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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跟當年比,我還美嗎? 許久不曾跳舞,今晚這一跳,讓丁絮有些力不從心,停下的時候,自個兒踉蹌了幾步。 安余慶鼓掌叫好,絮絮一直都很美,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 那我和她比,誰美? 丁絮裊裊娜娜走向安余慶,眉眼妖嬈,但也帶著凌厲。 不知道絮絮是說誰。安余慶順勢攬住丁絮的腰,唇角微揚。 當然是你的上任妻子。 丁絮用手指戳了一下安余慶的胸口,兩分嬌嗔,三分探究。 安余慶望著起伏不平的海面平靜道:一個死人有什么資格跟你相提并論? 有時候,平靜與妥協(xié)都是表面功夫,真正暗藏的波濤洶涌只有自己清楚。 丁絮笑得很美,她仰頭望著安余慶的側(cè)臉,那就說閆柳還活著的時候,我和她誰更美? 你美。安余慶毫不猶豫。 但此話還有后半句,整句復原是:你美不過閆柳。 有些人活著的時候,你沒法跟她比,等到人死了,你還是沒法跟她比。 老公,你真好~丁絮摟著安余慶的脖子獻上一個香吻。 安余慶憐愛地拍拍丁絮的腦袋,眼底的寵溺轉(zhuǎn)瞬即逝。 兩個人相依相偎望著海,清輝籠罩在他們身上,別有一番浪漫。 看什么呢?封祈年拿了飲料過來,只見安如夏望著一個方向一動不動。 為什么 為什么那個女人的臉跟她夢里那個虐待小女孩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 學長,能不能告訴我閆柳到底是誰? 如果施虐者是現(xiàn)實中真實存在的人,那施虐者提到的閆柳也一定是真實存在的。 閆柳姓閆 記得上一次在醫(yī)院里問學長,學長根本沒有回應她這個問題。 學長,請你務(wù)必回答我。 閆家曾經(jīng)的二小姐,也就是閆喜的姑媽。這一次,封祈年沒有回避。 安如夏眉心微蹙,原來真跟閆家有關(guān)系。 那閆柳還在嗎?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問,好像冥冥之中覺得這個叫閆柳的人已經(jīng)不存于人世。 你想起什么了? 封祈年薄唇微抿,眼神里透著難得的凝重之色。 我夢見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被虐待,就因為這個小女孩是閆柳的女兒,所以施虐者才下狠手。 我認為夢里的那個小女孩是我,學長你是清楚我身世的對不對? 安如夏迫切地抓住封祈年的手。 她很想知道答案。 封祈年望向丁絮和安余慶的位置,眸光愈發(fā)深沉。 他沉默了十多秒,才看著安如夏開口,如果我告訴你、身世于你而言是一個痛苦,你還想知道嗎? 前世到死都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 父母不詳,來歷不詳,一直都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痛苦與否,我自己受著,我想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想知道他們?yōu)槭裁床灰?/br> 第二百一十八章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真巧,竟然在這兒碰見封四少。是丁絮,她和安余慶正朝這邊走,封四少帶女朋友出來度假? 因為安如夏是背對丁絮和安余慶的,所以他們看不見她的正臉。 封祈年薄唇微勾,一下攬她入懷,扣住她的后腦勺,讓她的臉緊貼在自己胸前。 猝不及防,安如夏差點沒喘過氣來。 只不過這女人的聲音有點耳熟啊,好像是她和趙一陽在過道里聽見的。 安總和安夫人真是恩愛繾綣。 明明是褒獎之詞,語調(diào)卻是冷冰冰,聽不出絲毫的人情味。 年輕的時候沒怎么恩愛繾綣,也只有現(xiàn)在慢慢補回去了。丁絮笑了笑,裹挾著犀利的目光有意無意瞥向安如夏的正臉,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女生能入得了封四少的眼,封四少,不介紹介紹你的女朋友? 喝了不少酒,醉了,等下次再介紹。 名副其實的撒謊不打草稿,張口就來。 安如夏偷偷擰了一下封祈年的腰間,醉你個大頭鬼! 某男表情有一瞬間的崩壞,畢竟某女可是真的揪了一下。 既然如此,那我們等下次。絮絮,我們就不要打擾人家小情侶了,走吧。安余慶溫聲道。 等到安余慶和丁絮并肩走遠,封祈年也沒有松手的架勢。 畢竟這么靠近的機會實在是難得。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還是沒聲兒。 安如夏索性抬起腦袋,一張小臉被壓得有些紅,鼻子也有些疼,她連忙伸手揉揉。 給個理由,為什么要我避開和他們面對面? 封祈年戲謔道:因為你太美,我怕你的美閃瞎他們的眼。 對天狠狠翻一個白眼,以示心里的無語。 安如夏伸手扯了一下封祈年的臉頰,學長分明就是知道我的身世,既然知道,就請學長告訴我,如果學長執(zhí)意要瞞著我,那我就自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