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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于康熙末年在線閱讀 - 第2083章

第2083章

    他十五歲就出戰(zhàn),隨父收復(fù)臺灣,開始軍中生涯。而后憑借軍功,在戰(zhàn)后封為三品參將,那是真正的少年得意。

    而后在平定葛爾丹時,他隨著圣駕出征,再次立下赫赫戰(zhàn)功,官運(yùn)亨通。

    這樣一個人,五十出頭,如何說“病故”就“病故”了……

    想到此處,曹颙心里沉甸甸的,有些急切。

    散朝后,曹颙沒有回戶部,而是直接回曹府尋方種公。

    “方老可是七月中旬從閩地啟程?”曹颙也不啰嗦,直接開口問道。

    “正是七月十六,中元節(jié)后,隨著曹爺府上管事上京?!狈椒N公見曹颙急色匆匆,說道:“可是閩地又生變故?”

    “福建水師提督施世驃病故,不知為何,總叫人生出幾分不安。”曹颙皺眉說道。

    “???莫非是絕殺令!”方種公驚詫一聲,說道:“老朽上京前,曾聽人提過,說是洪門門主已經(jīng)發(fā)下‘絕殺令’,要殺盡叛侯施瑯子孫,為閩地百姓‘報仇雪恨’?!?/br>
    “洪門門主?”曹颙聽了,不由挑眉,道:“不是說洪門二十年前就已經(jīng)滅了么,怎么還鬧騰?”

    方種公看了眼曹颙身上的補(bǔ)服,臉上已是懊惱不已,自己怎么說出這些來。

    曹颙察言觀色,已是看出方種公的異樣。

    福建,可是洪門老巢,方種公也是憑借拳腳功夫與醫(yī)術(shù)在地方小有名氣,同洪門的人有所交往也不算稀奇。

    “曹爺是京官,怎么想起問這個?”方種公避而不答,反問道。

    “我問這些,不是為施世驃,而是為他的兄長漕運(yùn)總督施士綸。施總督早年曾在戶部當(dāng)差,做過曹某上峰,他是清官!”曹颙說道:“真正以百姓安居樂業(yè)為福祉,是個好官!”曹颙正色道。

    他心中,生出幾分怒氣。

    方種公沒有多說什么,但是“絕殺令”、“殺盡”露出的訊息就已經(jīng)能夠讓人心糾。

    洪門前任掌門已經(jīng)死了二十年,這掌門印信被自己埋起來,怎么還有人以門主的名義“號令”殺人?

    可笑,三百年后,看金老爺子的小說時,對紅花會那些大俠還推為推崇。

    現(xiàn)下,卻要對這真實存在的洪門嗤之以鼻。

    他們“反清復(fù)明”,他們宣稱要為漢人報仇,要殺“韃子”、殺“狗官”,卻沒有人敢到長江以北鬧騰,沒有人敢直接拿皇帝開刀。

    是不是該提醒下施世綸,讓他加強(qiáng)戒備?只是,這個以什么名義說。

    那是誰啊,那是后世話本中提及的“施公”、“施青天”。出仕三十多年,仍能保持cao守,曹颙是真心敬佩……

    第0930章 流光

    看著曹颙動容,方種公沒有說什么,心中卻生出幾分疏離。

    或許,這次進(jìn)京就錯了,不該再同曹家有什么瓜葛。

    曹家是入旗的,自向著韃子朝廷說話。施家對韃子朝廷來說,是立有大功;對閩地百姓來說,卻是大仇人。

    臺灣島上,多是閩人過去討生活的。每次朝廷大軍指向臺灣,閩地百姓就要有成千上萬的人家失了兒郎。

    方種公瞧不上扯大旗的朱一貴,但是也看不慣朝廷大軍的嚴(yán)剿。

    說到底,還是韃子朝廷對漢人欺壓過甚,地方狗官盤剝成性,老百姓實是活不下去,才會扯旗造反。

    曹颙官場歷練這些年,察言觀色的功夫自然是格外的爐火純青。

    見方種公不說話,想著他的身份與立場,曹颙也不好多說什么,問了兩句王府看病的話,兩人就散開。

    到底是誰做了洪門門主?

    是那個“大洪山山主吳天成”么?雖說過了二十年,但是曹颙對于那枚戒指仍記得清楚。

    以他的本意,希望洪門就此沉寂。

    以民間力量,抵抗國家機(jī)器,只會讓更多的百姓流血。

    廟堂之高,江湖之遠(yuǎn)。

    書本中所謂的笑傲江湖,抹殺不了違法亂紀(jì)、逞兇殺人的事實。

    想到這里,曹颙摸了摸下巴,施世綸那邊,看來得想個法子警示一下,但是不能放在明面,需要想個妥當(dāng)法子。

    想了想,他還是喚了小廝,過去找魏黑過來。

    旁人經(jīng)手,他也不放心。出于對清官名宦的敬意,能幫就幫一把,但是也只是幫一把而已。絕不會因管閑事,將自家牽連進(jìn)去。

    聽說“絕殺令”,魏黑也詫異。

    這洪門已經(jīng)沉寂二十來年,怎么又開始露頭?

    兩人商議一番,幾日后,前門外福建會館中,有人往漕運(yùn)衙門遞了一封信。

    曹颙能做的,只有這些。在他心中,因這“絕殺令”三字觸動頗深。

    早年得到那枚戒指時,他還想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是能尋到線索,就將那戒指交出去。

    現(xiàn)下,他卻全沒有這個想法。甚至他心中,還頗為懊悔,當(dāng)年實不該將戒指埋在御碑下,當(dāng)直接沉入秦淮河才好……

    戶部衙門的差事,一下子多了起來,馬上就是一年之中最忙的月份。

    曹颙這邊,更是忙得腳打后腦勺。年羹堯在西安打官司,受累的卻是遠(yuǎn)在京城的他,這叫什么事兒?

    因為年羹堯彈劾的前任總督與巡撫的錢糧賬目,所以戶部陜西司這邊,也要將近相關(guān)賬目整理出來,交由大理寺備案。

    前任總督鄂海,就是淳王府五格格的公公,同曹家說起來還是姻親。他是康熙五十二年,就開始任陜西總督的,所以這陜西司的賬目要整理近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