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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胸口沒有等到那支花劍,他的BIAS也依舊保持著運行的平穩(wěn),他終于扭頭看向另一邊,喬瑾瑜坐在另一張醫(yī)療床上,雙手抱著膝蓋,滿臉都寫著不可置信。 “怎么了?” 喬瑾瑜聲音顫抖:“……為什么你的芯片沒有崩潰?” 他也坐起身,上下檢查自己的身體,又下床做了幾個俯臥撐,身體各項技能十分良好,沒有任何不適的跡象。 “我現(xiàn)在感覺還不錯?”姜瀾生不確定地說:“你說的芯片崩潰指的是不是芯片槽發(fā)熱,BIAS信號傳導(dǎo)不良,rou體支配能力變差?這些都沒有發(fā)生在我身上?!?/br> 喬瑾瑜撲過來抱住他,雙手上上下下?lián)崦纳眢w,因為激動而有些喘,表情茫然。 “別別?!彼醋y摸的手,聲音里帶著笑意:“再摸可真就控制不住了,就不怕我在這里直接辦了你?” “那你來?!?/br> 喬瑾瑜雙眼通紅,當(dāng)著他的面咬牙解皮帶,姜瀾生忙一把抓住皮帶重新扣好。 “我要是真在這里辦了你,歐陽姐會親手把我閹了也說不定,為了以后的幸福,忍一忍啊寶貝,我們回房間做?!?/br> “你的芯片為什么沒崩潰?你在此之前都做了什么?”喬瑾瑜難得在床下狼狽地大口喘息?!盎卮鹞??!?/br> 姜瀾生皺眉,沒再跟對方調(diào)情,手里把玩著昂貴的皮帶扣,認真思索。 “我在域爆發(fā)之前確實出現(xiàn)了芯片崩潰的問題,它的進展速度很快,嚴重阻礙了我的思考能力,然后我似乎——我想到了,我用病毒源文件感染了我自己的BIAS!” “病毒源文件?” 他點頭:“對。你不是說你可以查看到所有我從時光那里獲取的情報么?是我昏迷之前他傳給我的文件之一,讓我找找?!?/br> “……那個時候我在夏瑤的域里,相當(dāng)于半離線狀態(tài),我沒能感知到?!?/br> 找到了。他在BIAS面板上點開隊長的名字,將病毒源文件給對方完整地傳過去。 姜瀾生:“就是這個東西。在時光被迫叛逃前他跟我說,其實他早就已經(jīng)破解了病毒文件,但是卻在病毒的底層代碼中找到了他自己的簽名,而他卻又沒有相關(guān)的記憶,這就是他沒將解碼后的病毒上報的原因之一?!?/br> 男人接過病毒,若有所思。 “我有個推測?!彼吽伎歼呎f道:“你是第一批實驗者,而這批實驗者中只有你一個人活了下來,所以你默認擁有長效記憶儲存芯片的人只有你一個。但實驗失敗只能證明出長效記憶儲存芯片不具有泛用性,也就是說大部分人的芯片只能支持短效的記憶儲存,如果在短時間內(nèi)注入大量消息,就會因情緒信號堆積而導(dǎo)致BIAS崩潰,對吧。” “對?!?/br> “這種病毒能夠引起域的爆發(fā),給社會造成不小的麻煩,但如果換種角度來看,這種病毒某種程度上引起的是不是芯片的進化?它勾起我們腦海深處的記憶的同時,也將所有記憶分門別類地擺放,本該擠在一處的雜亂記憶現(xiàn)在被有條理地擺放在芯片各處,從而避開了崩潰的可能性?!?/br> 喬瑾瑜垂眸:“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把這個思路在整理后進行上報,說不定可以提交給開發(fā)部門,讓他們繼續(xù)研究。” 他突然閃電般出手捏住喬瑾瑜的手指。 姜瀾生:“你想做什么?” 他的伴侶卻笑了:“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 “你以為我是誰?” “好吧?!眴惕ね督??!拔抑皇怯悬c好奇而已?!?/br> 姜瀾生:“那你也不應(yīng)該不告訴我一聲就試圖用這個病毒感染你自己?!?/br> “……抱歉,我只是習(xí)慣了。” 他聽懂了這句話的潛臺詞。習(xí)慣了沒有你輔助我下決定的日子,習(xí)慣了沒有你支持我所有選擇的日子,習(xí)慣了學(xué)著你的思維模式一個人解決一切問題的日子。這些年喬瑾瑜已經(jīng)活成了他當(dāng)年的樣子,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會下意識地往前莽,畢竟身邊沒有陪伴著他的人,身后也沒有要被他守護的人。 這么多年的缺席確實是他的錯,姜瀾生無法反駁,只得說:“把你的隊長權(quán)限共享給我,干涉的方式也給我。我不會攔著你,但你得讓我陪著你?!?/br> 喬瑾瑜點頭,乖巧地將他要的一切都給他,在確定他準備好后才再次點擊病毒源文件。 他的眼前霎時間漆黑一片,還是那片熟悉的宇宙星空,只不過這一次眼前依舊顯示著BIAS界面。他清晰地記得自己是誰又來自哪里,他往前走了幾步,在無數(shù)星辰中看到唯一的實體。那是一個狹窄的房間,看起來只有飛行器座椅那么大,他看到屬于喬瑾瑜的高挑小人站在房間正中,雙手插兜,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他笑了笑。 他的意識控制著身體跌入那個狹窄的房間,下一秒,有溫?zé)岬碾p手扶住他的胳膊,替他撐著身體,他定了定神,眼前的BIAS界面還在,他將界面濃度調(diào)為最淡,這才騰出空來打量這個房間。 房間里空空蕩蕩,只有華麗的吊燈墜在天花板上,正對面的方向是落地窗,旁邊則是陽臺的門,而右手邊的門通往廁所。這是他再熟悉不過的、那間宋導(dǎo)父親借給喬瑾瑜暫住的別墅的主臥,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這個房間里沉眠。不夸張的說這里所有的角落都曾留下過兩個人歡愛的影子,他下意識地看向房間里的另一個人,喬瑾瑜的表情昭示著對方對眼前的一切顯然也很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