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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滿級大佬在抱錯(cuò)文里當(dāng)咸魚在線閱讀 - 第83節(jié)

第83節(jié)

    滿朝上下皆知,依太子品行,才是當(dāng)之無愧的儲(chǔ)君首選。只可惜,太子被人所害,身體根基早已毀了,根本支撐不了許久。

    偏偏那些兄弟沒少趁亂給他難堪,太子甚至在朝堂之上,被逼的吐了血。一度病危,又被太醫(yī)救回。

    明眼人不免心中惋惜,太子怕是當(dāng)真要和皇上一起去了。將來大慶落在這些王爺手中,不知會(huì)變成什么樣呢。

    就算這樣,太子也批了奏折,讓潞城縣官,想辦法推廣番薯。

    縣官老爺?shù)故菑埌癜l(fā)了告示,招農(nóng)民領(lǐng)番薯回家去種,只可惜成效并不好。

    如今朝堂混亂,給的支持甚少。

    官老爺想破頭,也沒其他辦法。最后只得求到陳寧寧頭上。

    陳寧寧之前便推廣過小豬,如今豬rou養(yǎng)殖一起來,熙春樓自然開了幾家分店。

    不單單只是潞城,相鄰幾個(gè)省,也開始吃豬rou了。

    只是論貴價(jià)豬,他們只認(rèn)芳香豬。

    就算上京城里,罐頭、玻璃、鏡子大賣那些事情,眾人并不會(huì)直接往陳寧寧身上想。

    可陳寧寧在種地、養(yǎng)豬,如今在南方卻是很出了名的。

    再加上,寧寧靠其他技術(shù),已經(jīng)賺下了萬貫家資。

    推廣番薯,她自然不能做事不理。

    陳父為人師長,又讀了這么多年圣賢書。自然知道糧食對民生的重要性。

    因此,縣官請求他女兒要推廣番薯。陳父自然全力支持。甚至說道:

    “即便買了咱們家里祖田和其他產(chǎn)業(yè),也要把這事做起來?!?/br>
    寧寧自然是接受了老爺?shù)恼埻小?/br>
    知縣老爺一看,陳氏父女如此深明大義,只是感動(dòng)不已。

    回到衙門,便讓師爺幫忙擬定了本子,打算等到陳姑娘做出點(diǎn)實(shí)績,就上報(bào)朝廷,給她請功。

    這老爺其實(shí)也不算什么清官。他有如此舉動(dòng),多半是佩服陳家父女身上的風(fēng)骨和氣節(jié)。后有小半,卻是因?yàn)榫磐趺骼锇道锝o陳姑娘撐腰。

    說起這事,又引出一段是非來。

    原來,陳姑娘在做成芳香豬以后,潞城里上層人家,甚至官宦人家,基本上都動(dòng)了心思。

    想要把陳姑娘聘回家里,作宗婦。

    這哪里只是普通秀才家的女兒,分明是下金蛋的母雞。

    況且,陳寧寧名聲極佳,又是出了名的孝女。

    只可惜,這些人根本沒有機(jī)會(huì)找媒婆,上門說親。

    緊接著,便爆出這芳香豬,原來早有九王入股。

    陳姑娘所作所為,背后皆是站著一個(gè)九王。

    這還不算完,很快,便有不少小道消息流傳出來。

    那日,陳姑娘為了救父,跑到潞城賣玉,卻被當(dāng)鋪掌柜所欺。

    陳姑娘無奈之下,跑到街上,攔住軍馬求救。正好撞倒了九王面前。

    九王那是只做軍官打扮,問明情況,幫陳姑娘做主。又把那黑心當(dāng)鋪掌柜送了官,又出了一千兩銀,買了陳姑娘的寶玉。

    自那以后,九王便覺得陳姑娘有勇有謀,對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潞城本就不大,后來兩人再次相遇,九王發(fā)現(xiàn)陳姑娘性情溫良,又極其聰慧,且有主見。便逐漸開始傾慕她。

    甚至決定支持陳姑娘的買賣。

    這段故事聽起來實(shí)在很像戲文話本。自然很快就在市井中,流傳開來。

    還有戲班子,想把這段故事演繹出來,只是懼怕九王威勢,還不太敢。

    至于潞城那些頂級人家,到了九王面前,什么都不是。自然也就歇了那份心思。

    —

    至于陳寧寧那邊,自然也聽到了那些流言。

    剛好厲琰也來看她。

    寧寧便貓兒似的,瞇起雙眸,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這是把我那些營銷手段,都用在了我身上了?該不會(huì),你那里話本子都寫好了,就差找說書先生了吧?”

    一時(shí)間,她都不是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了。

    這算什么?終日打雁,反叫大雁捉了眼?好像倒也不能這么說。

    這一二年來,她把買賣做得風(fēng)生水起,自然便有些上頭。

    特別是罐頭推出來以后,她更是有種一切盡在我手中的雄心。

    她這人做事本就不太能分心,干什么都喜歡全力以赴。

    雖然一直都把厲琰當(dāng)男朋友,也算盡心盡力維持這段感情了。可說到底,她卻還是把更大野心,放在生意場上了。

    偏偏厲琰這人,跟書中所描述的瘋批暴躁王爺,完全就是兩回事。

    在寧寧面前,厲琰有胸襟,有氣度,并不是那種只會(huì)把女人鎖在身邊的人。

    相反,寧寧想要什么,他便給什么;寧寧喜歡做什么,他便放開手,由著她去折騰,并且全力支持,站在背后維護(hù)她。

    這種相處模式,寧寧享受極了。

    說白了,她有點(diǎn)欺負(fù)人。知道這個(gè)男人真心待她,便有點(diǎn)任性撒野。

    大概她本性就是這么野,這么閑不住。也虧得厲琰有本事套住她。

    就好像寧寧不管跑多遠(yuǎn),再怎么撒花,也跑不出厲琰那個(gè)圈子。

    正因如此,寧寧在享受做生意帶來的快意的同時(shí),也很享受跟厲琰這段戀愛。

    如今厲琰就算自爆了真正身份,她也能泰然接受。

    盡管兩人身份不對等,寧寧卻有一種強(qiáng)大的自信。

    假以時(shí)日,她定能成為站在厲琰身邊的人。

    只不過,這些話從未說過。

    也可能正因如此,厲琰感到不安。這才唱了這么一出大戲。

    說到底,寧寧也沒有惱了他,反而挑眉說道:

    “就算你是王爺,我自認(rèn)也能配你得起。我陳家女孩是不能做妾的。你若要娶我,還須得再等幾年,只怕你不耐煩?!?/br>
    厲琰一聽這話,便有些急眼了,連忙說道:“難不成你還不懂我的心?我此生也就跟你這只張牙舞爪的山貓兒糾纏不清。哪里還會(huì)去理會(huì)別的女人?我自然要娶你做正妃!”

    寧寧聽了這話,又挑眉笑道:“你這話別人又豈會(huì)承認(rèn)?我的身份到底有些低了?!?/br>
    厲琰本來也不想瞞她,便咬牙說道:“你身份也不低,配我也是足足有余。那日,你看見了的那位身穿佛衣,帶著念珠的老夫人,你可知那人是誰?”

    寧寧頓時(shí)心頭一緊,連忙問道:“是誰?”

    “是當(dāng)今的姑姑寧國公主,也是你親外祖母。上次公主就是特意來看你的。”厲琰繼續(xù)說道。

    “我外婆!”穿書了也還是她外婆?

    聽了這話寧寧眼圈一紅。卻又立馬想到,不對呀,她從未在原著中看見過寧國公主這個(gè)名字。

    原主回到上京,去侯府認(rèn)親,卻被魏婉柔百般欺負(fù)。從未有個(gè)外婆給她出頭。聽厲琰這話,公主的身份可不低。

    寧寧又連忙問道:“我外婆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你跟我好好說說?!?/br>
    厲琰連忙扶著她,坐了下來,又說道:“說起寧國公主,在我小時(shí)候便聽過她的故事,應(yīng)該算是北疆的英雄。寧國公主與霍小將軍成婚后,便去了北疆。”

    接著,他便把霍小將軍出了意外,公主在北疆守了數(shù)十年。唯一的女兒明珠郡主,被落魄的鎮(zhèn)遠(yuǎn)侯府算計(jì),最終嫁給了魏軒。

    后來,明珠郡主的女兒,也就是寧寧,如何被拐走的。

    魏婉柔又怎么被接到了魏家,頂替了明珠郡主女兒的身份。明珠郡主一眼認(rèn)出那不是她女兒,被活活氣死了。

    大長公主又是如何千里趕回上京,親手為女兒收尸。

    又是如何心灰意冷,去佛門修行,從此不問世事。

    又說了如今上京朝堂局勢,皇上對大長公主的提防。

    大長公主生怕寧寧,也像女兒那般,被當(dāng)成聯(lián)姻工具,這才不能馬上接她回去。

    這些事都和寧寧說了一遍。

    寧寧聽了這話,不禁潸然淚下,又捂住嘴說道:“原來我不是被嫌棄的孩子,原來有人一直在等我。”

    第66章 談情

    歷琰一看寧寧哭了, 頓時(shí)便有些手腳所措。

    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只得拿袖口幫她擦掉眼淚。又把那些事情都和她說了。

    其中就包括,血牛筋也給大長公主吃了。

    寧寧聽了這話, 忍不住問道:“這么說來, 血牛筋當(dāng)真能救命嗎?”

    歷琰點(diǎn)頭嘆道:“兄長中毒多年,體內(nèi)沉積毒素頗深, 遍請名醫(yī)無果,多虧了你種出的血牛筋, 才能保住性命。

    大長公主的狀況也差不多。她在邊疆鎮(zhèn)守?cái)?shù)十年, 舊傷暗疾無數(shù), 血瘀堵塞, 再加上心如死灰。若不是有你種的血牛筋,也就一二年的壽命了?!?/br>
    寧寧聽了這話, 下意識(shí)雙眼圓瞪。

    原著中,陳寧寧想盡辦法嫁給文秀才,卻受盡文婆子的羞辱折磨, 甚至被逼迫像牲口一般勞作。最終落了胎。還要被罵作不會(huì)下蛋的母雞。

    她又得罪了娘家,自然無人替她出頭。

    境遇這般糟糕, 丈夫一句貼心話都沒有, 反而榆木一般, 只會(huì)一味讓她孝順母親, 終日說些廢話。

    原主是被逼得黑化, 弄死了惡毒婆婆, 陷害了愚孝的丈夫。萬念俱灰之下, 這才帶著寶玉,去京城尋親。

    那時(shí)候,大長公主怕是已經(jīng)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