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明末承志 第三章 袁家公子奴家如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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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志拉住柳隱的瞬間,眼睛就直直地盯著柳隱,人好像石化了一般。他的腦袋之中,也回憶起了現(xiàn)在自己的與眾不同。 現(xiàn)在的袁承志具有了三生記憶,未來世界的吳含,仙界天樞宮貪狼星君(也許大家對天樞宮貪狼星君不是很熟悉,可是大家總熟悉北斗七星君吧,對了,他就是北斗七星君中的大哥)和他自己。 如同未來世界的吳含一般,袁承志在出生的時候,也獲得了貪狼星君魂飛魄散時候所散發(fā)的生命氣息。而剛才袁承志和仆人藏在水中的時刻正好是凌晨,與吳含失去了生命本源力量的時刻相同,兩人都正好七歲零一百八十天,連具體的分秒也一點不差。吳含是不知道在四百年之前還有一個人的情況與自己相同,所以他要回到上古時代神的時代去尋找本源力量。 命運婆婆熟悉著三界古往今來一切人的命運,所以找到了這具有相同特質(zhì)的兩人,也是在她的幫助之下,兩人終于結(jié)合到了一起,本來會失去生命本源力量的袁承志反而獲得了另外兩世的所有記憶。 可是因為吳含的意識更加的復(fù)雜,也含有更多知識和貪狼星君在仙界的所有經(jīng)歷,兩人的意識也就以吳含的意識為主導(dǎo),小袁承志那一點零星的意識就被融合了,合二為一重新生成了一個具有兩人優(yōu)點的人,而因為意識的主導(dǎo)問題,小袁承志的面貌也漸漸地向著吳含轉(zhuǎn)變,這也是柳隱發(fā)現(xiàn)袁承志變得更加好看的原因。 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可以行動,再也不用像那未來世界的吳含一般,八年時間不能夠行走,連動一下身子的力量也沒有,袁承志反應(yīng)過來之后哈哈大笑了起來,更是高興地抱住柳隱,墊起腳尖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然后他又對著柳隱說到:“好jiejie,你看看我是否真的能夠行走了,jiejie,你扭扭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因為他是吳含的時候,每當(dāng)在投資市場有了大的作為,就會讓表姐將臉伸攏讓自己親一下,現(xiàn)在雖然是了袁承志,他還是沒有丟掉那時的習(xí)慣。 他的話和動作,讓柳隱觸電一般,也不由得說到:“我的公子爺,我這樣的一個歌女怎幺敢扭呢?那樣的話,mama不打死我才怪呢?我也不敢當(dāng)你的jiejie,公子,請你叫我柳如是就可以了,我現(xiàn)在僅僅是伺候你的一個奴婢罷了?!?/br> “如是,如是,什幺,你說你叫柳如是,你是崇禎年代的那個秦淮名妓柳如是?”他急迫地問到,雙手也用力地搖晃著柳隱的雙肩。 柳隱不得不點頭。 “mama?。∥以僖不夭蝗チ?。婆婆啊,你怎幺可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啊,我是要到上古尋找父神的力量的啊?!?/br> 聽見自己沒有到達所想要到的地方,卻到了明朝末年的秦懷河。悲傷的袁承志大哭大鬧了起來,也打斷了本來還在溫柔鄉(xiāng)之中的兩個饑餓男女。到了柳隱的臥室里面,看見袁承志大哭大鬧的樣子,柳欣連原因也沒有問,就在柳隱的左臉打了一記耳光,也留下了五個紅紅的指印。 她口中也罵到:“你個小蹄子,難道伺候公子也沒有學(xué)會嗎?還要我來教你嗎?” 這樣的一記耳光,一句話,打碎了柳隱才剛剛編織起來的美夢,她也走到了袁承志的面前,跪下磕頭賠罪。 在自己是吳含的那一世,雖然出生在全世界聲明顯赫的務(wù)實家族,可卻沒有見過任何的外人,也從來就沒有人給自己磕頭過,當(dāng)然也對什幺禮節(jié)沒有真正的遵守過。 現(xiàn)在看見因自己不明白景況,發(fā)泄一下情緒,就讓才情斗八高膽識過須眉,秦淮八艷之首的柳如是受到了責(zé)罰,讓他心中感到陣陣的疼痛,立即將跪著的柳隱拉了起來,口中也不斷地向柳如是道歉起來,更是用手撫摩上她被打的左臉。 身邊的兩人都大笑了起來,柳欣更是打趣著袁承志:“小公子這幺小就知道憐香惜玉了,我看以后就讓如是伺候公子吧?!甭犚娺@樣話的袁承志的臉也紅了起來,想到現(xiàn)在是身處男女嚴(yán)防很重的明朝了,不是自己所處的年代,現(xiàn)在的自己也沒有任何功力,是不可以為人療傷的。他只有訕訕而笑,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袁承志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身邊袁真的身上,看見他滿臉的焦急表情。點了點頭,雙腳在地毯上跳了兩下,示意自己現(xiàn)在身子完好無損。 袁承志對眼前的卻仆人很是尊敬,他雖然沒有什幺真正拿得出手的本事,可是,他卻有著一顆對袁家的忠心。袁承志不由得想到了謝尚政,哼,就是父親的這個心腹,卻在關(guān)鍵的時刻禁受不住利誘,出賣了父親,誣告父親通敵叛國。這真是比莫須有的罪名都還要冤枉啊。 謝尚政比歷史上的秦檜、張俊還要卑鄙,別人是在威脅的景況下、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才不得已出賣岳元帥,他堂堂的一位大將,為了賄賂,就出賣了培育他、對他恩重如山的上司。我將來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狗賊和他的后人們。 想著心事的袁承志,臉上也有了憤慨的表情,牙齒也磨得“咯咯”地作響,袁真知道自己的小公子又想到了督師的事情了,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柳欣看見自己心上人連安慰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也是無奈地對著袁真搖了搖頭,本來是說:“你那人真的沒有救了。” 卻被袁真當(dāng)成了:“我也沒有辦法,無能為力?!?/br> 最后柳欣不得不開口對著小女兒說到:“ 女兒啊,你看你的公子今天可是比昨天俊俏了不少啊,如果他再在我們秦淮多待上幾年,皮膚白皙以后,肯定會將我們秦淮河上所有的漂亮姑娘都迷住啊。你現(xiàn)在不好好地伺候你的公子,小心他將來不要你這個不合格的丫鬟???” 她特意地將“你的公子”說得很重,提醒女兒在這個時候,伺候好公子。因為在這個時候喪失父母家人的袁承志的心理感情是最脆弱的,如果在這個時候處理好了與他的關(guān)系,自己的女兒將來也可以獲得美滿的姻緣。 當(dāng)然,現(xiàn)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柳欣的這一句玩笑話,卻在十幾年之后成真了。那個時候,長大了的袁承志,比起吳含都還要英俊了三分,真是迷倒了秦淮河上所有的漂亮姑娘,成為了當(dāng)之無愧的花魁,也為他追尋仙道的生活增添了不少的樂趣。 柳隱聽過mama的話,明白她真的是為自己作想,希望自己能夠把握住公子的心。她心中也沒有mama對自己的責(zé)罰的計較了,反而體會到那是成長中的一種調(diào)味劑,只有這樣,自己才可以真實地感覺到家的溫馨和幸福;也聽話地走到袁承志的身邊,用香氣四溢的手巾搽掉了他眼角蔓延的淚水,然后將他的身子攬到了自己的懷里,拍打著他的背部,安慰著他。 袁承志現(xiàn)在的心理年齡已經(jīng)是十五歲了,當(dāng)然明白她們作為的真實意思,不由得笑了起來,原來在這個時代的人們就懂得了心理學(xué),在感情上懂得運用趁虛而入的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