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妖邪共輝 第四九章 峨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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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早晨剛走出杏林鎮(zhèn),我就一路上聽見喜鵲“喳……喳……喳……”的連連報(bào)喜聲,它們告訴我在路上肯定會遇見貴人,原來還真是遇見了天心師叔這個大貴人啊!天心師叔來得早啊!”黃天用他那粗狂的聲音高興地說道。 聽見仆人的話語,我剛好將最后一位女奴粉鳳送上欲望的巔峰,將她放到錦被之中,對背對自己的圣處女問道:“圓圓,外面的來人難道是峨嵋派掌門嗎?連天舅舅也稱呼她為師叔?。俊?/br> 當(dāng)將自己一直觀看自己教主夫君歡愛場景的事情說出來之后,陳圓圓反而失去了往常那般的冷靜,不敢直直地觀看面前眾人的春宮。 而沒有聽見身邊那誘蝕得自己骨子酥軟的呻吟聲之后,她才滿面通紅地轉(zhuǎn)過身軀,驚訝地說道:“教主雖然身處華山,卻對天下之間那些隱世門派的往事無比熟悉,居然連峨嵋派和桃花島幾百年之前的淵源也知道!” 話還沒有說完,她與李香君就一左一右地架著袁承志赤裸身子,丟進(jìn)了繡床對面的浴桶之中。 兩雙柔弱無骨的嫩手在身子上迅疾地搓揉了起來,袁承志不由得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口中低聲斥責(zé)道:“師最新網(wǎng)址找回……6u6u6u.ㄈòМ妹,你動作能不能夠緩慢一點(diǎn)、溫柔一點(diǎn)???我的背都要被你的手搓掉一層皮了。我又不急于趕去投胎,用不著這樣匆忙吧!” 說著,還伸出大手將背后的小手捉住了,輕柔地?fù)崦似饋怼?/br> 站立在我身前的陳圓圓,為我涂抹上一層層的香液,細(xì)心地為我清除臉上、脖子上、胸膛上的一個個吻痕。她也被自己教主埋怨的話語逗得“撲哧……”地笑了出來,用一根蘭花指點(diǎn)了點(diǎn)手中那一點(diǎn)也不聽話的東西,嬌笑連連地說道:“教主,原來你對江湖中的那些典故,根本就是道聽途說啊!我還以為你真的明白其中的因果呢?不對?。∧愕母赣H,袁督師應(yīng)該將其中的原因告訴你的?。俊?/br> 身前嬌嬈疑惑的神情,讓我說明白其中又牽涉到自己父親當(dāng)年行走江湖中的事跡,也急忙問道:“圓圓,你還是趕快說出這個天心老尼姑與我們袁家的真正關(guān)系吧!” 李香君伸前臉來,對著自己師兄笑道:“咯咯……師兄居然稱呼天心掌門為老尼姑,如果讓他的丈夫“金頂大俠”陳金聽見了,他絕對會十萬八千里地追殺你的?!?/br> 自己師妹的話語,讓我心中不由得感嘆這個江湖已經(jīng)大變樣了,同時驚訝地說道:“天心掌門本來就蒼老無比,我說她是老尼姑哪里有錯呢?啊,她居然還有丈夫,金頂大俠不會是一位和尚吧!否則尼姑哪里可以找到丈夫呢?” 而繡床之上的莫非看見侄兒的尷尬神情,才解釋道:“峨嵋派的天心師姐年輕時候可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江湖中無數(shù)俊杰都是她的追隨者呢?而金頂大俠身為峨嵋派的大弟子,占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便宜,更是將掌門的位置都讓給了自己的師妹。殷殷之心和掌門位置,也為金頂大俠挽留下了一個漂亮老婆。” 笑過之后,陳圓圓滿臉佩服地說道:“天心掌門真是一位讓我們所有女子佩服的女子,居然在五十高齡的時候,還為金頂大俠生出了一個女兒??墒谴簖g產(chǎn)女,也讓她紅顏衰老,變成了一個滿臉皺紋、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婆?;磉_(dá)的她,干脆剃度出家,成為了現(xiàn)在的尼姑模樣?!?/br> 聽見兩位妻子的話語,我低聲嘀咕道:“那金頂大俠還真是可憐。放棄了掌門位置得到老婆不但沒有守住,最后反而得到了一個累贅般的女兒。” 李香君的臉龐正好與自己師兄的臉緊貼在了一起,也剛好聽見了他的抱怨,不由得擰住了我的耳朵,邪笑道:“我們女兒家真的僅僅是累贅嗎?圓圓jiejie你說我們是嗎?” 雖然也聽見了自己教主的話語,可是橫亙在自己身前那種上下屬的關(guān)系,卻讓陳圓圓沒有懲罰眼前男人,可還是哀怨地看向自己的夫君,口中埋怨道:“教主真是看低我們女女兒家,難道天心掌門當(dāng)了尼姑就不再喜歡金頂大俠了嗎?她們二人可比二十年之前更加的恩愛了,任何時候都是呆在一起。而夫妻齊心,真是其利斷金。短短二十年時間,就將峨嵋派打理得超過眾門派,其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更是隱隱地達(dá)到了華山派的水準(zhǔn)了?!?/br> 這個江湖真的與自己在之中看見的江湖大不相同,袁承志心中一陣難以接受,口中支吾地問道:“峨嵋派怎幺如此厲害了呢?我也僅僅聽師傅說過天心掌門夫妻兩人很厲害的???” 本來擰住自己師兄耳朵的李香君,看見陳圓圓沒有與自己一起懲罰面前的師兄,也感覺到很是無趣,也將玉手撤離了“戰(zhàn)區(qū)”,滿臉得意地說道:“哼,峨嵋派雖然人單勢孤,可是她身后的勢力卻是江湖中任何門派都難以趕上的。當(dāng)年創(chuàng)派祖師郭襄女俠,在江湖中友朋眾多;古墓派、桃花島甚至玉女宮,都對她有一定的愧疚之心,幾百年來,一直就維護(hù)著峨嵋派的周全。” “而這三處地方的傳人都是以女子為主,她們每一次現(xiàn)身江湖,總是讓江湖風(fēng)云變幻,無數(shù)冒犯峨嵋派的門派都化作灰灰,可是峨嵋派卻一直屹立不倒?!?/br> 看見面前教主俊臉上那本應(yīng)如此的表情,陳圓圓明白教主應(yīng)該聽金龍大俠說過三派與峨嵋派的歷史,心中不由得想將本教與峨派的事跡說出來。 她連忙伸手阻止了自己meimei的話語,接著她的話頭 說道:“教主,你不要太小看了我們女子了。三百年前,我們大公無私的張教主從來沒有要求本教為他辦過任何私事,可因?yàn)榕c峨嵋派掌教周芷若的恩怨情仇,在他逝世之前,留下唯一的遺囑就是希望我們明教保護(hù)峨嵋派。而其中“峨嵋忘,明教滅”六個字,讓我們明教與峨嵋派這兩百多年時間相處得如同一家人?!?/br> 這個時候,莫非也從繡床之上走了過來,一雙白皙的大腿跨進(jìn)浴桶之中,接過陳圓圓的未完的事情,一邊清洗著袁承志那雙腿間的斑斑痕跡,雙眼望著低下頭來的侄兒。 哀嘆一聲之后,語氣激動地說道:“天心掌門可是我們袁家最親近的一位老人了。三十年前,你的父親因?yàn)樯碜拥脑颍坏珶o法學(xué)習(xí)神功,連性命也無法挨過三十。無奈之下你的父親來到達(dá)江湖之上,尋找可以醫(yī)治的神藥和秘籍?!?/br> “而你父親一次病癥發(fā)作的時候,遇見了當(dāng)時行走江湖的天心掌門。當(dāng)她查探你父親病癥原委的時候,也將二哥帶回了峨嵋派;同時將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九陰九陽兩大神功,交給你的父親研究。正是她的這一無私舉動,讓你的父親尋找到了延續(xù)生命的方法,后來在武林之中留下了圣手書生的赫赫威名?!?/br> 想到這位老人對自己父親的無私幫助,我也感動地說道:“是?。∪缤话愕暮萌苏媸请y以遇見了。真是我們袁家的大恩人??!可是父親怎幺從來沒有提起過這樣的事情呢?” 再次談?wù)撈鹱约旱男珠L,莫非的眼前仿佛又浮現(xiàn)起自己二哥當(dāng)年意氣風(fēng)華、指點(diǎn)江山的樣貌,雙眼中浸滿了淚水。袁承志將面前悲傷的小姑姑抱在懷中,低頭吻掉美目之中的淚水,語氣低沉地勸慰道:“侄兒真是該死,居然惹得姑姑又哭泣了起來。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吧!” 莫非抓住正在自己高聳雙峰上搓揉起來的那一雙大手,嬌媚地橫了袁承志一眼,笑著說道:“誰說我不想說了?。恐皇悄氵@雙手可能夠再作惡了,否則我怎幺說得下去?。俊?/br> 懷中姑姑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微微的紅暈,身子也泛起了層層粉色,袁承志笑著說道:“可是你的身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很喜歡我的作惡?。 ?/br> 無奈的嬌媚婦人用玉手狠狠地?cái)Q了下身后的侄兒,語氣慍怒地說道:“哼,真是不聽話。我說過外面的來人可是我們袁家的最后一位長輩了。而你難道不想聽聽你父親當(dāng)年的事跡嗎?” 一旦說到自己父親生平的事跡,袁承志任何事情都可以擱置一邊,因?yàn)樗钍巧羁痰伢w會到了什幺叫做“子欲養(yǎng),而親不在”,仿佛被人所拋棄了一般,也停止了雙手的動作,大手撫上自己小姑姑紅暈朵朵的俏臉,哀求地說道:“好姑姑,我一切都聽你的了,不會再毛手毛腳的了。你還是趕快說吧!” 說完之后,袁承志心中卻說道:“誰叫你張得如此風(fēng)sao,明明知道我缺乏定力,可卻還要如此地勾引我?!?/br> 莫非對著身前為自己搓揉身子的兩位姐妹得意地笑了笑,才嬌聲道:“在二十年之前,那也是你父親決定離開江湖的時候,你的父親剛從桃花島返回中原,帶著你的娘親上過一次峨嵋派,請求天心掌門為她們二人主持了一場婚禮,而她老人家也沒有任何的推辭,如同你父親的娘親一般,為他們二人cao辦了婚禮。當(dāng)時見禮的人僅僅峨嵋派門人和我們兄妹三人。連你的師傅也沒有來得及請上,更不要說別人知道她與你腹腔內(nèi)的關(guān)系?!?/br> 原來如此!我也明白自己父親居然將天心掌門當(dāng)成了娘親,轉(zhuǎn)身看著李香君和陳圓圓二人,問道:“你們二人也知道天心掌門是我的婆婆嗎?” 李香君正拿著我那一件青色長衫,連忙笑著說道:“我可是不知道的,反正圓圓jiejie做什幺事情,我絕對不會落于她的身后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