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門內(H)
會就此妥協(xié)那就不是重一禮。 即便氣若游絲,即便在周譽執(zhí)面前完完全全處于下風,重一禮仍然將話說得直白而不留情面:“周譽執(zhí),我只是愿意跟你上床,不代表你有資格管我的事。” 他們不過是繼兄妹表象下以性為紐帶的“炮友”,就算有過幾次纏綿,但兩人的關系從來不曾到達可以推心置腹、甚至管束對方行為的程度。 周譽執(zhí)是用的哪種身份要求她分手? 繼兄還是炮友? 無論哪種都太可笑太無理。 重一禮不管跟誰談戀愛,他都管不著。 然而,更可笑的事實是什么? ——周譽執(zhí)作為重一禮生命里唯一一個與她做遍了所有親密事卻始終無名無分的異性,竟然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讓她跟周堯分手的那句話出自憤怒之口,不受理智管控,因此周譽執(zhí)在話音落下后便已經(jīng)猜到重一禮會如何回答,而后她也真的這么答了,于是極緩地點了下頭,沉靜的黑眸未顯出分毫異樣。 點頭并不代表周譽執(zhí)同意她的話,而是“就知道你要跟我對著干”的不出所料。 得到這樣的回答并不會讓他更加憤怒,事實上,周譽執(zhí)就是因著重一禮身上的這股反叛執(zhí)拗的韌勁兒,才會一直被她勾得心里發(fā)癢又發(fā)酸。 這種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也讓他一再迷失底線。 重一禮淡漠神色里蘊藏著周譽執(zhí)再熟悉不過的憐憫。 那才是此時此刻最讓他感到不爽的。 不爽得讓人想將她赤身裸體地鎖在床上日日夜夜cao練她,cao到她只能紅著臉頰雙目迷離地看著他,最好嘴角還留著他的jingye,殷紅的小舌頭藏在半張的櫻唇里瑟瑟而動,一邊討?zhàn)堃贿吂匆挥H芳澤。 想到這里,周譽執(zhí)忽然上手揉了揉重一禮柔軟的唇瓣。 這張咄咄逼人的小嘴咬過其他男人的臟東西嗎? 重一禮說完話不過短暫兩秒,但這兩秒?yún)s讓她驚奇地感覺到周譽執(zhí)那玩意兒居然在瞬間又壯大一圈,撐得本就飽滿的yinchun越發(fā)酸脹。 饒是重一禮知道他一向很持久,往往都是逼她xiele好幾次身才肯抵到最深處射出來,可今天這次進度條都快拉滿了竟然還能越做越粗? 周譽執(zhí)可能真的不是人——物種層面上的。 重一禮深知自己低估了周譽執(zhí)性事方面的能力,不滿地屈起右腿想將他頂開,卻被后者眼疾手快地握住膝蓋折迭在身側,借著臺面的力深搗幾記作為她的懲罰。 “嗯啊——” 唇?jīng)]咬住,綿長的一聲吟哦似貓兒叫春一般滲透進濕黏高速的交纏里。 嘴硬、態(tài)度硬,但周譽執(zhí)有的是法子治她。 比如現(xiàn)在。 房門口響起敲門聲。 好巧不巧,來的人正是周堯。 “譽執(zhí)哥,你知道一禮學姐去哪里了嗎?我剛才敲她房間的門沒人應,電話也打不通……” 周堯的聲音被木門阻隔出一道粗糲的距離感,經(jīng)由盛滿愛欲的空氣遙遙傳進浴室。 ——“一禮學姐去哪里了?” 周譽執(zhí)學著周堯的語氣,逐字在重一禮面前重復。 視線隨著問句下移,赤紅的roubang還被緊緊地吸附在花瓣似的粉xue里,周譽執(zhí)輕咧嘴角,自問自答:“哦,一禮學姐正在吃著她男朋友堂哥的jiba,沒時間搭理她男朋友呢。” 周譽執(zhí)平時在zuoai的時候極少說臟詞,今天顯然是個例外。 堵不住他的嘴,至少可以眼不見心不煩。 重一禮拍開眼前那張討人厭的臉,但這個行為導致的結果是下一秒就被人強硬地捏著下巴親上來。 他們今晚的第一個吻。 周譽執(zhí)一邊深入勾纏著她的舌尖,另一邊兩臂穿過重一禮的膝窩,將她的小腿卡在手肘,再從后方將她整個抱進懷里,就著并不雅觀的姿勢起身往浴室外走。 唯有這種時候的重一禮是乖的,知道摔下去對自己沒好處,只能摟緊唯一可以依附之人的脖頸,任他將自己帶離原處。 走路時候身體難免晃動,重一禮雖是被迫跟著周譽執(zhí)顛簸,可內壁與roubang之間的摩擦卻因重力和角度變幻而變得格外不同,甚至陰差陽錯地將性快感推及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平日里再怎么針鋒相對,重一禮也從來沒在周譽執(zhí)面前掩飾過自己和他zuoai過程時的享受,這會兒真的爽到了,就堂而皇之地貼在周譽執(zhí)耳邊聲聲叫喚,嗓音脆生又清甜。 久久等不到回應,周堯又敲了兩下房門:“譽執(zhí)哥,你在房間里嗎?” 在。 當然在。 周譽執(zhí)不僅在房里,他此刻甚至就與周堯隔著一扇門和一個人——周堯正在苦苦尋找的一禮學姐。 知道重一禮喜歡這個體位,周譽執(zhí)甚至都沒將她放到地面,兩掌撐住門板將她抵在門上,自下往上碾磨重搗。 重一禮想要縱聲呻吟卻發(fā)不出聲音—— 又被吻住了。 周譽執(zhí)斜著下巴親她,挺翹的鼻尖交錯,熱燙的氣息全都纏到一起難舍難分。 門外就是周堯,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聽到房間里泛濫成災的交合水聲。 吻到動情處,重一禮的后腦勺不小心磕了下門板,不算重,卻也發(fā)出了不容小覷的“咚”聲。 “譽執(zhí)哥?”周堯的聲音再次從門后傳送進來,只不過這一次的距離要近上太多。 周譽執(zhí)終于回答,很欲的音色:“我在?!?/br> “哥,你剛才是在洗澡嗎?叫了你好久都不應?!敝軋虻恼Z氣竟有些委屈。 “剛從浴室出來,”周譽執(zhí)實話實說,“你有什么事嗎?” 周堯誠懇道:“噢,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我馬上要回家了,臨走前想跟學姐道個別,但她好像沒在房間……” 門內,噗嗤一聲,roubang又一次裹著yin液插進rouxue深處,與重一禮四目相對時,周譽執(zhí)的語氣帶笑:“我和她不太熟欸,要不你再仔細找找看?說不定她也剛從浴室出來呢。” 周譽執(zhí)沒有騙人,但相信與否取決于周堯自己。 周堯遺憾地應了聲哦,“那我再去學姐房間看看,再見啦哥!” “嗯,路上小心?!?/br> 腳步聲漸遠。 周譽執(zhí)嘴角的笑意未歇,周堯走后便是確確實實面對著重一禮說話:“不愿意分手,那以后我看見你們一次,就在周堯面前cao你一次,你覺得這樣好不好?” 說話的同時也不忘慢條斯理地碾壓著重一禮的敏感點,逼她漏出幾聲嬌喘。 周譽執(zhí)將周堯的委屈學了八分:“明明和我偷情時候這么爽?!?/br> 從周堯敲門直至離開,重一禮始終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即將被男友捉jian的緊張和不自在,她很清楚周譽執(zhí)不可能真的讓周堯看到這一幕,若是真的鬧開鬧大,最頭疼的不見得是她。 “能一次次綠你堂弟,說明你這個所謂的哥哥壓根就不是什么好東西?!?/br> 他當然不是。 哪個好哥哥會在知道鄭玲要嫁進周家的第一天就把繼妹給睡了的呢? …… 禮服裙已經(jīng)完全不能穿了,重一禮沖完澡后真空套了件周譽執(zhí)的T恤,衣擺長至大腿中部,恰好能遮住隱私部位。 開門準備回房,卻與門口正打算敲門的鄭熙面對面碰上。 “重一禮?” 鄭熙在原地凌亂了有兩叁秒,她平時很少來四樓,還以為是自己記錯了周譽執(zhí)的房間——還是重一禮接下來的話才讓鄭熙肯定自己并沒有走錯。 重一禮在她面前將房門拉開到最大,難得算得上和善的語氣:“找周譽執(zhí)嗎?他正在里邊洗澡,要不要進去等?” 然后鄭熙注意到重一禮身上過于寬大的白色T恤,以及藏在布料底下圓潤胸乳處的兩點凸起。 還沒等鄭熙想通這之間的種種聯(lián)系,重一禮便已經(jīng)繞開她走遠了。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