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零章 我說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你信嗎?
就在肖羽和周星嘀嘀咕咕的聊天的時候,已經(jīng)看完了倡議書的寒玉瑩有些疑惑的抬起頭問道“肖總,倡議書里面明明白白的寫著的怎么好像柬區(qū)就是你的打手集團一樣呢?” “沒辦法,你們現(xiàn)在太強大了,你們不當(dāng)打手的話也行,那我就拼光我的肖字營打唄,但是你問問邊上的阮先生他同意嗎?”肖羽伸手一指阮仕奇說道。 阮仕奇看了看肖羽之后又看向了親王,隨后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親王殿下,南部勢力與您共存亡……” “叛變了?是不是瘠薄公然就叛變了?老阮你沒結(jié)婚嗎?啊?你在這看見人家長的漂亮你就開始扯淡是不?這事我第一個不同意昂……”肖羽開著玩笑一樣的喊道。 反觀寒玉瑩此時皺著自己好看的沒有不停的在心里盤算著,思索著,最后好像很艱難的開口問道“你明里暗里的挖坑,我真怕我掉進去?。 ?/br> “你打聽打聽,我肖羽有沒有讓朋友坐蠟,讓合作伙伴被坑的時候……”肖羽說著就伸手解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 寒玉瑩瞇著眼睛想了一下之后說道“可以,我信你一次……” “你可不是信我一次,是你想要收拾我太手拿把掐了吧?”肖羽非?,F(xiàn)實的評價了寒玉瑩一句。 寒玉瑩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后對著阮仕奇問道“你們的部隊什么時候能夠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阮文紹時期開始,我們南部的士兵每天都是戰(zhàn)備狀態(tài),槍頂著火的抱著睡……”阮仕奇驕傲的說道。 “行吧,那就這樣吧……主力部隊由我來出,阮先生負(fù)責(zé)幫我打游擊……” “我能干點什么?”肖羽笑呵呵的主動舉起手打斷了寒玉瑩的話之后問了一句。 寒玉瑩皺著眉頭看向肖羽之后問答“你會打仗?” “不會……”肖羽如實的說道。 “那你幫什么幫,準(zhǔn)備好錢吧!現(xiàn)在最有錢的就是你了……我都有點想要給你榨干的感覺了!”寒玉瑩說著低頭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女士雪茄說道。 “榨干?” “他?” “他有媳婦!” 肖羽和阮仕奇還有周星三個人目瞪口呆的思想完全統(tǒng)一,張大了嘴的嘀咕著…… 幾分鐘之后,肖羽讓溪子開始準(zhǔn)備一切的不對補給品,隨即讓周星跟寒玉瑩留下的顧問還有阮仕奇的秘書長進行溝通,自己則是拿著電話鉆進了辦公室…… “滴滴滴……”原始傳統(tǒng)的手機鈴聲在滿都市一家隱藏起來都不太好找的小飯店里面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張文瀚正在小口小口的喝著白酒,然后配著加了干辣椒碎的酸菜湯,同時跟恩眾初代的三個純“大老”正在聊天。 張文瀚看了一眼手機之后拿起來說道“我老板的電話……” “你隨意……”劉凱大度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張文瀚也不避諱,直接當(dāng)著仨個人的面接通了肖羽的電話之后打開了擴音。 “張哥,忙著呢嗎?” “沒事了,跟幾個朋友喝點小酒吃點東北菜……”張文瀚笑著說了一句。 “這么回事,剛才周星去找的阮仕奇,結(jié)果阮仕奇態(tài)度有點不太對勁,你了解他不?” “還算是了解,他差了錢了還是咋的了?” “不是差錢,是感覺有點瘠薄差事了,他現(xiàn)在跟柬區(qū)的親王聯(lián)系在一起了,我看這個意思是準(zhǔn)備要一起干一下子啥大事了!”肖羽滿嘴跑火車不說,還明顯是給自己摘的一干二凈! “羽子,我的三個朋友聽見你的這個消息臉色都變了……”張文瀚笑著突然開口說道。 肖羽明顯是在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下,隨后試探著問道“你不能是背著我跟恩眾的人喝酒呢吧?” “哈哈哈哈……”劉凱率先直接笑了起來。 “艸,你跟劉凱喝酒呢?”肖羽有點驚訝的喊道。 “別瘠薄裝了小崽,他一天上幾次廁所估計你都了如指掌,現(xiàn)在打電話在這拿話又點我呢?”劉凱笑著喊了一句。 “哎呦凱爺,還真不是點你的,阮文紹和柬區(qū)到底咋回事我也不知道,但是真的是準(zhǔn)備要開干了,是打峴港啊還是全盤清理越北勢力啊我就不得而知了,你自己是留不留張念恩你自己看著辦,我能幫你的也就這么點事了,啊……” 肖羽隔空喊話的對著劉凱說道。 這個時候肖羽的話瞬間又讓在座的張卓臉色都變了。 張念恩?張念恩就是自己唯一的一個孩子,還是個兒子并且代替恩眾助手峴港,現(xiàn)在肖羽說出來的這些消息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有可能是要了張念恩的命啊。 劉凱瞇著眼睛說道“你這是要報復(fù)我啊肖羽?” “別別別……本來我是想著給峴港打了,但是真的沒有想到柬區(qū)的人要出手,這里面阮仕奇到底咋運作的我真不知道,而且我之前發(fā)布聲明也是準(zhǔn)備讓他們兩邊都給我拿點錢,或者是支持我上來話事緬關(guān),結(jié)果這兩個人勾搭連環(huán)在一起了……行了,我敢打這個電話就算是還人情了吧,我還有事呢!” 肖羽jian笑著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隨后一臉得意的靠著凳子點了一支煙晃悠了起來。 另外一頭的滿都市,原本還熱熱鬧鬧的喝酒氣氛瞬間降入了冰點,張卓想要說點什么但是又張不開嘴的意思,而劉凱則是猛的端起杯子仰頭干了一杯純糧食小燒。 張文瀚嘆息了一聲之后問道“其實你們根本就沒有做好戰(zhàn)亂區(qū)的打算對吧?” “為啥這么問呢?”盛北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桌子上面喝的最多但是也絕對最清醒的存在,所以聽見張文瀚的話之后立刻問了一句。 “肖羽典型的不想讓你們進入戰(zhàn)亂區(qū),因為他也進不來和平區(qū),千萬別以為我來了是為了他打市場的,我也只不過是一個渾水摸魚的,如果要是峴港讓人這個時候就攻破了,我可能真就沒有家了……所以劉總!”說著說著張文瀚直接站了起來,隨后伸了伸胳膊,抖了抖腿的說道“你們自己研究吧,話盡于此我也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