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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這個兒子平日里心思也不淺啊?!?/br> 應(yīng)該是早就看出了一絲苗頭,這幾天早早就策劃好了。直到昨天下午的事情發(fā)生,才最終做下了決定。宋麟現(xiàn)在就怕這小子之前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寧長疏發(fā)現(xiàn)不了。 旁邊的侍衛(wèi)不敢接話,已經(jīng)快承受不住這樣窒息的氣氛了。 他萬萬沒想到他們的王竟然真的跟那個寧長疏有一腿,還當(dāng)著太子的面把人家給搶走! 但是,他更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早早布劃好了一切。 * 寧長疏又不傻,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宋霽這小子在跟他耍心眼兒,那他上輩子幾千年可真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過為了不讓繼計劃崩盤后又人設(shè)ooc,便一直假裝憂傷,心事重重的樣子。 每次宋霽親近主動地說要給他上藥,便一副“我已經(jīng)被糟.蹋了,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我自己都嫌我自己臟”的表情推拒了對方。 他知道,宋霽面上再心疼,再擔(dān)憂,內(nèi)心也指不定嫉恨到何種地步了。 如果不妒忌,不吃醋,也不會連夜帶他離開。 從現(xiàn)在開始,他們兩個都在演,就看誰演得更好…… 目前來看,自然還是寧長疏略勝一籌。 宋霽是真的相信寧長疏是被迫的那一個,以宋麟的垃圾人品,要真的看上寧長疏,肯定會霸王硬上弓,畢竟宋麟在他心目中就是那么一個從不考慮他人感受的霸權(quán)主義者。 哪怕知道寧長疏失去清白,心里氣得要死,卻還是沒有將氣撒到對方身上。 反而是看寧長疏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難堪后,宋霽有點兒后悔剛才直接把話說開。 可是不好的東西,不挑出來,難道任由它慢慢腐爛嗎? 不,他要讓寧長疏知道,就算是這樣,他也要他…… “長疏,你別這樣……我不在乎那種事情的……”看寧長疏又一個人縮在角落里發(fā)呆,宋霽嘆了口氣,伸手將他撈到自己懷里。 寧長疏訝異地低聲驚呼了一下,掙扎著說這不合規(guī)矩。 “規(guī)矩,規(guī)矩,你也要拿規(guī)矩來折磨我嗎?” 宋霽掰過寧長疏的臉,靠得很近,溫?zé)岬耐孪⒃谒缬衩纨嬌稀?/br> 寧長疏感覺這樣太曖昧了,有些不自在地想要別開臉,但臉側(cè)的手掌卻抵住了他躲閃的動作,“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歡你,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歡……” 寧長疏垂著眼簾,根本沒料到宋霽會突然說這些話,他紅了紅臉,很矯情地拿手推了推對方,“我是你的伴讀,是要負(fù)責(zé)你學(xué)業(yè)的,更何況我是男子。” “男子又如何?我這個人很實在,我只要我想要的。” 宋霽說著低下頭來吻寧長疏,但就在兩人鼻息糾纏,還差毫厘之間,唇瓣就要貼上時,馬車忽然劇烈一抖,幾根金絲猛然洞穿車壁! 其中一根幾乎貼著宋霽的脖子穿過了另一邊。 下一刻,馬車四分五裂。 宋霽第一時間地要保護(hù)寧長疏,不料一道白煉橫空飛來,卷過寧長疏的腰便飛逝而去。 他抱了一個空,差點直接摔在地上,緊急之下,單手朝地面擊出一掌,反震力拖著他的身體穩(wěn)穩(wěn)落地。 寧長疏轉(zhuǎn)眼落入另外一個男人懷里,耳邊傳來對方優(yōu)雅雍容,冷冽卻又帶著一絲輕狂的聲音。 “說得沒錯,男子又何妨?!?/br> 寧長疏扭頭看去,竟然看到一張并不陌生的臉! 俊美無濤的容顏,冷白色的膚色照在陽光下分外奪目,尤其是額心的火焰印記仿佛要跳躍出來……無形之間,便讓他加注了幾分懾人的威勢,可是他唇角卻總是勾著,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輕嘲意味。 上官羽輕悠悠地說完,眸子一轉(zhuǎn)落在寧長疏微愕的臉上,“怎么,見到你的債主很驚訝?” 寧長疏剛冷下眼,準(zhǔn)備一掌拍過去,上官羽忽地瞥了宋霽一眼,“你確定?” “你是誰?” 看寧長疏被挾持在手,宋霽沒敢輕舉妄動。 上官羽的人像圖很少流傳在外,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到底長什么樣子…… 如果是宋麟在這兒,恐怕就能認(rèn)出來對方便是天鳳國的主君。 上官羽輕撫著寧長疏的月要,“不如你問問他本人,我是誰?” 宋霽看上官羽對寧長疏的態(tài)度,本就疑心兩人的關(guān)系,這會兒看上官羽的動作,心中的大石越來越沉重,他直勾勾盯著寧長疏的眼睛,等待著他的回答。 寧長疏,“我不認(rèn)識。” 上官羽,“你上回在我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br> 寧長疏就不明白了,他這個月是水逆了還是怎樣?怎么感覺做什么都不順利? 好好呆在玄虎國打算虐宋麟,結(jié)果平時不起眼的太子殿下忽然爆發(fā),膽大妄為地作出欺君,連夜出逃的事跡。 現(xiàn)在走到半路,之前被他偷了東西的人又莫名其妙地毀了馬車,挾持了他,還故意說出這種模棱兩可的話刺激宋霽。 看著上官羽眸中的深色,再看旁邊震驚中的宋霽,寧長疏豈能不明白他就是故意的! “宋霽,你別聽他的,我只是找他借了點東西?!睂庨L疏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復(fù)雜。 宋霽,“借什么東西?” “財物?!?/br> “當(dāng)然是借了我的心?!?/br> 上官羽朗聲道,壓過了寧長疏的聲音,說完,又勾起寧長疏的下巴,沉聲道:“借了,還沒打算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