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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葉曦坦白了,之所以被揍,是因為擅闖他人住宅,正好被寧殊看到,就揍了幾下以作懲戒。然后又幫寧殊開脫,說是不知則無罪,寧殊不知道他體質(zhì)這么脆弱,還說寧殊看到他吐這么多血,其實也很愧疚云云…… 回想起那天與寧殊的對視,葉承真不知道是不是該罵葉曦眼瞎。 寧殊那一臉想把他也干掉的樣子叫愧疚? “大哥,你還在生氣嗎?我這不是都沒事了嘛?!?/br> 見葉承半天不為所動,葉曦也累了,松開手。 葉承眼簾垂下,遮住眸底一閃而過的深邃。 生氣? 到底是不是生氣? 呵。 誰知道呢。 當(dāng)時看到葉曦生死不明,作為大哥的自己竟有一絲絲的解脫之感。 沒想到自己是這樣的人,難道不該生氣嗎? 等到葉承起身離開,客廳只剩他一人,葉曦勾起唇角,神情恬靜而柔和,“大哥,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去娛樂圈發(fā)展發(fā)展,也許能捧個影帝回來呢,哈。” 想著想著,忽地就笑了起來。 “小少爺想什么這么開心?” 一道聲音傳來,葉曦抬頭見是傭人,目光落在對方手里的黑色燙金卡片上,“手里拿的是什么。” 傭人拿起卡片,“是寧家的家主送來的,不過我說家中無人,沒讓他進屋?!?/br> 哦? 寧正陽? 不是溪溪的父親嗎? “我看看?!?/br> “好?!眰蛉诉f過卡片。 攤開看了一眼,葉曦細長眉梢輕輕挑起,“是參加寧家少爺?shù)难埡幖疑贍?,我可是只認溪溪呢?” 傭·葉曦腦殘粉·人,“就是,一個私生子居然叫什么少爺,他配嗎。” 葉曦不置可否,“這種無聊的小事就不用通報了?!?/br> 傭人疑惑,“那邀請函?” “我來處理?!?/br> 輕柔地淺笑,蒼白指尖輕輕勾勒邀請函卡邊,充斥著一種莫名詭譎。 * 姜濤在睡夢中,隱隱感覺身邊有人,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周圍除了一個熟睡的寧惟溪,別無他人。是感覺出錯了嗎? 環(huán)顧四周,屋中光線朦朧,窗外微風(fēng)飄蕩,碎花窗簾起起伏伏,時而泄出一縷刺眼日光。整個空間安靜又帶著溫度日漸上升的悶熱。 不過,他睡之前,有拉過窗簾嗎? 怎么不記得了? 姜濤眼神呆滯地坐了一會兒,慢吞吞地走到衛(wèi)生間里洗把臉清醒清醒。出來時,一眼看到了放在電腦桌上的文件。 那是? 好奇心作祟,心知不可為,然而姜濤管不住手腳,還是走過去將那疊文件翻開了。這一看就停不下來。寧家當(dāng)年發(fā)生的當(dāng)家主母出柜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圈子,基本上沒人不知道。但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曲折。 眼前調(diào)查出來的內(nèi)容清晰明了,旁邊還有指出來的邏輯bug。讓人一眼就能看出當(dāng)年的事情到底有多扯淡,有多么多漏洞。 偏偏這些低級的手段,是那么輕而易舉地擊潰了一個原本算是美好的家庭。 當(dāng)然了,手段不再高不高級,只要對準人了,就算是低級也一樣有效,甚至有時候低級的手段更加直接更加讓人措手不及。 正要仔細研究時,突然…… 床上熟睡的人一個挺身坐起,口吐鮮紅。 姜濤愣了半秒,扔下手里的文件,回身抽了一大堆紙巾,幫忙擦拭寧惟溪身前的血,近看之下,寧惟溪的臉色更加慘白。 或許是剛才看了資料后,升起的惻隱之心,姜濤硬是壓下了對他的排斥,“你這是怎么了?” 寧惟溪抬起眼,有氣無力,“你怎么還在這兒?” 姜濤手一頓,怒了,“我怎么就不能在這兒?你該慶幸還好我在這兒,不然你吐血而亡都沒人知道!”說著一把將餐巾紙塞進寧惟溪手里讓他自個兒擦,然后掏出手機叫救護車。 正要撥打時,一只手卻伸過來蓋住了手機。 姜濤皺起眉頭,扭頭看向手的主人,“我給你叫救護車!” 寧惟溪搖頭,“我沒事,我想休息了,你走吧?!?/br> 之前姜濤討厭寧惟溪是因為寧殊,現(xiàn)在討厭寧惟溪,是因為對方不領(lǐng)情的態(tài)度。 寧惟溪以為自己是誰? 堂堂姜家錦衣玉食的少爺,浪費大把青春來伺候一個人,這個人還特么可能是情敵,他都要給自己頒發(fā)一個感動天地的大獎了。 這世界上還有誰像他這么不計前嫌的? 沒有! 既然對方不領(lǐng)情,那就算了,他也不是那種硬巴巴要將熱臉往別人冷板凳上貼的人。 姜濤甩門而出,不料氣呼呼地剛走到樓下,就碰到感應(yīng)到寧惟溪危機而趕回來的寧長疏,“你回來了?”語氣不乏驚喜和一丟丟的委屈。 呃? 這幅似乎要告狀的樣子,難道寧惟溪又戳到姜濤的心靈敏感點了? 嗯…… 這么形容好像不太對。 算了,貼切就好。 “怎么了?” 寧惟溪那邊情況具體不清楚,寧長疏這會兒的語氣絕對算不上溫柔。 然而聽在姜濤耳朵里,卻讓他有一種被順毛了的感覺,最終不負眾望地告起了狀。告狀完了,也沒有忘記交代寧惟溪這會兒的情況?!耙皇職w一事,雖然寧惟溪對我是那種態(tài)度,但你放心,我不會將這個放在心上的。他是你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