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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時候能醒?趙一陽問。 聽司馬溪這么一說,趙一陽突然有些同情陳溪楓,竟然被洛衣衣利用,虧陳溪楓還對洛衣衣好。 司馬溪輕輕取出扎在陳溪楓頭上的銀針,過會兒就能醒。 小姐您要去哪兒? 安如夏正在穿鞋,洪嬸很擔(dān)心,醫(yī)生說小姐需要住院觀察。 我要去見洛衣衣。系好鞋帶,安如夏把搭在身上的羽絨服穿好,不顧洪嬸的阻攔往外走。 陳溪楓怎么辦?趙一陽驚呼,他也想跟著姐離開醫(yī)院。 安如夏頭也沒回,步履匆匆,麻煩你和司馬先生照看。 趙一陽沒好氣地踹了陳溪楓一腳,都怪你! 司馬溪神情清冷,很自然地下達命令,把他扶到床上躺著,然后你去外面守著,我來施針。 他怎么覺得這位司馬先生好像都會的樣子?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很神秘的樣子。趙一陽使出渾身解數(shù)把陳溪楓扶到床上躺下,使勁一掀被子,被子一下蓋在陳溪楓臉上。 司馬溪挽起袖子,衿貴清冷,神圣不可侵犯。 你覺得像是做什么的? 醞釀了幾十秒,神棍。言簡意賅,趙一陽一本正經(jīng)。 司馬溪表情崩壞,出去! 兩個字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趙一陽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哼著小調(diào)出了病房。 昏暗潮濕的小黑屋,血腥味兒正在以勢不可擋的趨勢蔓延。 錯沒有? 冰冷嗜血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癱在地上的洛衣衣渾身發(fā)顫,眼睛里充滿了恐懼,但同時又有堅毅存在。 我沒錯!錯的是安如夏! 啪! 鞭子劃破空氣,打在肌膚上的聲音。 洛衣衣疼得齜牙咧嘴,私自用刑是犯法的! 原來你也知道什么叫做犯法。云瀾整個人隱匿在角落里,晦暗的情緒叫人捉摸不透,你對安小姐下手的時候怎么不說是在犯法? 啪! 洛衣衣哀嚎,震撼人心的哀嚎,十指扣住地面,指尖已經(jīng)被粗糙的水泥地磨破,猩紅一片。 安如夏不得好死!我沒錯!我從來都沒有做錯! 這一次云瀾沒有再揮鞭子,而是從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蹲在洛衣衣面前,知道什么叫做凌遲嗎?就是用刀把人身上的rou一刀刀割去,想想都很痛是不是?洛衣衣臉色慘白,眼里只剩下驚恐,鞭痕累累的身體不斷往后瑟縮,不要!不要! 那你錯沒有? 錯了!我錯了!是我的錯! 洛衣衣狼狽伏地磕頭。 云瀾嫌惡一瞥,把匕首放回刀鞘揣回靴子里。 嗨嘍,粉絲值有五百的小可愛可以加538697742哦~~老王等著你們~啦啦啦~ 第七百二十三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叩叩 小黑屋的門被敲響。 安小姐到了。 聞言,云瀾拍拍衣服上的褶皺起身。 去死吧! 洛衣衣以最快的速度抽出云瀾腰上的鞭子,死死勒住云瀾的脖子。 可她實在是低估了云瀾的實力,云瀾看起來有些弱有些辣雞,但只是表面。 一個過肩摔,洛衣衣躺在地上哀嚎,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云瀾握住鞭子,狠狠在洛衣衣身體上抽了幾下,然后才開門出去。 你應(yīng)該沒受傷吧? 洛衣衣的血沾染在了云瀾衣服上,但安如夏分辨不出是洛衣衣的,有些擔(dān)心。 云瀾淺淺一笑,安小姐放心,沒事。 我要見洛衣衣。 安如夏往小黑屋靠近,云瀾也跟著擋在小黑屋門口。 場面血腥,安小姐還是不看為好,以免晚上做噩夢。云瀾友善提醒。 安如夏眉梢微挑,饒有興趣道:你不讓也行,我這就打電話告訴封祈年說你欺負我,你說他會怎么收拾你? 要是四少聽說他欺負安小姐,還不得活活剮了他的皮! 云瀾背后冒冷汗,趕緊側(cè)身讓開,請安小姐做好心理準備,我已經(jīng)為安小姐教訓(xùn)過洛衣衣。 給我。 云瀾雙手奉上鞭子。 安如夏沒接,我要的是它。 順著視線看過去,原來是他靴子里的匕首,取出奉上,安小姐用的時候小心點,不要誤傷自己。 小姐,讓我跟您一起進去。洪嬸很擔(dān)心安如夏一個人應(yīng)付不了洛衣衣。 不用。 很果斷,安如夏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反手鎖上門。 洛衣衣狼狽地靠在墻角喘粗氣,血腥味兒喝發(fā)霉味兒混雜在一起讓人作嘔,她自己都快暈過去了。 沒想到你還活著。 不活著怎么來收拾你?安如夏居高臨下,皮笑rou不笑。 洛衣衣想站起來,奈何身上的鞭傷讓她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癱在原地嗤笑,你這種人,閻王爺都不敢收。 你這種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安如夏俯身湊近洛衣衣,猛地攥住洛衣衣頭發(fā),騙我,整我,膽子越來越大,活膩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