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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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進(jìn)入游戲,禁完英雄后,他又開了口。 “隨隨你打野嗎?” 戴了耳機(jī)的人說話會不自覺放大,大廳里那樣吵,平時他們訓(xùn)練都戴耳麥,沒什么影響。 所以剛看完視頻取下耳麥的陳津白是一個例外。 他慢慢轉(zhuǎn)過頭,撩起眼皮,看到了莊帆手中的游戲界面,叫了聲:“莊帆?!?/br> 莊帆聽得模糊,取下一只耳麥:“???” 陳津白手指搭在桌上扣了扣,盯著他,沉聲問:“你在和誰游戲?” “就之前的隨隨?!鼻f帆沒隱瞞。 聞言,陳津白眼睛微瞇。 第21章 又是隨隨。 陳津白嗯了聲, 不再看他。 反正都已經(jīng)暴露過了隨隨,莊帆覺得沒什么好隱瞞的,只是再次隱瞞了她是主播這件事。 他有點(diǎn)心虛, 和女孩子打游戲是不是讓白哥不高興。 畢竟他是職業(yè)選手,心思應(yīng)該都在比賽和訓(xùn)練上才對, 居然還有閑心和女孩子打游戲。 莊帆譴責(zé)自己幾秒, 聽到隨寧在說話:“下次常規(guī)賽,你們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呀?” “常規(guī)賽?”他余光一瞄,立刻正襟危坐。 莊帆心跳如鼓,一扭頭就能看到白哥悠悠地看著這邊,蹙著眉,似乎是在深思。 他更覺得心虛,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心虛,反正他就是心虛。 莊帆關(guān)閉游戲里的麥克風(fēng), 小心翼翼道:“要不, 白哥你監(jiān)、監(jiān)督我?” “監(jiān)督?”陳津白挑眉。 “我肯定不會說和隊(duì)伍的事相關(guān)的,我嘴很嚴(yán)的?!鼻f帆保證, 又拿出耳機(jī), 換掉耳麥。 一人一只,將就一下。 陳津白手指捏著耳機(jī)把玩, 莊帆以為他沒興趣,又扔回了他身上,“你打你的?!?/br> 莊帆哦了聲。 隊(duì)伍里隨隨大概是沒聽到他說話, 又問了一下剛才的問題,耳機(jī)一分為二, 聲音也溢出不少。 更顯得主人的聲線空靈。 “這些事不能往外說?!鼻f帆立刻嚴(yán)肅道。 “哦,這樣啊, 這問題也沒什么。”隨寧也沒在意,“反正還有幾天就要開始了?!?/br> 莊帆嗯嗯兩聲。 隨寧這回選的是李白,畢竟莊帆要玩中單,她又想carry,又不想玩容易挨打的射手。 進(jìn)去后不久都是正常開局。 “你多玩幾局就好了?!彪S寧不覺得他不會。 能被選中當(dāng)職業(yè)選手的必然是在某方面有能力的,莊帆干將用的出神入化,其他法師比不上但也不差。 只是精和不精的地步而已。 莊帆大笑:“所以我這不是就開始玩了哈哈哈哈,我要是失誤了你別嘲笑我?!?/br> 他看過她直播回放,損人的話也挺多。 隨寧好笑道:“不說你?!?/br> “g――!” 沒多久,莊帆正在打架,耳機(jī)被輕輕拿掉一個,他也沒辦法,只好叫了聲。 等架打完,他扭頭,發(fā)現(xiàn)那耳機(jī)正戴在自家隊(duì)長的右耳上,隊(duì)長也不看他這邊。 好像就只是掛著,并不放在心上。 白哥真監(jiān)督??? “怎么了?”隨寧問。 “沒事沒事,剛剛太激動了?!鼻f帆扯了個借口:“隨隨,這把打完……要不不打了?” 隨寧原本打算說行,忽然眼神一閃,若無其事般問:“怎么,你們隊(duì)長不允許???” “……” 陳津白忽地將視頻按了暫停。 見狀,莊帆手抖,“哪有的事?!?/br> “那你要練嫦娥,一兩局怎么可以?!彪S寧隨口說,并沒有把剛才的事放心上。 “明天吧,有空再來?!鼻f帆說。 陳津白慢慢偏過頭,打量著莊帆。 少年還沒有成熟,臉上還帶著稚嫩,說話也跳脫性很強(qiáng),話嘮,沒什么心思。 這兩個人能因?yàn)槭裁从薪患?/br> 好像只有一種可能。 。 隨寧還不知道自己又被記了一件事。 她倒是對和莊帆打游戲沒什么反感,畢竟自己喜歡的隊(duì)伍,里面的成員必然也是喜歡的。 最大也只有恨鐵不成鋼,沒有討厭一說。 況且莊帆嘴甜,又沒有心機(jī),跟個小弟弟一樣。 自從和w意外說出替身一事之后,隨寧就覺得替身這回估計是泡湯了,以后可能也聽不見一樣的聲音了。 她又得重新回到之前的狀態(tài)。 不過也沒關(guān)系,隨寧俏皮一笑,再過不久她就會進(jìn)入解說一行,會走入大家面前。 一局結(jié)束后,莊帆果然找借口溜了。 隨寧有些遺憾,退出了游戲,回到微信界面,一滑就能看到w的聊天框。 上一句還是嗓子壞了的事。 隨寧點(diǎn)開,滑到上面,翻到僅有的幾條語音,戴上耳機(jī),閉眼,又聽了一遍。 聲音是每個人獨(dú)有的特征。 可她就遇上了一模一樣的。 隨寧想起一些小說和電視劇劇情,這要是偶像劇,恐怕對面就是陳津白本人了。 但現(xiàn)實(shí)也不可能嘛。 她拍了拍手機(jī)屏幕,w生氣也正常,要是她自己,得把對面人給打一頓。 況且,w這名字…… 還是跟著陳津白起的。 “我好像真的像一個渣女?!?/br> 隨隨沒有心。 隨寧一骨碌從椅子上下來。 她推開門時,客廳里周純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不知道在和誰說話:“……我又不認(rèn)識你,你又是誰啊。” 隨寧過去,“誰?。俊?/br> 周純抬頭,“就今天一直殺我的那個,他剛剛問我是誰,我還想問他是誰呢。” 隨寧噗嗤一聲笑出來。 好家伙,這帶飛一下午一晚上了兩個人都才想起來問對方是誰,怎么那么好笑。 周純還在和對方互問是誰,還翻舊賬,說她下午第一把王者峽谷就被他亂殺以至于差點(diǎn)卸載王者的事兒。 她當(dāng)學(xué)生會部長這么久,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對面的男生儼然說不過她,聽著她叭叭了半天,“不是故意的,你比較脆?!?/br> 不會玩的貂蟬太容易殺。 他又停頓了一下,“我不是帶你上了十幾顆星嗎?” “也是?!敝芗兣读寺?。 “……”對面無語。 周純的王者已經(jīng)到了限制時間,提示她快禁賽了,“我要下了,弟弟,拜拜?!?/br> 她聽出來他聲音有點(diǎn)嫩。 周純摸索退出隊(duì)伍在哪,正要離開,聽見那個鏡說:“別叫我弟弟,我成年了?!?/br> 他有點(diǎn)咬牙切齒。 周純敷衍地嗯了兩聲。 對方又說:“等我打完國服,可以帶你?!?/br> “國服要打多久???”周純問。 “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