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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葉曦懷里的寧長疏,“……” 葉曦雙眸幽黑清亮,緊緊摟著寧長疏腰肢,唇角勾著笑,欣賞著后者慘白虛弱的面龐,看樣子倒是沒受到傳送的荼毒,清醒得很,“溪溪,看你不舒服,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下吧?!?/br> 寧長疏確實很不舒服,渾身上下都被空間氣流拉扯得很疼。 看了一眼四周,好像是在一個小鎮(zhèn)上,周圍的建筑并不算太繁華,看起來跟C區(qū)也沒什么區(qū)別,寧長疏有些不理解區(qū)域劃分的標準了。 “溪溪,你受傷了!” 揉著腦袋的手徒然被葉曦一把抓住,單薄的衣袖滑落一小截露出手腕,雪白肌膚上一道鮮紅極為刺目,寧長疏愣了一下,恍然,想必又是原身這個脆皮敏感體質(zhì)害的…… 傳送空間本就不算太穩(wěn)定,被溢散的罡風(fēng)所傷也在所難免,但問題是,傳送陣這么不穩(wěn)定,還擺在那兒不是害人嗎? “我看看其它地方?!闭f著,葉曦就撩開寧長疏的衣襟,一眼看了個透徹。 寧長疏虛弱無力,一邊是傳送陣后遺癥,一邊要維持腦中惑神印,整個人都有些迷瞪瞪的……以至于葉曦的動作竟然沒來得及阻止。 “溪溪你真白,又白又軟,還粉粉的?!比~曦笑盈盈的,如果不是這番話讓人聽得誤會,還真當(dāng)他是一個無害純良的明媚少年。 “滾開!”寧長疏氣得直接飆出臟話。 葉曦恍若未聞,“溪溪,你身上都紅了,我?guī)闳フ屹I藥,然后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去金鼎之國。這里應(yīng)該是B區(qū)的邊緣地帶?!?/br> 葉曦撐住寧長疏咯吱窩將人抱了起來,連帶著自己也跟著踉蹌了一下,畢竟他自己的身子骨也不見得比原身好到哪里去。 說起來,葉曦比寧惟溪還要小一些。 到了診所,葉曦買了藥膏,轉(zhuǎn)頭又在終端上找了鎮(zhèn)上最好的一家酒店,將人帶過去。 不過正坐在車上,突然前方傳來巨大聲響。 司機猛地一個急剎車,寧長疏被護著,腦袋重重擱在葉曦肩上,巨大的震蕩力,讓他差點兒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氣。 “怎么回事!”來之前關(guān)了直播,寧長疏也懶得偽裝了。 葉曦默默咽下喉間的血液,“前面車禍了?!?/br> 看寧長疏一臉煞氣的模樣,司機頭皮發(fā)麻地解釋,“前面有輛車翻了,我們繞過去就行?!币贿呎f著,一邊重新啟動。 窗外,一輛白色小轎車四腳朝天,火舌四竄,周圍一片悶熱景象。 奇怪的是路上的行人竟是見怪不怪…… 司機自言自語,表情帶著驚恐之色的喃喃,“這都不知道是第幾起車禍了,每次都是同一個地方,真懷疑這個地方是不是被詛咒了?!?/br> 葉曦眸色幽深無比,鮮紅唇瓣勾起一抹冷意的笑,“可能真的是被詛咒了呢?!痹捯袈湎拢瑧K白的手探出車窗,往虛空中一抓,然后放到鼻端之下深深一吸。 司機看得莫名,“你在干什么?” 葉曦柔聲道:“初來乍到,感受一下這里的風(fēng)情?!?/br> 司機無語,這莫不是一個腦袋有問題的吧…… 之后的路上風(fēng)平浪靜,安然抵達了葉曦預(yù)定的酒店。寧長疏路上壓著火,一進門就把葉曦拖到了衛(wèi)生間,一口直接咬在葉曦脖子上。 葉曦眉頭一蹙,感受著脖子上柔軟濕熱的觸感,轉(zhuǎn)瞬笑了,“溪溪,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我都還沒做好準備呢。不過……我就舍命陪你好了,誰讓我……這么喜歡你呢?!?/br> 帶著鬼氣的血液涌入體內(nèi),寧長疏漸漸感覺四肢不再那么無力。 只是,剛準備適可而止,以免直接將葉曦這個儲備能量體給弄死時,葉曦渾身上下忽然鬼氣翻涌,一用力,反將他壓制在墻上。 “這么費力的事情還是我來做吧,溪溪你就躺著享受好了?!?/br> 說著,葉曦掰開寧長疏的手抵在兩側(cè),低頭吻住后者被鮮血染紅變得瑰麗無雙的唇瓣。鮮血的味道非但不惡心,反倒更加激發(fā)葉曦作為一只鬼的兇性。 暗紅光芒自眼底浮現(xiàn),鬼氣籠罩起身,輕易將寧長疏壓制在身前。 衣裳破碎,皓白展露無疑,一寸一寸,皆落入葉曦的掌握。 寧長疏雖被壓制,眉眼清冷無雙,仍由葉曦動作,順勢而為,暗地里金丹運轉(zhuǎn),瘋狂吸收著溢散在外的鬼氣,轉(zhuǎn)而化為靈力恢復(fù)自身。 不多時,再無隔閡. 熟悉的觸感席卷而上,葉曦興奮之下,差點兒沒能控制住,讓鬼身離體。 太過興奮的后果便是rou身犯病了,鮮血不斷從唇角溢出。 干凈整潔的浴室,很快血氣濃郁,恍若變成無間地獄。 然而糾纏的兩具身體卻讓這片恐怖的景象多了一抹詭異妖異的凄美之感,飛濺的血花訴說著這一幕的激烈,沿著瓷磚拖拽的血跡同樣彰顯出葉曦不顧性命的執(zhí)念。 駭人的鮮紅,誘惑的甘露,交融一起,繪制出一副野性酣暢淋漓的色/欲之卷。 第二天,寧長疏是在浴室里醒來的,入目便是一片血色。 扭頭看到葉曦,對方慘烈的狀況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慘白毫無人色的臉色,躺在血泊中生死不明,連呼吸都聽不見。 應(yīng)該是死了。 嗯…… 不,應(yīng)該說葉曦本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