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游之霸血三國、召喚玩家后我樹敵無數(shù)、司宮令、攔住那個要出家的(重生)、春日頌、萬界法則之書、我養(yǎng)了三個大佬當替身、只要你是大佬你就是我爹、逍遙大亨、[綜]織田作不想掉馬甲
蕭徹從容坐到令嘉對案,道:“我見王妃對著這碗姜湯似是有些垂涎,所以正想著著干脆把這碗姜湯讓給王妃算了。不過顧念這是王妃一片心意,又有些舍不得讓,故而正有些猶豫?!?/br> 這份可餐的秀色有些噎人?。?/br> 令嘉幽幽道:“殿下,這次我要砸人,砸的就不是輕飄飄的衣袍了?!?/br> 蕭徹微微一笑,端起碗,將這碗姜湯一飲而盡,然后放下碗。 這樣的喝湯姿勢原是有些粗魯?shù)?,但在他做來卻如行云流水,卻別有一種優(yōu)雅韻味。 掃過那兩片被湯水潤過之后格外的嫣紅的薄唇,令嘉目光忽然直了下。 雖然噎人,但看著真的好好吃啊! “你真的想喝?”這是蕭徹詫異的聲音。 “額……” 令嘉本來是想用“嗯”做回應的,可惜才發(fā)出半個音節(jié),蕭徹忽然撐著案幾,傾過大半個身來,精準無誤地吻住她,把另外那半個孤零零的音節(jié)給堵了回去。 令嘉被迫咽回半個音節(jié)還不算,還要仰著頭承受著他唇舌在她的口中肆虐侵占,以至于她的舌頭都只能可憐兮兮地蜷縮起來,躲到一邊,就這樣對方也不曾心軟,而是一意擠占著那最后的一點空間。 就在令嘉的舌頭開始發(fā)酸時,忽然“啪”的一聲傳來。 兩人陡然間從這吻中清醒過來。 這時,蕭徹已是半跪在案幾上,大半個身子都越過案幾壓到了令嘉身上。 也正是他在情迷至極,那只跪在案幾上的腳無意地將方才那碗給推出案去,害得那碗粉身碎骨。 真可憐了這青白釉刻忍冬紋碗! 蕭徹卻不覺它有多可憐,反暗惱這碗實在是碎得太不解風情了。 因為清醒過來的令嘉已經(jīng)口嚷嚷著“重死了”,開始用力推他。 蕭徹心中惱怒不消說,但還是克制住了那點欲.望撐起了身——雖然臉色黑得能滴墨。 與他相反的的是令嘉,粉面飛紅,嬌艷欲滴。 冷靜下來后,令嘉連那被扯開的領襟都顧不上,就先拿了寬袖去擦嘴——方才吻得太過激烈了,口涎都流了出來,情迷時不覺,現(xiàn)下注意到卻是羞得要死要活。 可恨蕭徹這位罪魁禍首還刻意朝她下巴處摸了摸,說道:“這里也有?!?/br> “下次沒我同意,不許親我?!绷罴螑佬叱膳?/br> “不想我親你,就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笔拸氐恼Z氣或可稱氣急敗壞。 兩人對視,令嘉杏眸作惱,蕭徹鳳目含憤。 然,看著看著,兩人的目光忽又膠著黏連到一塊,氣氛再次曖昧起來。 這次,先于情動,蕭徹的理智終于發(fā)出了預警。 他率先移開目光,待那點熱意冷卻下來后,他問道:“這些時日,你都不愿同我燕好,為什么?” 令嘉傻眼了。 這個人、這個人……這個人也太不懂含蓄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傻令嘉,涉及到食色的事,圣人都含蓄不起來。 看這章時,你們會不會覺得令嘉作啊? 不管你們覺不覺得,反正我是一直瞞欣賞女人作的時候的風情——尤其是美女。 可惜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不贊同這點。 jj許多小說里,女主稍稍矯情一下,底下就一堆罵“作”的評論,看得我特煩。我就納悶了,人家作的對象是男主,男主都沒發(fā)話呢,費得著你們這么替男主義憤填膺嘛? 在我看來,即使是一個相貌平平的女人,當她對著她男友or老公做的時候,她高揚著下巴的驕傲姿態(tài),都會使她布靈布靈地發(fā)光,此刻的她光彩耀眼得就像一個女王。這時所有罵她作的聲音,都只顯得酸氣熏人,然后成為其光彩的點綴。 作的反義詞是什么,是賢惠,是安份。 這些詞都是傳統(tǒng)禮教對女性的要求,但真當這樣的女人出現(xiàn),男人卻很難她產(chǎn)生愛意——反正如果我是男的,我絕對不會愛這種乏味的女人。 從這角度去看,我其實一直蠻同情徐志摩的,他是個沒責任感的渣男沒錯,他那原配張幼儀是一個好女人,尤其是在愛無理取鬧的陸小曼的對比下。 但真的,好女人——特指符合禮教定義的好女人往往都是不可愛的,對待丈夫像對待神明,千依百順,不嗔不怒,無波無瀾,就像個木偶一樣。 這其實并非這些女人的錯,明清兩朝越發(fā)森嚴的禮教一點一點削去她們的天性,照著這個模子把她們變成這樣的木偶。而當模子被拿走后,這些女人卻像被馴服了的鷹犬一樣,依舊照著這個模子生存——她們甚至試圖將這模子重新用到下一代身上。 真是可怕的悲劇?。?/br> 在我看來,作是女人的權(quán)利,也是其可愛之處,被作是男人的義務,也是其享受之處。 所以妹子別怕,想作就作吧!作個痛快! 當然小作是情趣,大作是犯傻。 以上,是一個打起正文來特痛苦,說起閑話來特痛快的無良碼字工的閑話。 第93章 人之所上 面對無法難以回答的問題,除了用另一個問題去回答之外,你還可以選擇模糊概念。 秉持著這一思想,令嘉紅著臉,赤著耳,狀似羞怯道:“這里是姑祖母的別院,我與殿下在此親近到底是失禮于長輩?!?/br> 她這副模樣十分眼熟——恩,成婚那日她就是這樣。 想起那終生難忘的洞房花燭夜,蕭徹默默握住了令嘉右手——然后,扣住了脈門。 “……殿下這是什么意思?”令嘉幽幽問道。 “以防萬一。”蕭徹答得坦然,“點xue有礙氣血運行,于你身體不益,還是扣住脈門為妥。” 以令嘉那點可憐的內(nèi)力,何需點xue,脈門被扣,就是武力全失,任人蹂躪的份。 聽著這蕭徹這一番貼心周到的考慮,令嘉并不感動,反而很想一腳把他踹下榻,可惜如今腿叫人,手叫人按著,半點反抗力也無。 蕭徹似是沒發(fā)現(xiàn)令嘉面無表情下的憤怒,繼著之前令嘉的話,說道:“傅令嘉,莫想著裝傻糊弄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br> 蕭徹對令嘉的稱呼用法一向是挺有規(guī)律的,帷幄之外,他喚“王妃”,帷幄之內(nèi),他喚“七娘”,偶爾情趣,他喚“令嘉”。而當他全名全姓地喊“傅令嘉”……不用懷疑,決計是好脾氣的燕王殿下動了真火的時候。 令嘉這般善察人心的家伙,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這點,然后她就開始心虛了。 她雖然十分愛折騰人,但素來秉持著“師出有名”的原則,甚少無理取鬧,從來只是小題大做,借機發(fā)揮。然,這些時日對蕭徹的拒絕,她卻是少了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 倘若換作平時,這番心虛之下,令嘉大概就是要翻桌子了,可惜這次蕭徹很有先見之明地制住了令嘉,于是她窮途末路下—— “殿下的活太差了?!?/br> “……”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面對這樣的批評,蕭徹的面色竟還能稱得上和緩,其定力真可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泰山崩時把他砸得太狠,叫他一時半會都沒緩過勁來。 在這沉默中,令嘉窺著蕭徹面色,心懷惴惴。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所有男人自尊心最不可說之處,無外乎房中之事。不行強說行,行了說強行。即使是再好的脾氣,被人指著鼻子說不行,那未免也…… 令嘉默默咽了咽唾沫,終是鼓起勇氣來為那句不過腦的胡話修補。 她期期艾艾道:“其實吧……我說的活差不是說殿下那活差,差是差,但不是那差法,主要是……” 可憐令嘉素來口齒伶俐,口舌不饒人,何曾被人逼到這等語無倫次的地步。 蕭徹就這樣平靜地看著令嘉辯解,面色平靜,喜怒難辨。 令嘉叫他看得后背冷汗直冒,說的話斷斷續(xù)續(xù),說到最后連自己都不知要說什么,最后絕望地住了嘴,破罐破摔道:“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br> 蕭徹似是被她這副狼狽模樣取悅,唇角甚至扯了扯。 令嘉冷汗冒得更歡了。 蕭徹彎著唇角,狀似愉悅道:“其實,七娘你說的也沒錯。我于此道不擅,若有委屈到七娘的地方,確實是我的錯?!?/br> 令嘉使勁搖頭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不過知錯能改,是為大善?!?/br> 令嘉繼續(xù)搖頭道:“不用改,不用改。” “七娘都這么說了,不改怎么能行。只是這事不好由外人評判,便只能由七娘來親身體驗,我改得可對?” 蕭徹露出一個和煦如春風拂面的微笑,然后左手自令嘉衣擺下摸了進去。 令嘉也不知自己該是松了口氣,還是該越發(fā)緊張,她強自鎮(zhèn)定道:“這里是姑祖母的院子,你等回去……” 誰知蕭徹的手并未繼續(xù)往上,而是將將停在了肚臍下一寸處,打斷令嘉的話:“王妃素通醫(yī)理,可知這處是什么xue位?” 許是他的聲音緩和輕柔,問題也太過猝不及防,令嘉竟是下意識地答道:“是陰交xue,屬任脈,任脈、沖脈、足少陰三陰,經(jīng)脈之會,故名陰交,主疝痛、水腫、崩、帶、不孕之疾。” 蕭徹卻道:“答得不錯,可卻是漏了一處——” 令嘉不悅,她雖不如蕭徹那般過目不忘,博聞強識,但也不至于將學過的東西給忘了。 正這么想著,她腹上的那只手忽地就在陰交xue上按了一下,內(nèi)氣透著肌理直刺xue位。令嘉只覺自他指尖起,一股熱意猛地蔓延開來,然后小腹便是一陣酸軟。她不自在地想要夾了夾雙腿。 “陰交xue亦主女子腎陰?!笔拸夭痪o不慢地說道。 令嘉腦中“轟”的一聲炸了開來,她這才意識到蕭徹的意圖,扭身想要掙扎,可惜卻是遲了。 蕭徹的手指已是又往下劃了半寸,輕輕一按。 “這是氣海xue,別名丹田,王妃練過內(nèi)功,恩,雖與沒練沒差,但也應是知曉這處的。”蕭徹悠哉悠哉地說道。 令嘉當然知道這點,但她卻是不知,為何蕭徹的手就在上面輕輕按了下,她的下身就酥成一片,腰腹酸得連扭動的力都沒了,更要命的是,那股熱意忽然朝她全身涌去,越來越熱,以至于她額間都出現(xiàn)了汗意。 “蕭徹,你在做什么?”雖然令嘉極力自持,但那又嬌又媚還帶點顫意的聲音仍是出賣了她的現(xiàn)狀。 “王妃不是嫌我活差嘛,我這正是在修習此中之道啊?!笔拸貐s是不動如山,語聲從容依舊,甚至帶著點笑意。 他那只手徐徐往下輕移。 “這是石門xue,腎主之水也。” 這時,令嘉連自己的脈門被放開了都沒發(fā)現(xiàn),身子軟成一灘春水,腦子里一片漿糊,面色潮紅,眸含濕意,身子甚至還在輕輕發(fā)顫,像是被春雨打過的桃花,又是嫵媚又是可憐,再不復原來的盛氣凌人。 “這是關(guān)元xue,培腎固本之所。”蕭徹卻是毫不憐惜地繼續(xù)往下, 令嘉身子猛地一顫,緊咬的牙關(guān)終是沒抗住,溢出一聲呻吟,似是瀕死的小獸對獵人的哀求,又像是絕望的泣音。 蕭徹見狀,胸前梗著的那口惡氣總算出了些許,唇邊的笑意也不禁多了幾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