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調(diào)查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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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這丁三沒有作案的時間?”王老虎問。 “丁三出賭坊的時間比劉二愣子早,出了賭坊之后,是否立刻去了李寡婦去,這不得而知,這中間的時間他去了哪里,和哪些人碰過頭,這些都有待于調(diào)查。” “在丁三住處,你們是否搜索過,有沒有找到作案兇器?” “回公子,丁三的住處只有一屁股地方,我們已經(jīng)仔細(xì)搜索,并沒有找到兇器?!?/br> 丁三出了賭坊后,去了哪里?這一段時間里是否有足夠的作案時間?這一點還要再繼續(xù)調(diào)查。 “那另一個何姓的人情況怎么樣?你們調(diào)查了沒有?!蓖趵匣⒗^續(xù)問道。 “那人叫何昌,當(dāng)天在賭坊與劉二愣子發(fā)生過口角,只為押大小,何昌說押大,劉二愣子說押小,最后是劉二愣子猜對,劉二愣子做人還挺大方的,還給了何昌十個銅錢,說沒押中,算他賠了,這何昌當(dāng)時也收下了這十枚銅錢,并沒有什么發(fā)生多大的事?!?/br> “這何昌是何時出的賭坊?” “在那劉二愣子走后不久,差不多一刻鐘之后?!睆堈鸬?。 “這何昌出了賭坊之后去了哪里?” “何昌軌跡比較簡單,出了賭坊,就直接上的酒館,喝了些小酒,還跟那店家說起過劉二愣子,今日白來了十個銅板。酒飯之后,他就回家了。至于晚上后有沒有外出,這還要進(jìn)行調(diào)查。” “這兇器是否在何昌家?” “回公子,在何昌家也沒有找到案發(fā)兇器。” 沒有找到兇器。這是否意味著他們兩人不是兇手?“這丁三和何昌是否會功夫?” “都是市井之徒,哪會什么功夫!” “你是說,他們并不會功夫?!?/br> “我已經(jīng)讓兄弟試探過,他們確實不會功夫?!?/br> “那賭坊其他人有沒有什么可疑之處?” “當(dāng)日在聚祥賭坊的人員有幾十人之多,我們已經(jīng)在一一排查,一有消息,馬上向公子報告。” 丁三、何昌或是誰,究竟誰是這個兇手?王老虎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殺了人,這就一定會有破綻,這個破綻在哪兒呢? “公子,有一個奇怪的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現(xiàn)在只有你我兩人,有什么,請直說。” 張正道:“張呈前張公子在劉二愣子沒出事之前,一直泡在賭坊,可是這兩天卻沒有再去聚祥賭坊。” 張呈前迷上賭錢,這王老虎他是知道的,想不到他也在這家賭坊賭錢,王老虎陷入了沉思,在廳中踱過來又踱過去,腦海中思考著…… 這時常遇春三兄弟回來了,他們一進(jìn)門,便向王老虎報告。 遇春道:“我們兄弟三人在聚祥賭坊呆了一天,發(fā)現(xiàn)那里的人對我們都有防意,并沒有將實情告知我們?!?/br> 王老虎道:“奇順,胡達(dá),確實是這樣嗎?” 胡達(dá)道:“可不是嗎?我們今天一點收獲也沒有?!?/br> 奇順道:“可能是我們跟人問得太緊,引起懷疑了。” 王老虎道:“聚祥賭坊確實是我們調(diào)查的重點,這聚祥賭坊人員成分復(fù)雜,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又多,實在是難為你們了?!?/br> 王老虎又將話題一轉(zhuǎn),“我聽說案發(fā)當(dāng)天,有一個叫冷刀的人出現(xiàn)在城東?”說這話的時候,王老虎向常遇春等人掃了一眼,只見奇順飄過一個奇怪的表情。這微乎其微的表情,讓王老虎捕捉在眼里。 王老虎頓時明白了幾分。 “遇春,奇順,明日一早你們隨我一起去拜訪張兄?!?/br> “是,公子?!眱扇藨?yīng)道。 “好,你們下去休息吧?!蓖趵匣⒌?。 待三人走出大廳,王老虎將張正喚至耳邊…… 第二天一早,王老虎帶領(lǐng)遇春、奇順和幾個貼身護(hù)衛(wèi)來到張呈前米鋪前。 時候比較早,米鋪的生意還不到最忙的時候。王老虎老遠(yuǎn)就看到張呈前。而張呈前對于王老虎的到來,并不感到奇怪。 “張兄,” “王兄” 兩人都笑臉相迎。 “張兄,今日我特意前來拜訪,你不會是知道我要來,所以在這米鋪迎接我吧?” “哪里,王兄說什么笑話,當(dāng)然是去我府上。”張呈前招呼旁邊的伙計,“你們先看著米鋪,我和王公子去府里有要事相商。” 王老虎和張呈前坐定,丫鬟端上了茶水。 “聽說是王兄弟來了。”張夫人從內(nèi)房笑嘻嘻地走了出來,冷刀緊跟在身后。 “張夫人,我是許久沒來府上拜訪了,近日卞依坊新出了幾款服裝,有幾件我看著張夫人穿著挺合適的,今天我特意稍了件來,拿于張夫人?!?/br> 張夫人笑容更燦爛了,接過服裝:“我說王兄弟,你每次來都不落空,怎么好讓你破費呢?” “怎么是破費呢?我是給自己打廣告,張夫人若是有空,可以多上我們卞依坊,也可以帶上姐妹,還有很多新的款式呢?!?/br> “王兄弟這么熱情,我定會前去捧場。” “王兄,今日前來,不會只是向我夫人推銷服裝這么簡單吧?”張呈前道。 “張兄,你想到哪兒去了。這卞依妨可是我們王家我搖錢樹,不向你們富商推銷,我的錢哪兒來呀?”王老虎道。 “要說你們王家的卞依妨,我夫人那可是花了不少錢啊。我這米商幾天賺來的錢,一會兒功夫,就全跑到你的卞依坊去了。” “這錢花的可是值,你看張夫人,身材這般好,配我們卞依坊這身衣服,真是錦上添花,衣美人更美,你說是不是,張夫人?” “王兄弟這嘴就是甜,說的人心里真是樂呵樂呵的,你別說,這服裝我就只上卞依坊,其他地兒我還看不上?!睆埛蛉说?。 “張夫人的廣告替我打的可真響,難怪我卞依坊生意一直這么好,我要在這里謝謝張夫人了?!?nbsp;王老虎話題一轉(zhuǎn),切入了正題,向張呈前試探地問道,“張兄,我聽說你最近經(jīng)常出入賭坊?可有這事。”張呈前稍一遲疑,立即又恢復(fù)了平靜,道:“王兄怎么打聽起我的私事來了?!?/br> “我怎么是打聽私事。上次我碰到穆兄和郭兄,他們說起你最近出入賭坊,像是上了癮似的,大家都在埋怨你跟兄弟見面的時間就少了。”王老虎道。 “小玩玩,只是小玩玩而矣。” “這我就得說說你了,出入賭坊的,到頭來沒一個有好下場的,就算你家財有千萬貫,到頭來都會是一場空?!蓖趵匣⒌馈?/br> “王兄弟說的極是,我家呈前就是不聽我的勸,你來了,好了,你來勸勸他。”張夫人道。 “王兄說的是,我已經(jīng)改過自新,已經(jīng)不去賭坊了?!睆埑是暗?。 “好事,好事。這我就放心了?!蓖趵匣⒌?,“不過,我看你在米鋪那里,好像無精打采,不知是何原因?” “王兄也會看人臉色?王兄是看錯了吧,我何時無精打采,你看我米鋪生意這么好,為什么要發(fā)愁啊?” “我可聽說你在賭坊輸了不少??!”王老虎道。 “你不是說沒有輸嘛!”張夫人一聽輸了錢,立馬急了起來“你跟我說說輸了多少?” 張呈前道:“哪里有輸。前幾日我不是贏了十幾貫回來嗎!” “王兄弟,你是不是聽錯了?”張夫人道。 “張夫人,我也是聽人亂說的,不一定真的。”王老虎笑笑,“張兄贏錢的那天是不是大大前天?” “王兄弟,你可真神了,算的這么準(zhǔn)……”張夫人笑嘻嘻地道。 “婦道人家,懂什么?!睆埛蛉诉€想說下去,被張呈前打斷了,“冷刀,送夫人到內(nèi)堂去” 張夫人不情愿地跟隨冷刀進(jìn)了內(nèi)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