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儀式
周城和鄭玲不在家,在他們的房間里做能有什么意思?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自然要挑當(dāng)事人能夠出現(xiàn)在性愛現(xiàn)場當(dāng)面觀看的房間。 重一禮選擇的那間臥室是鄭熙的。 其實她自從那天被鄭熙錄了音之后就開始盤算這件事了。 她不僅僅要在鄭熙的床上跟周譽執(zhí)zuoai,而且還要讓鄭熙一回到房間就看到自己床上出現(xiàn)的兩條赤條交纏的人影,熱汗、yin水、jingye混在一塊兒落到她粉紅色的床鋪上,yin蕩的愛欲氣味灌滿她曾噴過香氛的房間。 現(xiàn)場必須荒yin又糜爛,就像重一禮曾經(jīng)路過鄭玲房間時親眼看到的惡心場景一樣。 重一禮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那一樁樁一件件讓她恨之入骨的事情,她全部都牢記在腦海,并且從來沒有忘記過要等待機會報復(fù)。 為此重一禮特意準(zhǔn)備了那么多前戲,又是沐浴染香又是情趣著裝的,這些可不單單是為了取悅周譽執(zhí),更多的是重一禮為了鄭熙推開門的那一刻,讓自己在“meimei”震驚的目光里,將內(nèi)心的愉悅推向頂峰時的儀式感。 可惜鄭熙從來就不是她的對手。 重一禮的四肢分明早就乏力,卻在想到這是在鄭熙的床上時,又平白地灌注了精力,她翻過身坐到周譽執(zhí)身上,仰著脖子,往后撐著雙臂起落低吟。 一切都如同預(yù)料。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鄭熙回到了別墅。 重一禮背對著房門,因此周譽執(zhí)比她更先一步注意到門口的動靜。 聽到房門被推開的咿呀聲,重一禮不用回頭都能想象出那邊的鄭熙看到這般場景時蒼白的面色。 然后她看到周譽執(zhí)冷聲對著門口說了句“滾”。 白天的周譽執(zhí)明明和現(xiàn)下一樣,臉上都載滿冷漠,可重一禮卻能從他眼神溫度中辨別出一些細微的區(qū)別,尤其是當(dāng)周譽執(zhí)以利刃一般的眼神逼退鄭熙的時候,有那么幾秒鐘,重一禮覺得身下這人怎么看怎么順眼。 房門在背后重新合上。 重一禮軟趴趴地伏下身子,雙臂交錯半撐在周譽執(zhí)胸膛上,長發(fā)散落到他的頸邊,那張殷紅嘴唇蹭在少年的頰邊偷笑,此時爽朗清脆的笑聲與此前裝出來的虛假笑意截然不同,能聽出來是真的很高興。 “哥哥怎么這么兇呀,明明鄭熙也是哥哥的meimei?!?/br> 性事被第叁人打擾,周譽執(zhí)從溫香軟玉中清醒了片刻,想通重一禮今天那些反常行為的原因后倒是沒有生氣,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哦?那要是我真的叫鄭熙meimei了,一禮meimei還會不會像今天這樣給哥哥舔,還給哥哥cao的?” “哥哥好壞,自己知道答案還偏要問我,”重一禮笑嘻嘻地應(yīng),“我只給哥哥一個人cao,哥哥當(dāng)然也只能有我一個meimei?!?/br> 周譽執(zhí)低笑一聲,“我說meimei今天怎么這么聽話,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利用我對付鄭熙呢?” 重一禮咬上他的耳垂,強詞奪理:“明明哥哥也爽到了,怎么能說是利用呢?還是說……哥哥其實是怕鄭熙跟周叔叔告狀呢?” “怕?” 轉(zhuǎn)瞬間重一禮再次被壓到下位,膝蓋被人按住狠狠往xue內(nèi)入了兩下,周譽執(zhí)的語氣吊兒郎當(dāng)起來,“下次就在周城面前cao你?!?/br> 重一禮聽見這話笑得更開心了,她抱住周譽執(zhí)的脖子,主動湊上前吻他,“哥哥要說話算話的?!?/br> “嗯,”周譽執(zhí)說,“不騙你?!?/br> …… 鄭熙自從被趕出房間之后就沒再回過別墅,周日這天別墅里也只有重一禮和周譽執(zhí)兩個人在,一整天下來除了叫餐吃飯,剩下的所有時間都幾乎在床上度過。 周家的所有房間都成了隱形打卡點,兩人一間一間試過去,最后進到周城和鄭玲的房間時,他們在床頭柜上發(fā)現(xiàn)一盒沒用完的避孕套。 雖然重一禮自從和周譽執(zhí)恢復(fù)炮友的關(guān)系起就開始吃短效避孕藥,因此每次也都放心大膽地讓周譽執(zhí)不帶套插進來,但在如今的情景之下,赤裸相接根本不足以跟用周城和鄭玲的避孕套zuoai所能得到的快感媲美。 夕陽落山的時候,那盒避孕套正好被用空,也不知道周城他們出差回來之后還會不會記得床頭這樣小東西。 這個周末過得委實是荒yin又滋潤,返校后連周堯都看出重一禮神色間的愉快和愜意,于是當(dāng)即趁熱打鐵,問她下周五晚上有沒有什么安排。 重一禮極好說話,跳過周堯的問題,直接反問他是打算去哪里約會。 周堯在她面前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學(xué)姐,其實不是約會,是籃球隊的聚餐,隊長說這次可以帶家屬,所以我就想來問一下你愿不愿意去,如果不愿意的話——” “愿意啊。”重一禮沒有猶豫就點了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