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小心槍走火哦
dna的鑒定結(jié)果,一點(diǎn)兒都沒有讓言小溪失望。 傅霈森果然是小桃子的生父。 言小溪拿到鑒定結(jié)果的時候,心里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雖然知道言美靈撒謊的可能性不大,可是當(dāng)看到鑒定結(jié)果的時候,言小溪還是很激動了。 確定了這件事,她就要展開下一步動作了。 與此同時,傅霈森那邊竟然也有了進(jìn)展! 他的人抓到了一個臉上有傷疤的乞丐! 傅霈森接到消息立即趕了過來,他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那個乞丐蹲在地上,頭發(fā)長長的遮住了他整張臉,他似乎很害怕,連站都不敢站起來。 傅霈森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手下把那個乞丐帶到了傅霈森面前,“抬起頭來?!?/br> 乞丐卻一動不動。 “說你呢!抬起頭來!”手下立即揪住乞丐的頭發(fā),讓他不得不抬起頭來。 臉上那道傷疤清晰可見,應(yīng)該是陳年的傷疤了,這樣似乎也對得上。 “我問你,五年前你是不是在酒店里和一個女孩上過床?想好了回答我?!?/br> 這個乞丐長得奇丑無比,傅霈森看著就惡心,他從心底覺得千萬不要是他,否則言小溪也太吃虧了,如果言小溪知道當(dāng)年要了她第一晚的那個男人長這個模樣,估計(jì)想一抬頭撞死吧! “是是是……”乞丐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 傅霈森卻審視著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有一個漂亮的……漂漂亮的女人給了我好多錢,我……我就去了,嘿嘿,我做了這么多年乞丐,沒……沒碰過女人……” 記得言小溪好像是提起過,那個夜晚就像是一場噩夢,男人十分的粗暴,把她疼的死去活來的,所以她對男女這種時期起初是非常抵觸的。 一個如饑似渴的男人,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才會那么粗暴。 這似乎也能對得上。 “既然她給了你很多錢,為什么你還是乞丐?” “我……我把錢拿到手,花了好久好久的,那是我這輩子過得最逍遙的日子,可是后來就花完了,又懶得掙錢,就繼續(xù)做乞丐?!?/br> 這個男人真的是讓人想一刀了結(jié)了他。 傅霈森懶得理會,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做個dna還是比較保險的,于是立即命人取了頭發(fā),拿到f國去和小桃子做dna鑒定。 “把他關(guān)起來,先等結(jié)果?!?/br> 傅霈森邁開長腿離開了。 言小溪在傅霈森安排的住處無所事事,傅霈森還算可以,把傅筠焱悄悄地送過來了,有了傅筠焱的陪伴,言小溪也就沒有那么寂寞了。 “焱焱,你知道嗎?我看到宸宸了?!?/br> “真的?”傅筠焱一雙墨玉般的眼睛看著言小溪。 言小溪點(diǎn)了下頭,“他被壞人帶走了,我現(xiàn)在還不能把他帶回來,不過你放心,過不了多久,他一定會會回來的。” 傅筠焱點(diǎn)了下頭。 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兒子,言小溪的心里一陣暖流流淌,她把傅筠焱摟在了懷里。 四年來,她每當(dāng)孩子去世的那天,就會喝醉,兩個男孩,兩條生命,她偶爾會做夢,夢見他們那么小小的身子就躺在太平間里。 從此,她再也不會做這樣的夢了。 “小溪阿姨,你把我抱得好緊?!备刁揿徒K于開口說話了。 言小溪這才松開傅筠焱,“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傅筠焱抬起頭來才發(fā)現(xiàn)言小溪淚流滿面,“你哭了……” 他局促地看著言小溪,小手很想伸出來幫她擦擦眼淚,可是又控制住了自己。 “我是高興的,高興的?!?/br> “哦……”傅筠焱沒有追問她為什么這么高興,大人有時候總是很奇怪。 晚上的時候,邢江南過來接傅筠焱。 “言小姐,老爺那邊等著小少爺呢,小少爺不好在這邊待太久?!?/br> “沒關(guān)系,把他接走了?!毖孕∠粗刁揿停瑵M眼都是疼愛,他們很快就可以一家團(tuán)聚了,不在乎這一時半刻。 “另外,傅總希望和言小姐一聚。”邢江南笑容綻放,那笑容在言小溪的眼里竟然顯得有些猥瑣,不知道傅霈森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那就讓他來好了?!?/br> “傅總想和言小姐約會,八點(diǎn),在爵士酒吧。” 爵士酒吧,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好,一會兒我開車過去。” “好的,那我就先帶小少爺離開了。” 說完邢江南立即帶著傅筠焱上了車,上了車傅筠焱發(fā)現(xiàn)自己家的大魔王就坐在車?yán)铮?/br> “你……” 傅霈森坐在后座上,朝著傅筠焱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開車!” 車子疾馳在路上。 等到遠(yuǎn)離言小溪所在的別墅,傅霈森終于開口說話,“小子,今天需要你幫老子個忙?!?/br> “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br> 言小溪看了看時間,時間還早,不著急,她便處理了一下自己在f國的一些緊急郵件,又和a國這邊的辦事處開了視頻會議,收購言家的集團(tuán)以來,這邊的事業(yè)也是節(jié)節(jié)日上,等到言氏集團(tuán)重新上市,她的身價估計(jì)又要翻一倍了。 開完視頻會議,言小溪就立即開車前往了爵士酒吧。 爵士酒吧是言小溪名下的私人產(chǎn)業(yè),這酒吧很早之前就交給別人經(jīng)營了,這段時間太忙,她都沒有過來。 走到酒吧門口,言小溪發(fā)現(xiàn)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難道不應(yīng)該是酒吧人最多的時間嗎?怎么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她最近沒有理會酒吧這邊,該不會是這酒吧經(jīng)營不善,面臨倒閉了吧? 言小溪走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她坐在里面等了一會兒,可還是不見有人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便給傅霈森打了一個電話,可電話竟然打不通。 就在這個時候言小溪想去個洗手間,于是便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 剛一走進(jìn)去,突然聽見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不許動!” 一把槍抵在了言小溪的后腰上,那熟悉的觸感,讓言小溪有些想笑。 “不許笑!”小奶聲再次傳來。 言小溪只好憋住了自己的笑,“小朋友,小心槍走火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