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你賠我一個
竟然是傅霈森! 坐在輪椅上的傅霈森! 言小溪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這么快遇見傅霈森,也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方式。 傅霈森見到言小溪的那一刻也嚇了一跳,他今天是睡不著,所以來找宋懷謙喝酒的,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言小溪。 兩個人愣了好一會兒,還是傅霈森首先開了口,“讓我一個坐輪椅的在門口,合適?” 言小溪這才把門讓開了。 傅霈森按動輪椅的按鈕,進(jìn)了房間,“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言小溪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回來找陌陌,陌陌覺得她那邊不安全,所以讓我來找宋醫(yī)生?!?/br> “哦……” 這一聲“哦”之后,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氣氛一度尷尬地要命。 言小溪一直站在門口沒有動,門也沒有關(guān),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來,連傅霈森都覺得那風(fēng)涼得很。 “你裹一條浴巾站在門口,是有什么企圖嗎?”幸好這個時間了,樓道里沒有人,不然她這副樣子都被別人看光了! 言小溪這才回過神兒來,然后關(guān)上了門,她匆忙準(zhǔn)備去拿自己的衣服,結(jié)果傅霈森道:“別拿了,又不是沒見過?!?/br> 是啊,他們之間連最后一層面紗都揭開了,又何必在乎這些小節(jié)呢? 傅霈森坐著輪椅在宋懷謙這里轉(zhuǎn)了幾圈,尤其是臥室,他仔細(xì)查看了一下,好像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言小溪終于想起來問一下了。 傅霈森卻覺得言小溪問的有些太晚了,“原來你才發(fā)現(xiàn)我受傷了。” 言小溪不知道如何回答,傅霈森睨了她一眼,“車禍?!?/br> 兩個字便把整個過程全部概括也忽略了。 言小溪坐在了沙發(fā)上,傅霈森轉(zhuǎn)動輪椅來到了沙發(fā)前,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傅霈森的身上,言小溪其實(shí)有很多的話要說,但是她不確定自己要不要說。 “宸宸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傅霈森沒有回答,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不盡人意,所有的線索全都指向了言小溪,如果不是因?yàn)樗潘?,恐怕他早就把她千刀萬剮了,因?yàn)槟壳罢{(diào)查結(jié)果可以說是證據(jù)確鑿。 言小溪得不到回答,自然也就知道了答案,“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我。” 傅霈森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言小溪,在觀察著她的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變化。 “我早就猜到了,還真是失策了?!毖孕∠湫?,“我會自證清白的,傅霈森,我會把兒子找到還給你的,我相信他沒死?!?/br> “如果你找不到呢?” “找不到……”言小溪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是啊,她如果找不到呢?拿命賠給他? 不行,如果她是一個人,賠給他又怎么樣,可是她有桃子,她不能沒有命。 言小溪被傅霈森噎的說不出話來了。 “如果找不到,賠我一個?!?/br> “怎么賠?”言小溪錯愕得看著傅霈森,有點(diǎn)兒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女人生孩子還不簡單?” 言小溪愣住了,所以傅霈森的意思是讓她給他生一個兒子,他們兩個還有可能嗎?且不說傅義仁痛恨言小溪,絕不會允許言小溪過門,就是傅霈森的身份,恐怕也不允許傅霈森和她在一起。 傅霈森見言小溪愣住了,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別處,“開玩笑?!?/br> 聽見傅霈森的話,言小溪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原來只是玩笑,她剛剛竟然當(dāng)真了,真是可笑。 看見言小溪臉上有著些許落寞的表情,傅霈森轉(zhuǎn)動輪椅來到了窗外,今天的月亮很大很圓,是個十五,團(tuán)圓的日子。 “如果我不信你,你就沒辦法站在這里了。” 傅霈森的話讓言小溪倍感欣慰,他的確還是信她的。 “有件事我需要解釋一下,我從來沒有背叛你,我的確是竊取了傅氏集團(tuán)的一些商業(yè)機(jī)密,傳達(dá)給了我的上面,可是你那邊的信息并不是我做的,我身邊的杜琳是上面安插在我身邊的jian細(xì),她以我的名義,在我每次發(fā)郵件的時候,將那些竊取的信息傳達(dá)給了上面。 這件事我一直都不知情,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的。” 言小溪不知道為什么要解釋這些,她從來沒有想過背叛傅霈森。 “我猜到了?!备钓缇陀X察出了杜琳有問題,只是邢江南這個廢物,竟然什么都查不到! 可是話說回來,查到了又怎么樣呢? 言小溪一直盯著傅霈森的背影看,那個背影是那么的熟悉,她曾經(jīng)是那么的期盼著和這個男人共度一生,只可惜…… “今天的月亮很好看,不打算過來瞧瞧?”傅霈森發(fā)出了邀請。 言小溪思慮片刻還是走了過去,站在了傅霈森的身側(cè),傅霈森伸手拉了一下她的手臂,言小溪一個站不穩(wěn)就跌進(jìn)了傅霈森的懷里。 “在這里才有好風(fēng)景看?!备钓豢囱孕∠皇且恢蹦巴?。 言小溪想要起身,傅霈森卻把她箍得很緊。 “別動,小心傷著我?!?/br> 言小溪看到傅霈森的腿,也就沒敢亂動,可是難道不是她起身,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不更好嗎? 就這樣言小溪坐在傅霈森的懷里,兩個人一起看月亮,好像也別有一番滋味。 直到傅霈森低頭的那一刻,言小溪本就只裹了一條浴巾而已,如今這姿勢,傅霈森居高臨下,剛好看的清清楚楚。 傅霈森看的喉結(jié)滾了兩滾。 在言小溪離開的這些日子,他真的是該死地想她!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這么想念一個女人。 言小溪發(fā)現(xiàn)傅霈森的目光不對勁兒,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將自己浴巾捏緊。 “遮什么遮?我沒見過?” 說完,傅霈森便吻上了言小溪的嘴唇,這熟悉的味道,這熟悉的觸覺…… 傅霈森身體里的火在觸碰到言小溪的那一刻被徹底點(diǎn)燃了。 言小溪被吻的渾身酥麻,她也真的好想他,思念是蝕骨的疼,她真真的品嘗了千千萬。 “傅霈森,你別這樣!”言小溪試著推開傅霈森,“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一會兒再說?!?/br> “我想讓你幫我找桃子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