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上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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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當(dāng)然也又睡過,兩個人年紀(jì)都不大不小,開了葷之后自然都有需求,兩個人又都有潔癖,找上個契合的自然也不用再換別的人了,干脆就搭伙兒湊成對。 只是人前依舊是以前的關(guān)系,哪怕人后交歡的再親密,也攔不住兩個人之間彼此交鋒。 就這么在大街上親密無間地接觸,還是空前絕后第一次,宋雋算計著人心,偏偏看不明白趙徵。 你說他濫情又胡鬧,偏偏睡過一次后便純情成那樣,她都沒掛在心上的事情,他還斤斤計較地念叨著,拉著她還動了娶她的荒唐念頭。 可若說他純情,平日里這人對著她算計起來也沒手軟過,兩個人彼此針鋒相對、針尖麥芒,床下打得比床上還歡。 這一回誰知道他又憋著什么壞水? 宋雋此刻身心俱疲懶得細(xì)想,只想拉著這人給自己暖床去去心頭的火氣。 趙徵出身世家,卻父母早亡、叔父外任,并沒有尋常世家拖家?guī)Э诘囊淮髱妥尤?,兩個人每每交歡就都挑在他家里,睡完了還能就地在那溫泉水里泡上一遭。 眼下也是這么個境況,宋雋脫了那破破爛爛的外衫就把趙徵按上了床,那破碗囫圇扔在了地上,趙徵似笑非笑地拉著她的手握在掌心,瘦長的手指若有若無地摩挲著她掌心的紋路:“就這么猴急,吃飯的家伙事兒都不要了?” 說著指一指地上那碗和被宋雋胡亂扔下的衣裳:“你打拼半輩子攏共換來了一身官服,換來這兩樣玩意兒,就這么扔了?” 宋雋伸手去扯他領(lǐng)子,皺著眉道:“少廢話?!?/br> 趙徵瞧出她火氣,便不再多說話,攤開手臂任她解衣服,輕輕淺淺地喚“阿雋”。 宋雋花架子立得大,其實沒在上面兒待過,算來這么多次了,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 她循著趙徵從前親她的架勢去吻趙徵的唇角,咬得他嘴唇差點出了血,趙徵攬著她后腦勺回了個深吻,親得她雙頰緋紅、喘不過氣了才松開:“宋大人,已經(jīng)教過你那么多次了——怎么還沒學(xué)會?” 宋雋被吻得一雙眼迷迷蒙蒙的,抬著眼看他,心里的火氣兒卻還沒消,草草脫了衣裳,扶著他那偌大的性器就坐了下去。 趙徵愣了一愣,抬手就去拉她,不提防這人平時為官果決就算了,這事情上也果決得很,坐下去的動作那叫一個干脆。 兩個人才剛脫了衣服,她xiaoxue還干澀著,性器刺入xiaoxue,幾乎把她身子劈開。宋雋疼白了臉,卻還死咬著嘴唇不肯叫出聲來,乃至還要搖著腰擺動起來了。 趙徵眼疾手快地把這人腰扶住,拇指按住她嘴唇,掰開她緊咬的牙關(guān):“阿雋,你不心疼你自己,我還是會替你疼上一疼的?!?/br> 他撫過兩個人交合處,一手小心翼翼地把宋雋托起來了些,另一只手揉上宋雋的雙乳。 輕軟的乳兒被他握在掌中,玩弄成各種形狀,在空氣中抖成一片晃眼的白,宋雋原本還有些澀滯的xiaoxue泛出春水來,潤濕了xue壁和那性器,適才一貫而入的疼痛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電流劃過一般的酥麻。 宋雋長舒一口氣,緩緩擺起腰來,那性器在她兩腿間進(jìn)進(jìn)出出,胸前的乳兒也隨著腰肢擺動輕輕晃起來。 趙徵被她晃得心猿意馬,勾著這人的腰往身前一拉,按著她后腦勺吮吻她雙唇。 宋雋的唇薄得很,這種人一貫薄情,和她宋大人一貫的作風(fēng)相仿——睡過之后就翻臉,情動的時候一聲聲嬌喘喚人喚得甜蜜蜜,轉(zhuǎn)眼就機(jī)關(guān)算盡把他往火坑里推。 可偏偏,就把他勾得放不開、丟不下、愛不夠。 心甘情愿把把柄送到她手里,由著她算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