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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陸地行車,看上寧長疏縮在角落昏昏欲睡, 宋麟長臂一伸, 再次將人摟了過來。 不多時,陸地行車被三頭頭上長角的一種四腳獸拉動,咕嚕嚕地駛遠了。 等他們離開不久,一身白衣的宋霽和一身玄色的玄葉走了出來。 宋霽望著快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車屁股,聲音瑟瑟地感慨, “沒想到他這么快就離開了?!?/br> 玄葉一臉平靜,口吻卻莫名有點兒陰陽怪氣,“可能是你昨天鬧得有成效吧。” 宋霽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那我們什么時候動身?” 玄葉沉吟片刻,“明天吧,跟得太近,易被發(fā)現(xiàn)?!?/br> 宋霽點點頭,看向玄葉的眼神充滿了信任,“聽你的,只要能扳倒我父王就行!我已經(jīng)受夠他了?!?/br> 玄葉心事重重,滿腦子都是那個人,壓根兒認真關注過宋霽,聽了他的話,只是暗地里冷笑了一聲,“他做人那么失敗嗎?你這個當兒子的都這么厭惡他?!?/br> 宋霽嘆息,“你要是我,你也會被這一天天的壓抑給逼瘋的。” 玄葉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 抵達宋麟說的那個什么玄水山莊時,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傍晚。 這兩天說是游山玩水,其實宋麟每次到了一座城鎮(zhèn)都會逗留一小會兒,明里好像是巡視,暗地里確是去當?shù)卣伊藥滋柸苏f了些什么。 宋麟身上可能有什么能隔離聲音的道具,總之寧長疏的神識被阻擋,沒能探聽到。 這一來二去地就耽擱了一些功夫,不然路上只耗費一天功夫就能到的…… 吃了點兒東西,寧長疏休息了一陣便直接朝門外走,宋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去哪兒?” 寧長疏側(cè)過身,“出去逛逛。” 宋麟蹙了蹙眉,眼神里充滿了審視,“我陪你?!?/br> 寧長疏看他這幅生怕他跑了的表情,覺得好笑。 “怎么,怕我拋棄你?。糠判暮昧?,這里哪個男人比得上你啊?” 宋麟望著他那張笑臉,莫名覺得煩躁,有時候會感覺自己很神經(jīng),都不像當初那個一切盡在掌控的自己了,他深吸一口氣,打算眼不見心不煩,“你去吧,早點回來就行。” 說完,寧長疏直接就走了,看起來一點兒都不留戀。 望著他融入夜色里的背影,宋麟一陣心慌,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節(jié)日,城里晚上挺熱鬧,一條街上張燈結彩的,很多刻意打扮過的男男女女協(xié)伴游玩。倒是顯得獨身一人的寧長疏變得突兀起來,不斷有人打量他。 寧長疏不在乎這些或好奇,或驚艷,或癡迷的目光,一會兒逛逛這兒,一會兒逛逛那兒。 余光掃到不遠處一道鬼祟黑影一閃而過,勾了勾唇角,某人果然還是不放心他,派了人跟蹤。他假裝沒發(fā)現(xiàn),繼續(xù)在各種攤販前往返,也買了一些瓶瓶罐罐。 他離開后,一個其貌不揚的人同樣停留在相同的攤販面前,隨口問了幾句,聽到某個物品時,臉色爆紅,欲言又止地掃了眼又停留在別的攤販面前的寧長疏。 大概逛了一個多小時,寧長疏就回去了。 進了府邸,宋麟還大馬金刀地坐在正堂,對他這么晚回來有些不滿,“怎么逛這么久?” 寧長疏表情高深莫測,瞥了眼隨后進來的黑衣侍衛(wèi),“貨比三家,當然要挑一挑好貨?!?/br> 黑衣侍衛(wèi)抽了抽唇角,見宋麟正瞪著自己,趕緊紅著臉低下頭去。 等寧長疏離開,宋麟這才看向那個黑衣侍衛(wèi)。 侍衛(wèi)小聲地將今天晚上看到的全都講了出來,“他還買了一些藥?!?/br> “買藥?買什么藥?”宋麟瞇起眼,聲音沉緩 “那個……”侍衛(wèi)漲紅了臉,“助興的藥,還去了不同的攤販面前買?!?/br> 宋麟沒想到會是這個,愣了一下,然后見侍衛(wèi)還在那兒吞吞吐吐,一副打破三觀的模樣,揮了揮手讓他走了,“丟人現(xiàn)眼?!?/br> 寧長疏剛洗漱好躺下,身后貼來一具guntang的身軀,跟著了火似的,下一刻,耳.垂便被含.入溫熱的口.腔中,宋麟帶著情.欲的氣息灑在他臉上,“你是覺得我不行,還要買藥?” 寧長疏臉熱熱的,自然浮現(xiàn)出一抹緋紅,襯著燭光,綺麗得很,他明知故問,“你怎么知道的?!?/br> 宋麟,“別管我怎么知道的,說,你是不是對我意見很大?” 寧長疏看他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搖搖頭,“只是助助興而已,你要真的不行了,我還呆在這兒?” 雖然這句話間接表明他很行,但宋麟聽著,心里邊兒卻不是滋味。 他掰過寧長疏的臉,跟自己對視,那雙眼睛有笑,又柔情,有親近,還有逗弄,可總覺得差了點兒什么…… 宋麟想不明白,只有無邊的煩躁感,還有一絲絲自己都不想承認的無力感。 他看了寧長疏一會兒,將人摁在床上堵住唇瓣,比之以往更大更深的力度去親.吻,去汲取寧長疏口中的所有空氣和甘甜。 寧長疏被口勿了個突然,都沒做好準備,一抽氣,反而岔氣了,差點兒沒呼吸過來! “嗯~” 舌.頭被吻得發(fā)麻,喉嚨內(nèi).壁也被舌忝舐得生疼,寧長疏蹙了蹙眉頭,不停拍打宋麟,想讓他輕點兒。宋麟瞪著幽黑的眸子,頂著著來自身上的捶打,手抓住寧長疏的衣服往下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