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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娜矢口否認(rèn):塵塵哥,我沒有,我就是偶然聽馮祈磊說魯志萍在這里,就隨便提了一句,并不是故意告訴你的。 辛驀塵沒有說信不信,只是告誡秦娜:既然馮祈磊和魯志萍是認(rèn)真的,那你以后就少在他們兩個之間攪和,魯志萍能遇上一個真心對她好的人不容易,你別壞人家的事。 秦娜聽到自己整天在辛驀塵耳邊念叨的話起作用了,感到暗暗高興。 不過在聽到辛驀塵那種明顯心疼魯志萍的語氣時,心里又發(fā)酸了。 但是秦娜并沒有表露出來,只是一個勁的在那里說魯志萍跟馮祈磊一天要通多少次電話,簡直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辛驀塵聽了還是面無表情,既沒有露出知交好友終于嫁出去的欣慰感,更沒有讓心底的酸意顯示在臉上。 但終究還是不想聽這些了,辛驀塵重新問起之前的話題:你跟著我干什么?你不上課了? 秦娜說:我來這里是因為張阿姨讓我替她看望一下張叔叔,因為前段日子張叔叔因病住院,她沒有時間過來。 辛驀塵揉揉眉心,這還真像他媽會做的事情,只是他mama怎么就不想一想,她讓秦娜以什么身份去看望他舅舅? 還有,事情真的這么湊巧嗎?但辛驀塵也不想深究下去了,因為這牽扯到自己的母親。 可是辛驀塵也不想再讓魯志萍因此而誤會,雖然他不想承認(rèn),在自己的替意識里,至今依然還在意魯志萍的感受。 雖然辛驀塵告訴自己的理由正當(dāng)非常,既然說過跟秦娜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那就不能讓人誤會他們是這種關(guān)系!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這回又被魯志萍逮個正著,辛驀塵依然感到無端的心虛。 同時辛驀塵還有一種感覺,秦娜應(yīng)該是請了旁邊的人監(jiān)視自己,不然像這回臨時起意的出行,秦娜不可能追得這么緊。 到現(xiàn)在,辛驀塵也不再自欺欺人的以為,秦娜真像她所說的那樣只是把自己當(dāng)哥哥了,結(jié)合大哥教自己的理論來觀察,秦娜對自己絕對抱有男女之情。 這一認(rèn)知,讓辛驀塵心情變得十分煩躁,有時他也在想,如果把秦娜換成魯志萍,他是不是還會這么煩躁,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這肯定會出現(xiàn)的煩躁,并不是因為不期待出現(xiàn)這種交換,而是明知這種交換已不可能出現(xiàn)。 辛驀塵看著把一切都解釋得那么合情合理的秦娜,突然就一刻都不想再跟她呆在同一個空間,便拎起背包對秦娜說:這個房間讓給你住吧,我另外去開一間。 秦娜不敢說自己想跟辛驀塵住一間房,就找了一個正當(dāng)理由:塵塵哥,暫時還是別開房間了,等會兒吃過東西,咱們一起去看望張叔叔,到時候還不知道回不回來。 辛驀塵說:那行,我就不開了,不過我暫時還不想吃東西,你一個人吃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說著就出了房間。 哎,塵塵哥 等秦娜追到門口,辛驀塵早就走遠(yuǎn)了。 秦娜看著空空如也的走廊,眼里閃過那種幽幽的目光。 她回房想了一下,來到總臺問魯志萍的房間號。 按理五星級酒店的服務(wù)員素質(zhì)不會那么低,但是架不住秦娜會說話,再加上錢的威力,一個找親戚的人,自然就不會受到任何懷疑了。 當(dāng)魯志萍聽到敲門聲時,還以為自己的大餐到了,待開門看到是這尊神,心里不由膩歪到極點。 秦娜,我想我們之間,應(yīng)該沒有什么話說,請你不要再來sao擾我,不然我喊保安了。 秦娜從魯志萍的語氣里,已經(jīng)聽出辛驀塵不在她的房間,心中的警報解除,話自然就硬了。 你以為我想跟你說話?我不過是想來告訴你,塵塵哥和我都不希望在酒店看到你,識趣的話,最好馬上離開。 魯志萍厭惡的說:秦娜,如果不是這個世道瘋了,那就是你瘋了,同學(xué)一場,友情提醒一聲,地球不是你家的,這個世界也不是只有你和辛驀法兩個人,所以,麻煩你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腦殘的話,免得被送進(jìn)精神病院。 你?!秦娜的確能講會道,可是在魯志萍這種網(wǎng)絡(luò)泡熟的人面前,依然顯得語言不夠用。 魯志萍成功懟得最討厭的人啞口無言,不禁心情大好,恰好等待已久的法國大餐也到了,便對秦娜說: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就不留你吃飯了,好走不送。 秦娜看著如流水一樣送進(jìn)房間的美食,眼里不由閃過一絲嫉妒,雖然她來自秦家,從小也不缺零花錢,可是像這樣任性的吃法,卻還是不可能的。 在金錢上輸了一籌,秦娜便只能盯著唯一能打擊到魯志萍的那個方面來體現(xiàn)她的優(yōu)越感了:你還真是豬變的,吃這么多,就不怕人家把你送進(jìn)養(yǎng)豬場? 魯志萍悠悠的說:那就不勞你cao心了,快走吧,別影響我吃大餐。 怎么不撐死你!秦娜惡狠狠的說完,帶著一股子惡氣走了,找不到男人,又被強認(rèn)的小三懟了一通,心里能順暢才怪。 魯志萍也一樣堵得厲害,但她天生會調(diào)節(jié),尤其是在面對美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