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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一只人魚走路,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喬易橋聽到這里更悲傷了,他是真的不會走路嗎?怎么可能?作為一個直立行走了二十年的人類,他怎么可能不會兩條腿走路,非不會,實不能?。?/br> 所以,他只能癟著嘴道:“走不了,jiojio痛?!?/br> jiojio痛……大家聽到這里,心里更同情了。 “啊,原來傳說中小美人魚變成人類后,每次走路,雙腳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樣,是真的?!?/br> “好可憐,人魚先生太難了?!?/br> “不然還是放人魚先生回深海吧,畢竟海里才是人魚先生的家?!?/br> 這是亞撒第二次聽到新人們要將小人魚放回海里,雖然海里也是他的地盤,但是聽到這種話,總讓他有種有人想搶奪自己的所屬物的感覺。 于是那個新人剛說完這句話,就忽然感覺到脊背一涼,全身都涼颼颼的,他疑惑的抬頭,忽然看到周圍原本是船員的地方,此時都變成了黑黝黝的幽靈,正紅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新人恐懼的大叫,嚇了其他人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其他人急忙問道。 新人恐懼的指向四周,剛想說四周都是幽靈,卻又忽然發(fā)現(xiàn),四周的幽靈又變回了船員,甚至這些船員臉上的表情都毫無破綻。 新人疑惑的眨眼,旁邊的人還在著急詢問,這個新人只好郁悶后怕道:“沒什么,剛才看錯了?!?/br> 其他人松了口氣,埋怨出聲,“不要一驚一乍?!彼麄円呀?jīng)受了一夜的驚嚇了,真的受不起再次驚嚇了,安穩(wěn)穩(wěn)重點比什么都好。 新人訕訕低頭道歉,但是心里面還是狐疑,自己剛剛真的看錯了嗎? 可是抬頭看四周,還是毫無破綻。 亞撒笑了笑,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樣,但是心里面卻是冷哼一聲,讓這個人類多管閑事,如果下次再多嘴,可就不是驚嚇了。 周圍的人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只有喬易橋感覺到周圍似乎冷了一瞬又回溫了,只是海上本就風(fēng)大,他也沒有過多在意,以為只是一陣海風(fēng)。 沒人知道那一瞬間亞撒做了什么,那個新人又經(jīng)歷了什么。 嚇過了多管閑事的,亞撒將注意力又重新投注在了自己懷里的小美人魚身上,感受著懷里與他截然不同的溫?zé)嵊|感,亞撒低聲道:“我會給人魚先生當(dāng)雙腿的,人魚先生想去哪里,盡可以告訴我。” 周圍新人聽到這里,也很想踴躍報名,說他們也可以當(dāng)人魚先生的雙腿,大家可以輪班來,但是當(dāng)想開口的時候,忽然一陣危機感攫取了他們的感官,以至于他們下意識的住了口。 接著就聽到那個半路掉下來的亞撒繼續(xù)對著人魚先生甜言蜜語,“我就是人魚先生的專屬車夫。” 喬易橋:“……” 感動嗎? 不敢動。 這要真是個人,喬易橋說不定還會小小的感動一把,但是這不是個人啊,甚至不是個活的,想到抱著自己的是個鬼,喬易橋就感覺全身上下涼颼颼。 算了算了,不敢動不敢動。 “要不,大家輪流來吧,你應(yīng)該很忙吧,倒也不必如此麻煩你。”喬易橋掙扎道。 “不?!眮喨龅氖种篙p點喬易橋的嘴唇,“這一點都不麻煩,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我的救命恩人,人魚先生?!?/br> 喬易橋:“……”嗚嗚嗚嗚,逃不掉。 于是喬易橋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某個不知道是什么的船長抱走了,走的時候某船長還十分細(xì)心的用細(xì)麻布包住了他露在外面的jiojio,美其名曰,“雙腳很脆弱,不能受傷?!?/br> 但是喬易橋分明感覺到某船長的咸豬手在他的jio上摸了好幾下,啊,該死的! 喬易橋被直接擄走,剩下的新人們也在船員的帶領(lǐng)下各司其職,有的負(fù)責(zé)拉繩子,有的負(fù)責(zé)清理甲板,有的負(fù)責(zé)抓魚曬魚,有的負(fù)責(zé)清洗衣服,還有個倒霉的去清洗夜壺了——沒錯就是之前忽然叫出聲的那個倒霉蛋。 但是大家都很乖,就連清理夜壺的新人都捏著鼻子干活了,沒有一個人反抗。 沒辦法,任是誰的身邊呆著一個昨晚剛被開過腦殼,腦漿都迸出來了的死人,現(xiàn)在卻栩栩如生的站在你身邊,還時不時看著你舔舔嘴唇,你都會乖乖聽話的。 畢竟形式不由人啊。 就是在干活的時候,身上總有點涼颼颼的,讓他們十分不適應(yīng),這陽光下為什么比海水里還冷呢,奇怪。 新人們努力干活,絲毫不知道背后的因由,此時的喬易橋已經(jīng)乘坐亞撒牌的人rou車到了船長室的門口。 船長室,本來應(yīng)該十分干凈的,但是經(jīng)過一夜的肆虐,現(xiàn)在門口卻遍布著腳印和血跡,甚至船長室的大門還破了一個洞。 亞撒的眼神驀地沉了下來,沒有幽靈敢于侵犯他的領(lǐng)域,那么進來這里的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而果然,剛一開門,就看到六個人正在船長室里面打地鋪,其中刀疤臉正在船長的床上鼾聲如雷,其他五個人也滿身臟兮兮的睡在被子上,那一道道的泥印和血跡,讓喬易橋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刀疤臉和其他五個人幾乎在喬易橋和亞撒進來的瞬間就睜開了眼睛,然而當(dāng)看到進來的不過是一個小白臉和一個被抱著的穿裙子的家伙,就瞬間放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