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 傳承之戰(zhàn)(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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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天展一行人,給在場眾多家族都造成了很大的沖擊。 先是鄒媛媛是雷靈體,接著又是鄧九彪的人祖之力,現(xiàn)在又是童天展強(qiáng)大的力量,這讓眾多家族明白了過來,童天展一行人還是有實力的,否則也不可能與吳松作對。 當(dāng)比斗進(jìn)行到半夜,預(yù)賽的最后一場落下,所有人都明白,今天的比斗到此結(jié)束。 太晟也沒有過多廢話,簡單說明了情況之后,便大袖一揮,將傳承臺半空中的石碑給收了起來。 “看來今日的比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小友要不要去我糜家坐坐?”糜家老祖笑瞇瞇地問道。 “多謝前輩,晚輩還是在傳承之戰(zhàn)結(jié)束后,再去拜訪糜家拜訪吧,不然這般急匆匆的過去,倒是顯得晚輩有些唐突了,還望前輩能夠明白?!?/br> 聞言,糜家老祖頓時明白羅松話中的意思,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也對,還是等傳承之戰(zhàn)結(jié)束后,再去我糜家也不遲。” “正好老夫回去也準(zhǔn)備準(zhǔn)備,免得小友駕臨我糜家時,我糜家照顧不周,恐怕八王爺都會怪罪我這老家伙?!泵蛹依献娲蛄艘粋€哈哈。 旋即,在眾噬丹境老怪的告辭下,羅松也跟著八王爺太罪離開了城中心,朝八王爺府邸而去。 黑夜之中,無數(shù)道目光注視著羅松等人,但沒有一個人敢追上去,畢竟羅松身邊可是八王爺太罪,一旦被對方察覺到,又或是說計較起來,那絕對是一場天大的災(zāi)難。 “派人跟過去,打聽那四人的來歷,若是能打聽出吳松與他們之間的恩怨,重重有賞!”眾多勢力下達(dá)同一個命令。 既然羅松那里有八王爺太醉,他們自然要另辟蹊徑,從其他人那里獲得關(guān)于吳松的更多消息。 而身為吳松的敵人,沒人比他們更加了解吳松,甚至有可能因此解開吳松的真實身份,畢竟吳松在麓陽國內(nèi)幾乎絕大多數(shù)勢力眼中,他是一個來歷不明之人。 至少在吳松加入霖家之前,關(guān)于吳松這么一個人物,他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自然能引起那些勢力的注意。 還有一少部分知道吳松是羅松的大勢力,他們并沒有派遣人去查探什么。 一來,他們很清楚羅松的來歷,也明白童天展等人與羅松的恩怨,二來他們想得到什么消息,根本用不著吩咐人去辦,到時候自然會有一些家族勢力主動送信。 皇都城黑夜的街道上,羅松與八王爺太罪并肩而行,他們身后則跟著幾個侍衛(wèi)。 “如果晚輩沒有才做,想來童天展等四人,甚至包括血煞宗的弟子,也都是王爺從西南之地邀請而來的吧。”羅松轉(zhuǎn)眼看著太罪。 對此,太罪并沒有感到意外,因為以羅松的心智,若是連這點(diǎn)都看不透,恐怕也活不到現(xiàn)在。 “沒錯,他們正是本王派人去往西南之地,邀請化龍門和血煞宗的人前來參加傳承之戰(zhàn),也算是完成當(dāng)年對兩位老友的承諾?!碧镞呑哌呎f道。 承諾? 羅松眉頭微皺,卻見太罪慢慢解釋道“本王少年之時,因資質(zhì)很差,因此被皇室成員排擠,一氣之下便離開了麓陽國,游歷各個地方,也讓本王見識了很多東西?!?/br> “當(dāng)?shù)竭_(dá)西南之地后,與一場誤會的決斗中,結(jié)識了兩個故友。” “因為他們的原因,本王在上一次的傳承之戰(zhàn)上闖進(jìn)前十,在傳承之地獲得造化,也才有如今的這番成就,便承諾只要傳承之戰(zhàn)再度開啟,只要本王還有一口氣在,便會送幾個名額給兩位老友的后輩子弟?!?/br> “本王的兩位老友,一個當(dāng)了化龍門的門主,另一人則當(dāng)上了血煞宗的宗主?!?/br> 什么? 聞言,羅松心頭一震,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童祿的影子,卻見八王爺太罪又說道“當(dāng)然,本王的那兩位老友早已仙逝,并不是如今西南之地的兩大宗門的掌權(quán)人,這一點(diǎn)小友可以放心?!?/br> 既然能請來化龍門和血煞宗的人,八王爺又怎么可能不會打聽關(guān)于羅松的消息。 而在西南之地,又有誰不知道羅松此人叛出化龍門,受到化龍門與血煞宗的雙重通緝,對于羅松與童天展等人之間的恩怨,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 尤其是童天展以及化龍門門主童祿,所以八王爺才會連忙解釋,他仙逝的老友并非童天展,而是上一代化龍門的門主,也就是童祿的師傅。 羅松點(diǎn)了點(diǎn)頭,畢竟以時間上來看,八王爺口中兩個宗門的掌權(quán)人,也不會是當(dāng)代童祿與段封修。 “羅道友可以放心,本王邀請兩宗的人前來,只不過是為了完成當(dāng)初的承諾,至于他們在麓陽國的表現(xiàn),以及各種行為,都與本王沒有任何關(guān)系?!碧锷瘛荷荒氐?。 如果是換做其他人,身為八王爺?shù)乃?,又怎么可能會主動解釋?/br> 然而,此人是羅松的話就另當(dāng)別論。 且不說太上圣皇珠還沒拿到,單單羅松具備的潛力,以及乾元對其的看中,都令太罪將羅松放在心上,否則當(dāng)初他也不可能主動與羅松和解。 “王爺言重了,晚輩也只是問問罷了,并沒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接下來的比斗之中,應(yīng)該能碰上他們,晚輩怕出手過重,王爺您這邊就沒辦法給化龍門和血煞宗交代了?!绷_松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太罪臉『色』頓時難看了下去,沉聲道“本王做事,又豈會輪到兩宗指手畫腳,莫說是兩宗邀請來的人,就算是本王親自出手滅了他們,化龍門和血煞宗膽敢有半點(diǎn)不敢,本王滅了他們兩大宗門,哼!” 說完,八王爺大袖一甩,朝前方自顧地走去。 羅松眼中眸光一閃,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剛剛說那話看似欠缺考慮,實則是誘導(dǎo)太罪對兩宗不滿。 畢竟,身為麓陽國不敗戰(zhàn)神的八王爺,誠如其所言的那要,就算是太罪親自出手滅殺兩宗之人,恐怕化龍門和血煞宗也只能憋著。 一來是西南之地與東部地域相距甚遠(yuǎn),兩宗就算是有心報復(fù),但也要馬不停蹄的趕路才行,等他們到了麓陽國,恐怕早已是疲憊不堪。 且以太罪的消息網(wǎng),恐怕在兩宗之人在到達(dá)麓陽國邊境之前,就能得到他們的具體方位,進(jìn)而出手足阻擊。 二來,無論是化龍門還是血煞宗,都只有一名噬丹境修士,并且還都是初期修為,又如何能與噬丹境后期的太祖相提并論。 只要他們敢殺過來,那就是自尋死路,除非是兩大宗門的太上長老瘋掉了,否則絕不可能干出這樣的傻事。 沒過多久,羅松便隨著眾人一起回了王爺府,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清早,羅松便又跟著八王爺?shù)热?,一起走出王爺府邸?/br> 剛走出府邸,八王爺神『色』一沉,五指成爪,朝著某個方向半握。 “啊~” 一道慘叫聲響起。 只見在離王爺府幾百米外,有一處巨大的石墩子,其上濺滿了鮮血。 羅松釋放出甚是感受了一下,那是一名氣虛境后期修士,就這樣被太罪虛空捏死,此等可怕的力量,絕對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這就是噬丹境強(qiáng)者的力量”羅松心中驚顫。 這種強(qiáng)大的力量,他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渴望。 一旦他掌握這樣的力量,又有誰敢算計他,又有誰敢威脅他,又有誰能阻止他的復(fù)仇之路。 強(qiáng)者為尊,這就是強(qiáng)者! 對于那名氣虛境后期修士,究竟是哪個家族或是勢力派來的,太罪根本沒有興趣知道。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麓陽國內(nèi)敢這么與他作對的人,除了皇室以及四大家族之外,根本沒有那個家族敢這樣。 并且,一個氣虛境后期的探子,其背后的人在拍他出來的時候,應(yīng)該早就料到會被發(fā)現(xiàn),又怎么可能讓他得到一些其他訊息。 與其活捉后無謂的拷問,倒不如直接滅殺要來得干凈與震懾人心。 等太罪與羅松來到皇城中心時,這里早就聚滿了人。 并且,因為是比斗的第二天,接下來的比斗過程,將一天比一天精彩,來到這里觀戰(zhàn)的人也就越拉越多。 羅松甚至注意到,昨日兩個皇子高臺,今日已經(jīng)增家到三個,只是到現(xiàn)在三個高臺上都還沒有人。 至于今日新增的高臺,究竟是那位被稱為麓陽國第一天驕的二皇子太鳴,還是那一直閑云野鶴般的四皇子太名,這些只能等比斗開始之前才能知曉。 呼~ 一道靈光擊落在傳承臺上,赫然就是主持人太晟。 太晟掃了一眼四周眾人,跟著大袖一揮之下,石碑再次懸浮在傳承臺上空。 他雙手掐訣,連連打出幾道靈光沒入進(jìn)石碑之中。 頓時,石碑上浮現(xiàn)出許多神秘的紋路,這就是石碑的第二階段的變化,也就是接下來比斗的規(guī)矩。 一道道蒼勁的金『色』文字浮現(xiàn)在半空中,吸引了無數(shù)道目光的注視,就連羅松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