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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房退了,然后再幫我包一輛出租車,你就可以走了。 魯總,您要去哪里?我好跟人家講價。 江濱。魯志萍不想坐火車了,一個人怪沒勁的,坐出租車,中途可以停下來吃飯,哪里好玩還可以玩玩。 出租車來的很快,只是走了還不到一個鐘頭就停下來要求加錢,魯志萍一個鬼火,就半道上下了車。 車錢也只按比例付了那一部分的,她不缺錢,但是不想花冤枉錢。 出租車司機下來想動粗,沒想到反而被魯志萍打趴下! 不是魯志萍突然武功變高,而是出租車司機武力值太差,長期坐著腰椎尖盤突出使不上勁兒,被魯志萍用蠻力制服了。 過往車輛很少,沒人看見魯志萍使用暴力,但同時她要再攔一輛車也不容易。 魯志萍看著出租車司機睡在地上裝重傷,一看就是想訛人的樣子,突然想再給他點教訓,于是就上去把車開走! 切!動拳腳傷力氣,她才不會那么傻呢,還是這個更能加深他的印象。 不過魯志萍還沒那么傻,直接把車開到江濱,而是開到下一個縣的公安局! 魯志萍是這樣和值班民警陳述案情的:警察同志,我租這輛車到江濱,價錢也老早就講好了,可是半路上司機卻想加錢,我不肯,他就停下車來打我,在追我的過程中被石頭絆倒,我怕他又開著車來追上我,然后再傷害我,就把車開到你們這里來了。 值班民警還是第一次遇這種案子,你的意思是說,出租車司機想訛你的錢,你卻反而搶了人家的車? 這怎么能是搶呢?搶我還能把車開到公安局來?我這可是正當防衛(wèi)!魯志萍大聲的為自己辯解,要是真坐實了這一個搶字那還了得! 可你沒有經(jīng)過出租車司機的同意,擅自開走他的車也是事實。 魯志萍急了:這車我要是不開走,司機肯定要開著來追我,到時候我不死也得被打成重傷;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人家干脆直接開車將我撞死!所以你說這車難道不是作案工具?警察同志,都說人民警察為人民,你不能不保護受傷者,反而去給壞人張目吧? 值班民警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雖然魯志萍說的也確實有理,但他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 不過隨即一想又覺得無所謂了,反正人家是把車送到公安局來,又不是開回家去用,那就按照她說的記錄吧。 只是當民警察細看魯志萍的身份證時,問題又出來了:你還沒有成年,那駕駛執(zhí)照自然也沒有羅? 魯志萍傻眼,她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只能看人家是否會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了:同志,我在那種情況下,只能以保命為主,根本來不及細想自己是否有駕照。 那也不行,你在未經(jīng)得對方同意的情況下,擅自開走他人車輛的事可以不追究,但是無證駕駛要接受治安管理處罰。 那要罰多少? 罰款兩千元,治安拘留15天。 魯志萍只聽到前面罰款兩千元那幾個字,就自覺的開始掏錢,卻忽略了后面的才是大頭,還連掏錢邊說:謝謝你了啊,這是兩千元,我先走了。 誰知民警說:錢不是交給我,你得到治安大隊去接受處罰,拘留處理通知也是由他們那里開。 拘留就不用了吧?多少錢,我認罰就是。 不行,你這種情況必須拘留。 艸!早知道有這種破事兒,還不如直接把車丟在公路邊! 魯志萍據(jù)理力爭:沒有這樣的道理,我是受害者,如果受到傷害來報案還要挨拘留,那我還不如直接等著人家把我撞死! 你涉嫌無證駕駛證據(jù)確鑿,必須接受治安管理處罰。 魯志萍沒轍,只能換個人講理:算了,我不跟你扯,我去找你們領導說。 誰知還不等她走出值班室的門,民警就拉響了警鈴。 于是隨著一陣急促的哇嘔哇嘔聲,從旁邊的警務室綠油油的沖出一大幫子人,看樣子還真像是去抓什么窮兇極惡的人似的。 魯志萍有點無語,她不信這此人最后能把自己怎么樣,但她怕在畢業(yè)前夕鬧出什么不好的傳聞,于是就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說:我沒有鬧事,也不會逃跑,你們用不著這么興師動眾。 可是其中一個積極得很,也不管她說什么,直接掏出手銬準備銬人。 這已經(jīng)是魯志萍第二次受手銬招待了,不禁也有點生氣,泥馬也不問下青紅皂白就拿手銬出來,真當姑奶奶是吃素的? 于是魯志萍開始在心里怒罵老天:賊老天,破老天,你死哪里去了?沒看見老娘被冤枉了嗎?你還不趕緊給我死出來打雷! 呲呲嘩! 轟隆隆! 天空先是出現(xiàn)一道刺眼的閃電,接著就雷聲大作! 魯志萍還在不滿足,還在繼續(xù)罵:該死的老天爺,你舍不得出力是不是?給老娘使勁兒打 按照魯志萍的設想,如果那副手銬真拷到自己手上,她至少得讓公安局的房子倒個四、五間,不然難消她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