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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么,看著眼前的畫面,他卻做不到轉(zhuǎn)身離開? 心情是如此的復(fù)雜。 說不清楚是厭惡,是嫌棄。 是失意,又或者是怨恨? 葉曦叫他好好看著寧惟溪,以免他來纏著自己,于是在中層休息大廳看到寧惟溪乘電梯往樓上去,猶豫了半個多小時便跟過去了。 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失去了寧惟溪的蹤跡,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動地往走廊深處溢出一絲光亮的房間走了過去。然后便聽到一些聲音。 暖黃燈光,靡靡之音,曖昧喘息…… 所聽到的聲音讓他感到心驚,心驚的當(dāng)下,卻是控制不住雙手輕輕推開了那扇門,輕手輕腳地走了進(jìn)去。來到里面的臥室后,就看到讓他不敢置信的畫面。 心驚愕然的同時,又似乎早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 從當(dāng)初寧惟溪為了錢甘愿被姜濤等人戲耍,再到下午偷聽到的與蘇慕予之間的交談,都讓葉承有了一絲絲的預(yù)感。眼下預(yù)感成真,只是比他所猜想得更加不堪。 看寧惟溪縱情呻/吟的樣子,哪里有半分的為難之意? 另外,蘇慕予也沒有用一些讓人不堪抵制的手段。怎么看,都是很和諧的樣子。 如此一來,葉承更加肯定,寧惟溪是自愿被人睡,以此來換取蘇慕予對他的報復(fù),讓他難堪。 怒火越是洶涌,心中卻是極致的冰冷,葉承雙眸沉靜,看了最后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原地。 房間里,沉浸在蘇慕予親吻中的寧惟溪睜開雙眼,含著水光的瞳仁兒微微往旁邊掃去,余光之處,門外之景一覽無余,也包括那道在燈光下逐漸遠(yuǎn)去的細(xì)長影子。 第52章 ACT1.52 仙門盛典(十一)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醒來時, 已然天亮。 白色的飄窗隨風(fēng)起伏,窗外一片綠意蔥蔥,隱隱有清香溢散開來。 是一個安寧, 靜謐的清晨。 寧長疏躺在床上,靜靜的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腰間的手動彈之間觸碰到酸處,讓他一時蹙起了眉頭。扭過頭, 正好與同時睜開雙眼的蘇慕予對了個正著。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立馬“驚恐”地躲閃到一邊的時候,蘇慕予忽然勾起唇角,淡淡笑道:“師父?!?/br> 寧長疏臉上的驚恐直接僵在臉上,差點崩盤,“你說什么?” “我不信你沒聽清?!碧K慕予扯了一下唇角,起身慢條斯理地披著衣服去了衛(wèi)生間, 留下寧長疏一個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 有點兒風(fēng)中凌亂的感覺。 嗯~ 他剛才沒聽錯吧? 蘇慕予叫他師父? 難道他是…… 慕予無雨, 暮雨蕭蕭, 這兩個游戲ID不停交叉浮現(xiàn)在眼前…… 想到這個可能性,寧長疏深吸一口氣,頗有些不敢相信地閉上雙眼, 靠在了床頭。 等到蘇慕予洗了澡披著睡衣出來時,就看到寧長疏已經(jīng)擺著一副審問的姿態(tài)坐在了沙發(fā)上, 臉上偽裝的痕跡蕩然無存, 房間里殘留的曖昧因子也隨風(fēng)消逝,多了一絲風(fēng)雨欲來的沉悶。 蘇慕予垂下眼簾,一邊系著腰帶一邊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坐到對面,“師父想問什么, 徒兒我知無不言?!?/br> 恭順的表情,平靜的口吻,代表兩種不同含義的態(tài)度,讓想到昨晚的寧長疏,更加的惱羞成怒。如果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徒弟暮雨蕭蕭,他一定不會跟對方發(fā)生那種事情。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但寧長疏更氣的是…… “你為什么不早說?!?/br> 坦言了身份的蘇慕予沒有了昨天高人一等的感覺,多了一絲面對師者長輩的謙恭,然而說出來的話,依舊能氣死人不償命,“我看師父你表演得那么賣力,沒忍心拆穿,就配合你演出了?!?/br> 寧長疏氣笑,冷聲道:“好一個不忍心拆穿!” 話已至此,他實在沒臉面再留下,轉(zhuǎn)身就走。 蘇慕予目送他遠(yuǎn)去。 大門被轟然關(guān)上,發(fā)出巨響聲,震耳欲聾,可見離去之人到底包藏了多大的火氣。 蘇慕予收回目光,神色不明,悠閑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香四溢,寥寥霧氣更是將蘇慕予那張精致的面容模糊得看不真切。 寧長疏離開后,獨自壓著怒火回到了房間,坐下的瞬間,屋里的一切盡數(shù)崩碎,把才回來的葉曦嚇了一跳。葉曦站在門口,一時半刻,不知該要不要進(jìn)去。 最后,想了想,悄悄退去了。 這個時候的寧長疏,他沒有膽子去撩撥,葉曦表示自己也是惜命的……平日里裝蠢也就夠了,真到了危險的時候,還是很識時務(wù)的。 然而葉曦的離去,落在寧長疏眼中,莫名就更加氣了。好比一團(tuán)火包在體內(nèi),上不下去下不來,澆不熄,也扇不旺,唯獨讓他耿耿于懷,極其煩惱難安。 他離開蘇慕予,是怕自己脾氣上來,將人弄死。 然而蘇慕予明知他現(xiàn)在很生氣,卻連一句求饒解釋的話都沒有,或許在他眼里,師徒間發(fā)生的這種有違綱常的事情,在對方眼中也不過是稀疏平常?雖然他本身不是將世俗倫理看得很重的人,對其他人也是算計居多,但他對認(rèn)定的徒弟確實真的稱得上盡心盡責(zé)了。 可這一次,竟然,把自己徒弟給睡了? 想到此處,寧長疏又一巴掌將桌子給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