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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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明你在大秦的地位高!” 李斯微微搖頭,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若是哪一日,你父親的面前再也沒有任何的政務(wù)需要處理?!?/br> “就像是陳珂那個小子一樣,整日都是閑逛,那么距離你父親人頭落地的時間,只怕也就不遠(yuǎn)了!” 李陽有些困惑的說道:“父親,陛下如此信任您,怎么會殺您呢?” 李斯卻是說道:“陛下信任我,是因?yàn)槲矣泄?,且我有能力?!?/br> “這功勞能夠保我一時,卻不能保我一世。” “唯有我對陛下還有用處,陛下才會一直信任我?!?/br> “再者說了,陛下如今已經(jīng)是這般春秋了,還有多少年的歲月呢?” “等到扶蘇公子登基,你覺著扶蘇公子會更加信任他的老師陳珂,還是我呢?” 李斯站了起來,錘了錘自己的腰,放松了些許。 他遙遙的望著遠(yuǎn)處的天空,天空上掛著幾朵潔白的云彩,云彩來回的漂浮著,居無定所。 “那個時候,我就可以休息了?!?/br> “或許你也就可以休息了?!?/br> 看著站在那里,遙遙的望著遠(yuǎn)處天穹的父親,李陽不知道怎么著,總覺著自己的父親此時有些許落寞。 是為了可能失去的權(quán)利么? 還是為了什么? 李陽覺著自己看不懂父親眼中的情緒。 ........... 王賬中 諸多部落的首領(lǐng)都匯聚在這里,他們的臉上情緒看不出來,但所有人都知道,今日要有大事發(fā)生。 頭曼坐在狼王的位置上,神色中帶著平靜,像是沒有感受到即將到來的腥風(fēng)血雨一樣。 他只是漠然的說道::“諸位,今日喚諸位齊聚此地,是為了商議南下的事情?!?/br> “大秦之中有使者前來,言及要與我匈奴合作?!?/br> “他言自己奉了「東安君」之令,待到東安君封王的時候,便是東安君放縱我等南下的時候?!?/br> “諸位如何看?” 帳篷中的眾人聽到這話,第一時間沒有任何人有反應(yīng),而下一刻卻是有人反應(yīng)了過來。 一個大笑聲回蕩在這帳篷中。 吉吉哈爾看著頭曼說道:“可汗,何必與這種人多說?” “難道我匈奴何時南下,還要聽大秦的么?” 他嗤之以鼻的說道:“更何況,什么狗屁東安君,我根本沒有聽說過?!?/br> “可汗,我懷疑此人是來拖延我們南下時間的!” 另外幾個人也是附和著,而此時又有人站了出來,臉上則是帶著不同的意見。 “可汗,我倒是覺著這是一個機(jī)會?!?/br> “他們中原人不一直說我們是什么勞什子蠻夷么?” “既然我們都是蠻夷了,何必與他們講什么規(guī)矩?等到他們放我們南下了,我們在趁機(jī)講經(jīng)過戰(zhàn)亂的中原拿下!” “到時候,整個中原,整個草原都是我們的!” 一時之間此人的附庸者也是不少。 這兩個人本就是草原上最大的兩個部落的首領(lǐng),如今說話,一些附庸他們的小部落自然也是跟隨著他們的發(fā)言而附和。 頭曼轉(zhuǎn)過頭,看著一直沉默的冒頓以及他的舅舅羅斯哈爾。 “老大,你怎么看?” 冒頓站了起來,眼睛中帶著些許堅(jiān)定的神色:“父親,我覺著此時我們最大的問題,并不是南下的問題,也不是與大秦合作的問題?!?/br> 他一出口,頓時帳篷中的氛圍就緊張了起來。 幾乎是所有人都被他吸引了目光,看向了他,開始思慮著自己的事情。 就連二王子也同樣是站在那里,眼睛中帶著銳利的望著自己的大哥。 頭曼卻是神色不變,就像最開始一樣的淡漠。 “哦?那你說說看,如今我們最大的問題是什么?” 冒頓站在那里,身子挺拔,眼睛中帶著些許的冷酷:“父汗,如今我們所面對的最大的問題,是您已經(jīng)老了,無法在帶領(lǐng)匈奴如同狼群一般劫掠了!” “您開始擔(dān)心,開始懷疑?!?/br> “這樣子的您,如何能夠讓匈奴如同原來一樣,是一群兇猛的狼群?” “我以為,您該定下左賢王的人選,并按照中原的習(xí)俗,退位讓賢給新的可汗了!” 此話一出,頓時整個大帳都驚了。 但那眼神中的訝很少,只有驚。 他們驚的是冒頓竟然這么直接了當(dāng)?shù)木驼f出來了這個事情,他們沒有訝異是因?yàn)樗麄兘袢諄?,便是為了這件事情! 二王子聽到這話,首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大哥!你什么意思?” 他站在頭曼的身邊,怒視著遠(yuǎn)處的冒頓:“父汗的事情,難道由的你質(zhì)疑么?” “你難道是要謀逆反叛么?” “你做出來如此的事情,難道就不怕長生天降下神罰么!” 接二連三的怒斥傳來,但冒頓的神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二王子。 他只是站在那里,如同一頭已經(jīng)成長起來了的狼。 “父汗,您覺著呢?” 此時的冒頓已經(jīng)是圖窮匕見,或者說他干脆就沒有準(zhǔn)備所謂的「圖」。 匈奴草原人做事,什么時候需要那么磨磨唧唧的了? 他們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