅。 “請問大王為何要這樣對息侯?他哪里得罪了大王?”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啦!” 楚文王將尾音拖得長長的,慢悠悠悠地踱步到息侯的王位前,只使了個眼神,隨行的公公便秒懂其意,動手將王座上息侯坐過的皮墊子扯下來扔掉,并用袖子使勁擦了擦,楚文王這才坐上去。 楚文王一臉孤傲地瞟一眼跪立一旁的息侯,側(cè)頭看向息媯,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表情,從牙齒縫里硬生生地擠出一句話來。 “不轂要他今日亡,他息侯就見不到明早的太陽。” 息媯知道楚文王這是在逼自己與他談條件,看到他那副可惡的嘴臉就想吐,也不想和他耗下去,在心里也作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他要侵占息國的國土,霸占息國的王位。 事到如今,已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他想怎樣,也就由他去吧!大不了自己與息侯重歸山林,過自由自在的隱居,這樣一想,息媯心里也輕松許多,說話也有了些底氣。 “凡事總應(yīng)該事出有因,大王明人不說暗話,來個痛快的,要怎樣才肯放了息侯?” “喲!沒想到息夫人小小年紀(jì),說話辦事倒也利索,這性格深得不轂喜歡!” 楚文王歪著腦袋,假裝思索一番,接著又說:“若想保息侯不死,也不是沒有可能,一切就看息夫人的態(tài)度了!” 楚文王說完靜靜地看著息媯,意思是這息侯的死活可是由你息夫人說了算哦! 這時隨行而來的公公將幾案上肥肥的鴨腿遞給楚文王,此刻的他似乎心情突然大好,反正著急的不是他。 面對息侯為他而準(zhǔn)備的豐盛美食,不吃便是暴殄天物,先填飽肚子吃飽喝足再說,便旁若無人大快朵頤起來。 這下倒把息媯難住了,不知此時到底要不要打斷楚文王吃東西,看樣子,他是一個喜怒無常的暴君,萬一自己此時打擾到他吃東西,直接把夫君拖出去斬了可怎么辦?因此她也只能耐著性子等他吃。 可是一邊心急如焚,一邊卻在慢條斯理的吃東西,真是讓人明明怒火中燒,卻又只能強忍著不發(fā)泄出來。 息媯滿眼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卻愣是沒敢哭出來,也不敢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息侯,只能眼巴巴心疼地瞅著他,聽那可惡的楚文王津津有味地吃著、喝著,心里想著,怎么不噎死你? 終于,楚文王打著惡心的飽嗝住了嘴,息媯呡了呡嘴,正準(zhǔn)備說話,卻見公公又端上了剝好皮的柑橘,已經(jīng)吃撐了的楚文王都懶得彎腰了,由宮女一瓣一瓣往他嘴里送。 筵席上的菜肴及水果都是息侯為感謝楚文王,親自挑選技術(shù)最好的御廚做得最拿手的菜品,水果也是特意交待挑選的精果,沒想到卻是拿來喂了狗,息媯在心里怨懟著。 看著楚文王一副極為享受的樣子,息媯想到是不是應(yīng)該服軟?至少要先保住息侯的性命,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正在這時,突然聽見楚文王發(fā)話了。 “息夫人,你想明白沒有?” 息媯怯怯地問:“敢問大王,息侯何罪之有?” 楚文王一字一頓慢條斯理地說:“夫人,你看不轂率王師盡出幫助息侯,你可曾見有息國民眾對王師有勞師之舉?” 息媯正遲疑著,楚文王接著說:“這只能說,要么是息國的民眾毫無善心,民風(fēng)極壞;要么,是息侯教化無方?” “那怎么可能呢?我們素來民心向善?!甭犞耐跽f些子虛烏有的事,息媯真是哭笑不得。 楚文王一副慵懶的樣子,滿臉得意地斜靠在王座之上。“那難道就是息侯藐視不轂不成?” 息媯低頭小聲申辯道:“下國豈敢對大王有不敬之心?” 楚文王虎著臉霸道地說:“不轂今日定是要滅了你們這忘恩負(fù)義的jian詐小國?!?/br> 息媯明知楚文王在無中生有,卻也拿他沒有絲毫辦法。 突然,楚文王話峰一轉(zhuǎn),又面露笑意:“當(dāng)然,想要你們息侯不死,也不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br> 息媯的心情也跟坐過山車一樣,隨著楚文王的話忽上忽下,起起伏伏,趕緊謙卑地說:“大王請講,只要妾身能辦到的,定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