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2章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門貴妻、吞噬諸天、抗日之神槍手、火影傳奇之我的寫輪眼、甜蜜寵戀:總統(tǒng)夫人要改嫁!、老天逼我當英雄、被綠茶渣過的大佬們都黑化了、正牌受他怎么還是不來[穿書]、你到底有幾個野爹!、她的溫柔在外表
曹佳氏雖震驚丈夫的狠絕,卻也明白之前為何之前自己使人往別院送的東西,都被那邊管家送了回來。并非是丈夫授意拒絕,而是那邊壓根就沒有能受禮之人。 她卻是好強,雖說心中不自在,卻是不句不肯多問,就有了今日的誤會…… 曹府,槿院,上房。 “內(nèi)聯(lián)升”開業(yè)的日子,定在六月二十六,天慧與妞妞兩個正商量開業(yè)之事。 “雖說屆時國喪已過,卻也不好在府里擺席,吃請這一項就可以免了?!碧旎鄣?。 “正是。”妞妞點頭道。 以曹府現(xiàn)下的身份地位,若真要在府中宴客,那派出的帖子就不能少。要不然派了這家,落下那家,還不知出多少口舌是非。 另外,不過是小孩子小打小鬧的弄出個鋪子,也沒有大宴賓客的道理。 “吃請能免,這開業(yè)的帖子卻是還得派到。咱們這鋪子,既請了幾個好師傅過來,也得讓他們亮亮手藝?!辨ゆさ溃骸叭羰谴蠹一餄M意,就會想著‘內(nèi)聯(lián)升’買了。” 天慧聽了,也贊同這個提議。 這幾個月鋪子雖說沒有開業(yè),可是鋪子里的師傅已經(jīng)到位,如今已經(jīng)存了不少成品的鞋靴。 兩個小姑娘,頭碰著頭,開始擬單子。 這鋪子里的師傅,就是內(nèi)務府出來的匠人,手意端得是不錯。可是這些匠人,是徐氏介紹的,徐氏的幼弟徐云又出面幫了幾次忙,天慧有些猶豫,按理當給徐氏與徐云預備一份禮酬謝,卻又擔心姑姑不高興。 “小姑姑,徐姨娘與他兄弟的帖子與禮物怎么預備?”天慧問道。 “他們姊弟……”妞妞眼睛眨了眨,迅速低下頭,手中擺弄著毛筆,道:“他們雖算不上親戚,卻是幫了大忙的……要不,先問問福晉的意思再安排……” 曹颙可沒有心思去留心孩子們的心事,繼續(xù)開始清查賬目。要知道,太后移梓宮于景山,這國喪才進行了一小半,還有大殯在后頭,那才是真正燒銀子的。 還好,以追繳“戶部虧空”的名義,皇上已經(jīng)抄了十幾家,家產(chǎn)都相抵,這戶部的銀錢,倒是比過去寬敞許多…… 第1052章 青海急報 養(yǎng)心殿,東暖閣。 又到了戶部輪班的時候,曹颙隨著幾位大人到御前陛見。 雍正端坐在書案后,案前放著一白玉茶盞,散發(fā)著熟悉又陌生的氣味,引得曹颙多看了兩眼,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動了動鼻翼。 說它熟悉,是因為上輩子日日離不了的;說它陌生,是因為這二十多年里,沒見過幾遭。 雍正坐在案后,看到曹颙的小動作,不以為意。他想著收到的密告,自從得了咖啡,曹颙每日都要喝上兩杯。 這東西卻是能抵御夏乏,雍正原本體恤幾個大學士,曾賜下幾杯。想著若是幾個大學士喜歡,就常賜下。沒想到,幾個老臣都是喝藥的表情,待他隨口問起是否再喝時,都是避之不及的模樣。 而雍正自己,則因勤政的緣故,已經(jīng)離不開這個。 戶部近期事務,由兩位尚書稟告雍正。 雍正聽著,想著眼前就有兩大項開支,一是大行皇太后大殯,二是河工。 按理來說,大行皇太后的大殯,規(guī)格不會大于先皇,所耗費金錢也有限??墒且蛩窍然饰搴笾凶詈笠晃?,要與先皇同寢,過后要封閉先皇地宮,這也是一項不菲的開支。 河工這塊,雖要在秋汛后開工,可是相應錢糧也當開始預備。 戶部雖有些余銀,可是辦完這兩件大事后,怕是也不會剩下多少。 他已經(jīng)得了奏報,江南旱情成災,糧食減產(chǎn)。雖不至于使得百姓流離失所,卻是影響今秋的漕糧。 原想從福建補漕糧,又收到閩南海嘯的消息。 雍正只覺得心里沉甸甸,只有坐到龍椅上,才知責任重大。這天下的百姓,都是他的子民。若是不能使得百姓安居樂業(yè),那他這個帝王就是無能之君。后世史書上,會怎么書寫? 他的情緒一變,這暖閣中的氣氛就變得陰郁起來。 不僅兩位老尚書回話越加小心,連低頭列隊的曹颙都覺得吃緊。 自太后薨,雍正的情緒就有些不對。早先行事,他還在乎百官的看法,隱忍有加;如今,卻有些肆意。 他不再隱瞞太后拒絕尊號之事,也不再隱瞞自己與太后的不合。 太后薨,他下令當日大殮,三日移梓宮,居喪期間,不禁處理國事。雖說晉封十四阿哥為郡王,可是明發(fā)的旨意上卻盡是貶斥之詞,將十四阿哥說成是輕狂無禮、不知好歹之人。 有些老臣,對于這樣的皇帝心中頗有微詞,卻也沒有人敢為十四阿哥說話。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這是秋后算賬,兄弟之間的反目,還是因那把椅子。 皇上登基已過半年,又加封兄弟,穩(wěn)定宗室,外地督撫能換的也都換了,不換的都是皇帝能信任的重臣。 如今,就算是皇上乾綱獨斷,也輪不到旁人說嘴。加上因太后薨,皇上滿身哀怒,似是無從發(fā)泄,看得人心里惶惶的,更不要說主動觸其霉頭。 畢竟,這位皇帝登基前,可是出名的“冷面王”,不會給大臣留臉色;比不得先皇,重仁名,對于敢于諫言的臣子,雖不能從諫如流,卻是多愛惜保全。 一時之間,竟無人觸雍正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