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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根據(jù)他查到的資料,哪怕不是用那種方式,也定是使了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能以毫無權(quán)勢之身,安然走到現(xiàn)在的位置的。 難道傅白是因為這樣的揣測發(fā)火,這方夜可以說是和將軍毫無關(guān)系吧? 曾齊心中非常疑惑,但還是恭敬接了傅白的命令,兩個婦人哆哆嗦嗦聽了曾齊的話,嚇得縮在一旁,直到曾齊回去開了車子帶傅白離開,都沒有回過神來。 曾齊從后視鏡里瞧了一眼仍在處于暴怒中的傅白,忍不住道:“將軍,那兩位不過是普通人,也有言論自由,您這樣威嚇,殘暴的名聲怕是無法擺脫了?!?/br> 他實在怕傅白再這樣肆無忌憚地釋放著自己的威壓,自己的車都要報廢了。 傅白緊皺著眉頭,他的耳邊還回蕩著兩個婦人的議論,而眼前卻無法控制地回憶起宴會中的方夜。本來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卻被那兩個人婦人的討論勾起了異常的心思。 他一邊無法控制自己紛飛的思想,一邊厭棄著自己的齷齪。 “那又如何,擅自議論且污蔑帝國重要人員,本就該罰?!?/br> “其實也不算污蔑吧,將軍可能不知道,我倒現(xiàn)在也沒有查清方夜為什么能在王室包圍下這么輕松地做到今天這副光景,肯定是有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在里面的?!?/br> “閉嘴!”傅白頓時冷斥了一聲,“曾齊,我記得我曾經(jīng)告訴過你,沒有證據(jù),不得亂說?!?/br> “你是想像那幾個長嘴婦人一樣由我來親自拔舌嗎?” 曾齊嚇得一抖,差點走岔了路,他飛快認錯:“屬下錯了,再也不敢妄自非議他人,將軍請饒屬下一命!” 他有點委屈,他剛才明明也只是猜測而已。明明之前傅白也表示過對方夜的懷疑,怎么現(xiàn)在是連說也說不得了。 傅白將視線投向窗外,神思逐漸飄遠,他心里約莫知道了方夜的底牌,所以那兩個婦人的揣測算是毫無根據(jù),也并不可信。 車子慢慢開過市區(qū),開向傅白居住的別墅,曾齊觀察著傅白的神色,見他息了火氣,才試探著開口:“將軍對方夜的印象怎么樣?有什么打算嗎?” “為什么問這個?” 曾齊打開投影,調(diào)出自己查到的資料,淡藍色的屏幕中,方夜穿著一身及膝的白色工裝走在一眾科研人員面前。 傅白將目光落在屏幕中的方夜身上,不禁挑了下眉。 “方夜入主科研團隊后,又開啟了一個項目,聽說項目完成后,可以將整個星齊通信安全性提高十倍?!?/br> 傅白的視線順著屏幕中方夜的移動微微移動,他抿起一絲輕淡若無的笑意:“精神系S級,確實不容小覷?!?/br> “方夜現(xiàn)在還沒有明確站哪一邊,但是明顯與王室那邊接觸的更多一些,不,不如說是關(guān)系已經(jīng)非常好,畢竟將軍這邊的人,沒有您的口令,都沒有主動與方夜接觸?!?/br> 傅白想起天臺上與方夜的對話,淡聲開口:“你是想說,無論他身份是否可疑,我都該采取些行動,拉他來我們的陣營,或者防范他為王室勢力加火添薪。” 曾齊點頭:“若是放任方夜為王室辦事,恐怕會成為一個不小的隱患?!?/br> “他在長歌星居住時的資料查得怎么樣了?也沒有問題嗎?” 曾齊思索了一下:“回將軍,基本沒有問題。只有一個小點,他在長歌星的時候和平遠帝國的二皇子牧遠有過一些交情,但是長歌星被毀后一直就沒有聯(lián)系?!?/br> “平遠......”傅白眉心松動,“把你查到的資料全部放到我那邊?!?/br> “啊?這......” “怎么?” 曾齊有些糾結(jié):“方夜的經(jīng)歷比較復(fù)雜,屬下查到的資料比較瑣碎,全部看完花了兩天時間,要不要我整理出一份簡略版再交給您,也好節(jié)約一下將軍的時間?!?/br> 傅白擺手拒絕:“不必了,就拿原本完整的放過去?!?/br> “是。” 傅白揉了揉眉心,他做事一向以利益為先,現(xiàn)下雖然被與方夜那短暫的交談擾了一點心情,卻并未擾亂他正常的決斷。 “沒有立場嗎......”傅白低喃一聲,而后對曾齊開口:“明日,你去方夜住的地方再去試探一下他的口風(fēng)?!?/br> “好。那將軍的態(tài)度是?” “我沒有態(tài)度?!备蛋紫氲绞裁?,笑了一下,“你不要以我的名義,友好交流、而已,明白嗎?” “是。” “最好能問清楚,他為什么選擇星齊,想在星齊獲得什么,以及......是否有離開星齊的打算?!备蛋啄抗獍党料氯?,微微瞇起眼睛。 “屬下記下了?!?/br> “既然已經(jīng)來了星齊,就沒有離開的道理,哪怕你有逃天遁地的本事,別人也會找到方法,強留你,或者毀滅你?!?/br> “方夜,自信過頭,可是要吃虧的?!?/br> 曾齊停下了車子,聽到傅白的自言,有些疑惑地開口:“將軍在說什么?” 傅白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因為方夜在他面前陡然消失的場景再次陷入沉思。 他已經(jīng)許久不曾被人撩起這樣的興致,已經(jīng)太久沒有遇到過無法掌握的事務(wù),方夜的出現(xiàn),讓他難得興奮起來,更是前所未有地一連幾次因為思考一個對策出神。 傅白認為,這是因為棋逢對手產(chǎn)生的異樣,他選擇性地忽視了,自己沉思中頻頻閃過的,不只是那人與他的對話。