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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澤愷拿鼻尖拱拱他脖子,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仍笑吟吟望住他,忽然深情款款說了句日語:“きみのこと…すきだ,謝彬,我們結婚吧?!?/br> “你說什么?”謝彬表情驚訝,連眼睛都睜大了。 葉澤愷又重復一遍:“きみのことすきだ?!笔俏蚁矚g你的意思。 謝彬抿了一下嘴巴憋笑,聳眉提示:“后面那句?!?/br> 葉澤愷激動得熱血上涌,臉色有些泛紅,在他嘴峰上蜻蜓點水樣親了一下:“我也想結婚,和你結婚?!?/br> “不行?!敝x彬揚起眉毛搖頭拒絕,但不等葉澤愷失落立刻笑嘻嘻補充:“先談戀愛,萬一不合適……就分手?!彼南朐兴娉郑@都矜持半年了,也差不多了吧? 葉澤愷咋舌,拿指尖捏住他耳垂扳正面孔和自己目光相接,擰眉埋怨:“又開始了……不合適就分手,能說出這邏輯你也是個渣男吧?” “我不是,我沒有,你這不訛人嗎?”謝彬委屈臉瞪人:“不合適的倆人在一起,多鬧心?。 ?/br> 味澤愷皺眉低頭與他親昵,抽空小聲擠懟:“不合適可以改呀,調整、迭代、優(yōu)化、升級,你們做項目天天拿這些詞兒忽悠客戶,到我這就直接終止合作?渣男!” “唔……?”謝彬還想再爭辯幾句,奈何葉澤愷不給他機會。 春光乍泄,一室旖旎。 第二天倆人早早被叫起,更衣,然后去化妝室做發(fā)型,順便刮臉修眉毛。 謝彬一進門就看見季童,季童把頭發(fā)理短,整個人顯得更精神,也更有氣勢。倆人見面彼此點了下頭就立即錯開目光。 何學禮穿一身純白色西裝禮服坐在化妝鏡前,發(fā)型師跟他商量頭發(fā)做后背還是側背,或者卷出些紋理顯得蓬松一點? 新郎官像沒睡醒一樣,連眼皮都懶得抬,從牙縫里禿嚕出兩個字:“隨便?!?/br> 畫妝師給他填補好眉毛,又提議:“新郎官兒,我給你撲點粉底吧?遮遮黑眼圈?!?/br> 何學禮仍然可有可無嗯一聲。 畫妝師看他臉色不好,一邊調粉底一邊隨口打趣:“昨晚興奮的睡不著了吧?好多人結婚頭一天都失眠?!?/br> 何學禮終于把眼睛睜開,幽幽的從鏡子折射中盯一眼畫妝師,“我看起來很開心?” 葉澤愷上前拍拍他肩膀,低聲勸解:“Kim別這樣,既然決定的事情……” 何學禮點頭,扳著張臉再不置一詞,最后葉澤愷幫他挑了個發(fā)型讓造型師慢慢倒持,自己和謝彬也到旁邊去修眉毛做發(fā)型。 季童看何學禮弄完頭發(fā)拿出幾條領結來給他選,無視新郎一臉苦色把只酒紅色綢緞領結比到他衣領前笑盈盈調侃:“這是司儀推薦款……怎么像米老鼠?” 何學禮抬頭看他一眼,不僅沒發(fā)脾氣,反而噗的笑出聲來,似乎終于對自己今天的儀容稍微上了點兒心,勾起嘴角盯著鏡子里的人影淺笑。 季童給他換一只米色領結,開口卻嫌棄道:“不好看,像沒戴一樣,還顯脖子粗?!?/br> 謝彬坐的位置只能看見他倆側身,看不清表情,他聽見何學禮輕笑一聲,季童又給他換一只黑色的,這次倆人都沒說話,季童把最后一只銀色款給他放在脖子前,低聲詢問:“要不還是系黑的吧?其他顏色都太奇怪了?!?/br> 何學禮說:“把你那個給我試試。” 季童愣了一下,手里領結都扔到桌面上,抬手把自己脖子上系的短絲巾摘下來幫何學禮圍在頸間打了個紳士結,雙手放在何學禮肩膀上,對著鏡子打量兼詢問:“怎么樣?” 何學禮這回總算滿意了,把桌上那只黑色領結拿起來,“你戴這個吧?!?/br> 季童搖頭:“今天你是主角,你帥就行?!?/br> 何學禮沒再說什么,站起來轉身問他:“陪我去陽臺抽根煙?!?/br> 季童點頭,倆人一前一后進臥室,很快里面?zhèn)鱽聿AчT開關的聲音。 謝彬皺眉扭頭看葉澤愷,小聲詢問:“他倆……什么情況?” 葉澤愷知道他決計不是為了關心季童發(fā)問,只輕輕搖了下頭,“沒事,Kim有分寸。” 謝彬臉色好,他這邊整理好發(fā)型修修眉毛就算齊活,胳膊架在座椅扶手上,探身過來小聲對葉澤愷吐槽:“全世界大概只有你能看出來你兄弟的分寸,他今天結婚耶!” 他話音未落,何學禮扔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節(jié)奏鏗鏘的外文歌,葉澤愷扯起嗓門對臥室方向大喊:“Kim!你老婆電話——”轉而又對房間里閑手的造型師道:“麻煩哪位給新郎官送一下電話?” “我去吧。”已經收拾妥貼的謝彬站起來去送電話,低頭看屏顯上來電人昵稱叫“曾祖宗”。心說這可真是惡狗遇見惡棍,一物降一物了。 他到露臺門口伸手在玻璃門上重重敲了幾下才去擰門把手;還好推門看見露臺上倆人真的只是在抽煙而已。 “你有電話?!敝x彬把手機給何學禮遞過去。 “多謝?!焙螌W禮把煙掐熄,接過電話拉開門進屋里通話。 謝彬原想也跟著回屋里去,但不經意的瞥到季童心里不免又覺唏噓,季童現(xiàn)在持煙的姿勢行云流水,可他從前壓根沒這個嗜好。 “銳亨黑公關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系?”他完全是下意識的問出這么一句,那件事看起來十足偶然,但從他們內行角度來看偶然的多少有些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