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初進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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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鐘,夜色撩人,明亮燈光將城市映照的宛如白晝,車水馬龍顯示都市的燦爛繁華,東海市作為國際大都市,人口密集度非常高,高科技產(chǎn)業(yè)園區(qū)是華國最多的地區(qū)之一。 萬石大廈,世界百強互聯(lián)網(wǎng)巨頭,高達三十九層的高樓,將近一百四十米,我站在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平靜的俯瞰著整個世界,公司下班的時間基本已經(jīng)過了,六樓的食堂開始結(jié)束營業(yè)。 等到公司食堂最后一盞燈熄滅的時候,總裁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通之后,那清冷的聲音傳來,我點了點頭,說了幾句,便向公司的地下車庫趕去。 按照約定,今天晚上我與林菀竹會回林家老宅那邊,請老爺子那邊商量一下這些問題,按照我所說的那般,可以拆組商務(wù)運營部,從而得到它的掌控權(quán)。 為了躲避公司職員的目光,我們換著吃完飯后,等待公司的人走光之后,我們兩個人在開車回林家,面見林家的那位老爺子。 在地下車庫碰頭之后,我與她坐上她送我的那輛寶馬x6,打火開始駛離公司車庫,向著東海市市外開去,林家老宅的位置不在東海市市中心,而是距離市中心不遠的一座縣城。 碣石縣,我曾經(jīng)在滕飛瀏覽器進行了解,這是一座千年小城,乃兵家必爭之地,古今都屬于戰(zhàn)略要地,在唐銘的記憶中,亦有江南分區(qū)在這個縣城的連排駐扎,用來震懾西南宵小的情況。 東海市乃江南省省會,背靠沿海,南望西南地區(qū),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在江南分區(qū)承擔(dān)防御任務(wù)倍加困難,協(xié)助藏西分區(qū)以及滇南分區(qū)都是他們的任務(wù)范圍之內(nèi),這兩個地區(qū)存在太多隱患,帝都方面可一直記著。 唐銘的記憶中有清晰印象,他回江南分區(qū)擔(dān)任參謀長就是為了肅清滇南存在的犯毒案件,帝都分配的主要工作是聯(lián)合各大分區(qū)的兵力,協(xié)助滇南分區(qū)以及地方武裝警察展開為期一年的反清剿行動。 由于我的到來,上任期限各方面都有延誤,再加上我提出退伍獲得批準之后,這項任務(wù)再次延誤,聽顧北孝將軍談,這項任務(wù)在以我為帝都副軍長退伍而拉開帷幕,算是對我這個身殘之人,沒有站好最后一班崗的冰冷訴說。 講到這里時,我的內(nèi)心不免微微顫抖,那天江南分區(qū)那些代表,替最高統(tǒng)帥部而來,卸去我身上的一切東西時,我的靈魂是在顫抖中,完全是常人無法想象。 一束刺眼的燈光自車窗外射來,打在我的臉上,把我從記憶中拉回現(xiàn)實當(dāng)中,恢復(fù)過來之后,神色比較平靜,平穩(wěn)的開車,車輛的速度八0邁以上,車窗降下來,南風(fēng)徐徐而來。 時間飛快而逝,車速亦是如此,僅僅一個半小時時間,我跟林菀竹駕車進入碣石縣境內(nèi),雖然是個縣城,可繁華程度一點都亞于東海市市中心的區(qū)。 車輛進入碣石縣的公路上,我耐性的降下車速,車輛按照林菀竹所指的方位,開始向林家老宅趕去,又開大概三十多分鐘,我們終于到了林家老宅。 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座古色古香的老宅,院墻由灰色的石塊砌成,院墻極高,一眼望不到頭,大門乃是紅漆刷成的木門,木門兩旁則是兩名石獅子,那石獅子雕刻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 目光變得凌厲起來,只因我將車停下來的時候,可以感受到有多股強勢的氣息,可以感應(yīng)到他們應(yīng)該是武者,且實力還不差,比胡家的那位武者強勢的多。 寶馬x6停下來之后,紅門由內(nèi)而外打開,便有兩名身穿黑色長袍的年輕男子跑出來,恭敬的為我們打開車門,且向我們問好。 “大小姐,姑爺?!?/br> 林家有磅礴的底蘊,非胡家這種世家可以比擬,其中更多蘊含的是文化和歷史,因此人脈等問題亦是他們不可想象,對于林家出現(xiàn)如此裝扮也就見怪不怪了。 “我們進去吧。”林菀竹下車之后,向我開口。 聞言,我跟上了她的腳步,向著林家老宅里面走進去,當(dāng)走進老宅之后,才發(fā)現(xiàn)其中另有天地,韻味十足的古老雕刻,滿園花朵,用綠水青山形容在合適不過,典型的江南風(fēng)味。 “大小姐,您回來了?!本驮谖覀兲と肓旨覉@林的時刻,有位年邁的老者出現(xiàn),我下意識的瞳孔一縮,警惕的盯著眼前的老人。 只因此人能夠給我一種危機感,這種特有的靈敏感,是非常準確的,這看似年邁的老者應(yīng)該是位實力不俗的武者。 “北伯,您怎么出來了?”林菀竹見到老者后,臉上露出燦爛而又美麗的笑容,上去攙扶住老人,撒嬌道。 下意識的,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異彩,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林菀竹,還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看來這老人在林家的地位不一般。 “年輕人身上的戾氣終于消失了許多?!蹦潜涣州抑穹Q為北伯的老人,佝僂著身軀,淡淡的掃了我一眼,道。 聞言,我微微點頭示意,老人的眸光銳利,令我覺得略顯刺眼,不過,他倒是沒有繼續(xù)追究下去,而是跟林菀竹開始進行交談,言語中滿是開心,兩人談話非常融洽,我也就沒插嘴其中。 當(dāng)然,我覺得沒有這樣的必要,畢竟林家我也不是特別熟悉,說起來加上唐銘之前來的那次,我是理論上的第二次到這里,老人跟林菀竹繼續(xù)交談?wù)f著話。 沉默的我就跟在他們身后,一言不發(fā),臉上滿是凝重之色,隨著慢慢深入林家老宅,我發(fā)現(xiàn)越來越多的強者氣息浮現(xiàn)出來,看來這應(yīng)該就是林家的底蘊,用來震懾整個華國世家的諸多勢力。 聽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林家的情況非常穩(wěn)定,林家老爺子躺在家中收錢,生活好不安逸,不過倒是老爺子最近幾天脾氣比較怪,好像跟旁系的幾位紈绔子弟有關(guān)。 聽著他們的談話,我們走到了一處二層閣樓,我記得當(dāng)初,唐銘就是在這里和林家的那位老頭見的面,借著月光與燈光,我清晰的看到,那上面書寫著幾個字。 會友閣,字體蒼勁有力,入木三分,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其中的韻味絕非一般人可以品讀出來的,終于是入了其中,會友閣的風(fēng)貌也展示在我眼前。 就在我認真打量著會友閣時,耳畔卻傳來刺耳的聲音:“堂姐,您這是帶的誰???怎么什么人都往會友閣帶??!” 這聲音宛如公鴨子一般,言辭中滿是冰冷,轉(zhuǎn)身之后,看到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子,正牽著一條斗牛犬,倚靠著會友閣的閣樓口,嘴里帶著一絲諷刺的笑意,看著我們。 他那諷刺性的目光主要落在我身上,如此囂張跋扈的表現(xiàn)令我微微皺眉,收回目光,不愿與之在爭論些什么,可這年輕人似乎不愿就此放過,繼續(xù)炮轟著。 “堂姐,這家伙誰啊?”那年輕男子臉上帶著倨傲之色,淡聲道。 林菀竹精致的俏臉滿是冷色,轉(zhuǎn)身淡漠的看了年輕男子一眼:“放肆,無要事旁系不得入會友閣,你林明緯不是不知道吧?!?/br> “堂姐說笑了,明緯何時入過會友閣,在外站著瞻仰會友閣尊榮沒錯吧。怎么,堂姐,難道這也不允許?”被稱為林明緯的年輕男子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淡聲道。 “那就請你不要出現(xiàn)我的面前?!绷州抑裢拙o縮,淡淡道。 根據(jù)短暫的接觸,我清楚這個看似放蕩不羈的紈绔子弟絕非表面那么簡單,與林菀竹的交談中,我便能看出他話語中交雜的鋒芒,步步緊逼之外,亦有咄咄逼人之勢。 “呵呵,怎么,堂姐帶著堂姐夫上門,還不允許我這堂弟看看咯?!睋u了搖手中的狗鏈子,那斗牛犬沖著我吐著舌頭,狗眼中閃爍著絲絲戾氣。 “那現(xiàn)在看了,可以滾了吧。”林菀竹似乎非常惱怒這林明緯,自其出現(xiàn),情緒就容易波動。 “呵呵,還真是個廢物?!彼粗彝蝗徽f了這么一句話,便拉著斗牛犬向著遠處走去,神色間滿是冷意。 打量著會友閣的我停下來,收回目光,冰冷的盯著那林明緯背影,心中略微有種殺意涌動。 “年輕人,平息,他這一生也就這樣了,還望手下留情?!北辈m時握住我的胳膊,望著林明緯的背影,平靜道。 聞言,我神色中滿是冰冷的轉(zhuǎn)身,睥睨盯著老人一眼,沉默未曾開口說話,我清楚他的意思。 “會給他機會的?!绷粝逻@么一句話,我轉(zhuǎn)身繼續(xù)打量著墻壁上的古色古香畫。 整個林家裝扮都是復(fù)古式的,或許這跟家族存在著古老的武者有關(guān),這種習(xí)慣得以一直保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